我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威胁周蕙蕙。“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下意识朝着孟越堂解释。我昨天接到周蕙蕙要走的消息,跑去码头找到她,求她别走。因为孟越堂的状态越来越差了。 可孟越堂像一块顽石,死活不认错,他甚至是冲着林父喊。 “打啊,打啊,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气上心头的林父直接举起锄头砸向他,我惊得急忙冲进去:“别打,伯父别打!” 我几乎是连跑带爬的跑进
可孟越堂像一块顽石,死活不认错,他甚至是冲着林父喊。
“打啊,打啊,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气上心头的林父直接举起锄头砸向他,我惊得急忙冲进去:“别打,伯父别打!”
我几乎是连跑带爬的跑进去的。
林父是当兵的,力气可大可小,重的时候能劈断石头。
他怒火在身,若是这一锄头下去,万一真的出事了。
我来不及多想,直直的撞上孟越堂的后背,想推开他。
却忽略了落下来的锄头有惯性,即使林父已经急速收回力气。
但锄头依旧来的又急又猛,直接砸在我的后背。
疼得我眼睛一白,直接晕死了过去,重重地倒在了孟越堂身边。
林母睁大眼睛,迅速反应过来。
她焦急跑上前来,一把推开愣在原地的孟越堂:“老林,你下手太重了。”
“你没看见心澄吗!”
即使是这么说,也没人想到阮薇宁会突然间出来。
林父懊悔不已,狠狠地瞪了孟越堂几眼:“没有良心的东西,你自己数数心澄为你做了多少事!”
“心澄遇见你,真是她的不幸!”
话落,林父抱起晕死过去的阮薇宁去了医院。
孟越堂坐在地上怔在原地,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阮薇宁,她是不是傻啊?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病房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坐在我床边的孟越堂。
我见到他,眼睛一亮,连忙开口。
“树生哥,你没事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孟越堂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起身检查他身上的伤,可我的背后撕裂般的痛,痛的我本就苍白的更加毫无血色。
孟越堂却只是淡漠地看着我:“阮薇宁,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的反应让我错愕,我怔怔地看着男人:“什么?”
孟越堂突然间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展开。
扔在我的面前。
我连忙望过去,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树生亲启。
我不解地拿起来看,却脸色惨白。
上面写满了我去找周蕙蕙求她留下不要离开时说的恶言恶语。
信是周蕙蕙写的,写的却是我威胁周σσψ蕙蕙,所以她不得不离开。
可是事情明明不是这样的。
我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威胁周蕙蕙。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下意识朝着孟越堂解释。
我昨天接到周蕙蕙要走的消息,跑去码头找到她,求她别走。
因为孟越堂的状态越来越差了。
若是她真的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他振作起来。
我和他认识那么久,了解他的任何神情和特点。
他真的是爱惨了周蕙蕙。
明明,我才是那个和孟越堂认识了十几年的人。
孟越堂却不选择相信我。
或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别装了,你是军人后代,威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不容易吗?”
“然后又装柔弱救我想要我同情你吗?”
孟越堂冷笑起来,看向我的眼神越来越陌生。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眼神,他让我解释的话全都堵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