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修内心虽然很是好奇苏函是怎么说服爷爷的,虽然也很好奇苏函和爷爷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但,好奇对他而言始终就只是好奇。傅墨修才不会去问苏函这些,当然傲娇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当场表现出诧异来。 看着苏函眼底的笑意,老爷子很是满足:“喜欢就好,这些东西本就是留给我孙媳妇儿的。” 老爷子将这些宝贝保管了这么多年,在他看来,送出去了,就相当于完成了一个非常厉害的任务。 这个时候,傅墨修冲
看着苏函眼底的笑意,老爷子很是满足:“喜欢就好,这些东西本就是留给我孙媳妇儿的。”
老爷子将这些宝贝保管了这么多年,在他看来,送出去了,就相当于完成了一个非常厉害的任务。
这个时候,傅墨修冲了进来。
是他在门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不及了。
他担心会出什么事儿,就不管不顾的冲了进来!
但,进来后傅墨修却诧异了。
爷爷和苏函两个人,竟然没有吵架,甚至,还是如此和谐的状态?
而且苏函手中还拿着一木盒,傅墨修认识这个木盒,这里边都是爷爷最宝贝的东西。
难不成,爷爷将这些他最珍重的珠宝都送给苏函了?
这——
这一点也不符合爷爷的风格啊?
“爷爷,你们?”傅墨修好奇。
老爷子却突然爽朗的笑了:“墨修啊,从今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对待苏函,知道吗?”
“啊?”
“不准欺负她,不准辜负她,不然的话,爷爷第一个饶不了你!”
“爷爷,你,你同意我们结婚了?”傅墨修还是好奇。
老爷子继续说:“当然同意,但是领证跟结婚还是两回事,改天爷爷选个良辰吉日,你们把婚礼办了吧。
傅墨修:!!
他好奇,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爷爷的态度,是怎么做到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
苏函看着傅墨修的表情,她的眼底洋溢着笑意。
但是说到婚礼,这个苏函不着急,她说:“爷爷,我们婚礼的事情先不着急,我现在才刚刚20岁,现在就举行有点太早了,再过两年也好。”
傅墨修内心虽然很是好奇苏函是怎么说服爷爷的,虽然也很好奇苏函和爷爷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但,好奇对他而言始终就只是好奇。
傅墨修才不会去问苏函这些,当然傲娇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当场表现出诧异来。
刚刚的那些,只能是他的心理活动。
不过说到婚礼,傅墨修当然是喜欢尽快给苏函一个奢华的婚礼,然后昭告天下他们结婚了。
但,刚刚苏函竟然说不着急!
既然她不着急,那傅墨修自然也……
傅墨修调整了呼吸,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清冷矜贵,薄唇轻启,幽冷的声调从唇齿中传出:“是啊爷爷,我们婚礼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
老爷子爽朗笑着:“哈哈哈,好,爷爷不操心了,你们自己策划自己安排就好,但是墨修你要记住一点,千万不要亏待了人家女孩子。”
苏函微微颔首,像是有些害羞,也像是沾沾自喜。
傅墨修依旧高冷:“爷爷,我自有安排。”
“哈哈,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函函,墨修,咱们出去吃饭吧。”
“嗯嗯,咱们去吃饭吧。”苏函积极回应。
函函。
老爷子就连对苏函的称呼,都在不经意间发生了转变。
原本还是苏函的,现在直接成了函函。
傅墨修真的好奇,到底是为什么,爷爷怎么变脸这么快??
当然,好奇的不仅仅是傅墨修一个人,就连宋厉和冷哲两个人,也是觉得万分好奇。
他们面面相觑,但却无解。
不过想想这几天苏函的特殊,仿佛今天的特殊,也显得不是那么特殊了。
反正现在,冷哲和宋厉两个人懂得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他们家的少夫人,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傅墨修傅老爷子和苏函三人在老宅的餐厅里开开心心的吃着午餐。
吃完饭后,傅墨修继续去工作了,老爷子也因为舟车劳顿去午休了,倒是苏函,又没什么事儿了。
她百无聊赖的窝在沙发上,突然,很想出去逛个街。
毕竟穿越民国的二十年里,苏函已经好久好久没能逛街了!
她好怀念那些琳琅满目的吃的喝的,好怀念那些漂亮的衣服,还有那些好玩的。
跟傅墨修请了假后,苏函如愿以偿得到了外出逛街的机会!
只不过,傅墨修派了冷哲跟着苏函一起。
虽然苏函很不想让人跟着,但能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且冷哲刚好也能充当司机,还算不错。
她第一站,打算先去商场大杀四方。
但,车子还没能走到商场,苏函的手机就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
苏函按下了接听键。
“苏函小姐,小人是王敬国,您还记得小人吗?”电话中,传出王敬国恭敬又焦急的声音。
苏函这才想起来,王敬国家的王少爷还恶疾缠身!
苏函内心大叫罪过,她竟然将这件事儿给忘记了。
在电话中和王敬国一番交谈之后,苏函让冷哲调转了方向,直接朝着王家老宅赶去。
王家老宅。
王家老宅建立在帝都近郊。
老宅依山傍水,环境优美,气势磅礴。
虽然比不上傅家老宅的位置和面基,但宅院也是非常具有历史的痕迹。
冷哲在车上等候,苏函一人下了车,她缓缓走进老宅。
苏函一进门,王敬国就急急忙忙迎接出来。
他恭恭敬敬地再次跪下:“恭迎苏函小姐。”
苏函颔首:“王先生太客气了,现在是21世纪,不用动不动就下跪的,起来吧。”
王敬国却万分慎重:“苏函小姐关怀,小人铭记在心,但祖训犹记耳畔,小人不敢造次。”
苏函也是无奈,也不知道当初王大庆留了什么样的祖训,竟让百年之后的子孙还如此上心。
“王家少爷是什么情况,人现在在哪里?”苏函也不再纠结王敬国的态度,她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王敬国那个病入膏肓的儿子。
“回苏函小姐,犬子王子航,他恶疾缠身,已经好几个月卧床不起,国内国外的医院都检查了,都查不出什么毛病,但就是一直不见起色,反而最近,还越来越虚弱了。”王敬国将儿子的情况告知了苏函。
他叹口气继续说:“如若不是走投无路,我们也断然不会想到冲喜这种办法,只是实在无计可施了,便想着哪怕有一线生机……”
苏函开口:“王先生带路吧,去王少爷房间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