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在薄遇安掌心的余温还未消散,他侧目看着身旁的苏鸢绮:“不急着回去了?”苏鸢绮看了他一眼,没吭声。很快,一行人抵达医院。医生在了解过情况后,先给薄遇安的手拍了片。 苏鸢绮猛地抬头,就看到薄遇安那张英俊的脸有些苍白。 看来是真压疼了。 她皱起眉,表情严肃:“把手给我看看。” 薄遇安眸色幽深的看着她,薄唇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念念。你在关心我?”
苏鸢绮猛地抬头,就看到薄遇安那张英俊的脸有些苍白。
看来是真压疼了。
她皱起眉,表情严肃:“把手给我看看。”
薄遇安眸色幽深的看着她,薄唇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念念。你在关心我?”
苏鸢绮瞪了他一眼,别过头:“不让看就算了。”
薄遇安见她要后悔,二话不说,把手伸了出去。
苏鸢绮也不是冷血的人,毕竟他刚救自己,她没理由在这时候冷脸。
她用掌心托起男人的手背,只见那掌心红通一片,看不出来有没有伤经断骨。
看完他的手,苏鸢绮就探头看向驾驶位的季宇:“先去就近医院。”
季宇不敢耽误,应声重新踩下油门。
残留在薄遇安掌心的余温还未消散,他侧目看着身旁的苏鸢绮:“不急着回去了?”
苏鸢绮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很快,一行人抵达医院。
医生在了解过情况后,先给薄遇安的手拍了片。
等片出来后,又把一行人叫进了办公室。
“薄先生这左手没有断骨,但扭到经了,需要好好养着,不要做力气活。”
苏鸢绮听着医生的话,脸色有些复杂。
这要是别人,左手受伤了没关系,反正主力在右手。
可薄遇安是个左撇子。
医生在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就叫来护士给薄遇安的左手绑了个绷带。
等一切事情处理好后,薄遇安面色无异的叫来季宇:“你先送念念去机场吧,我等会自己回去。”
他淡然的语气像是个没事人。
可季宇却放心不下,恳求的看向苏鸢绮:“苏小姐,能不能麻烦你留下来照顾薄总几天,我这段时间一直要跑各个合作公司送方案,可能抽不出时间。”
苏鸢绮秀眉蹙紧了几分,余光微微瞥向薄遇安。
男人身形挺拔,清削的侧脸好像比一年前还要消瘦的厉害。
事出有因,这事也赖她没有系好安全带。
正当她准备松口时,脑海里又出现了另外一个人名。
苏鸢绮动容的表情突然就冷淡了下来:“去找白清欢来吧,照顾小叔的应该是她。”
说完,她攥紧肩上的背包,转身,朝医院大门口的方向离开。
可还没走几步,身后突然有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腕骨。
“能给我几分钟解释的机会吗?”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某种蛊惑的力量。
使得苏鸢绮双腿僵在原地,怎么也迈不出一步。
两人在沉默中达成共识。走到无人的走廊一角。
薄遇安望着她,主动求和:“一年前,我是对不起你。”
苏鸢绮背在身后的手,在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缩紧。
“所以呢?小叔是又想拿长辈的那一套来压我吗?让我不要对你痴心妄想,对吗?”
她的话像是质问,带着淡淡的讽刺。
这也是曾经真真实实插进她心脏最深的刀子。
薄遇安神色沉稳的看着她,摇头:“不是。”
苏鸢绮冷笑的反看向他:“那你想干什么?”
薄遇安一点一点靠近,深邃的视线凝在她的脸上。
一字一顿:“楠楠不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