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哽咽着,推开他的手,“傅景深,有些事情就是回不去了,你说你爱我,我是信的,只是恰好你对我有感情的时候,我已经决定放下,过去种种不计较对错,就这样吧。”在这一刻,我说不清楚心里的滋味。以前做梦都巴不得傅景深的目光驻留在我身上,现在傅景深是只看着我一个人了,我却不想要。 这些事翻来覆去的说,只会提醒我从前错的有多彻底。我正要开口,一抹身影忽然靠近。“许小姐,你们在说什么?”来人年轻俊朗,穿着笔挺西装,站起来平易近人又有些可爱。这是合作方的儿子,张初尘,在项目合作中经常和
这些事翻来覆去的说,只会提醒我从前错的有多彻底。
我正要开口,一抹身影忽然靠近。
“许小姐,你们在说什么?”
来人年轻俊朗,穿着笔挺西装,站起来平易近人又有些可爱。
这是合作方的儿子,张初尘,在项目合作中经常和我打交道的。
我得以岔开话题,暗暗放松,“没什么,就是在和傅先生说话。”
“说什么呢?也让我听听,你们开的庆功宴无聊死啦,同龄人好少。”
张初尘的语气上扬着,听起来像在撒娇。
他本就活泼,我被逗笑了,“要不你偷偷溜走?我帮你打掩护。”
“不,我还是在这里陪你吧,以免你喝醉了有人占你便宜。”张初尘按在桌上,半圈着我。
我们旁若无人聊天,直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投过来。
傅景深不悦地盯着张初尘,像是在看一个惹到他的敌人,脸色很是难看。
我存心不理会他,和张初尘有说有笑了一会儿,这才去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外面站着一个人。
傅景深修长的影子映在墙上,半张脸都在阴影里。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往后退了一步,“你怎么在这里?”
“当时离婚的时候,你说你要开启第二春。”
傅景深的语气很涩,带着让我觉得陌生的落寞,“所以,张初尘就是你的第二春吗?”
“这跟你无关。”我心里弥漫着淡淡的不悦,“我们已经离婚,你没有资格过问我的感情生活。”
“我今天试着工作了一整天,忙得团团转,以为这样就可以忘掉你,可是一回到家,每个角落都是你的影子。”
傅景深用深情的眼神禁锢住我,自说自话一般,露出苦涩笑意。
“以前我从不屑于理会你做的那ггИИщ些事,可自从你离开后,家里到处都是你的味道,我甚至出现幻觉,觉得每天一下班,你还在桌边做好可口饭菜等着我。”
“原来我早就喜欢你了,原来……除了你谁都不行,可我们为什么离婚了呢?”
傅景深的声音越来越哑,说完眼眶已经通红。
我咬紧唇,本以为听到他这么说会毫无波澜,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脸上已经一片湿。
傅景深抬手替我擦拭眼泪,温暖指腹力道轻柔,“之前是我误会你了,我该死,我混蛋。”
“不要说了。”
我哽咽着,推开他的手,“傅景深,有些事情就是回不去了,你说你爱我,我是信的,只是恰好你对我有感情的时候,我已经决定放下,过去种种不计较对错,就这样吧。”
在这一刻,我说不清楚心里的滋味。
以前做梦都巴不得傅景深的目光驻留在我身上,现在傅景深是只看着我一个人了,我却不想要。
我走出两步,快要拐过走廊尽头的时候,忽然听到傅景深在后面问:“那朋友呢?可以做吗?”
“不可……”
“你开公司,以后我们难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上城就这么大,难道你想让我们彼此尴尬,连带着一些认识的商圈合作方也小心翼翼吗?”
傅景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我知道他这是以退为进,知道他这是缓兵之计,却也不得不承认这话有道理。
就如同今天张初尘的父亲,自从看到傅景深来到庆功宴,就开始坐立不安观察我的反应,生怕我因此不满断了合作生了嫌隙。
我仔细沉吟,只好点头,“可以。”
傅景深终于松了口气,朝我快步走来。
“既然是朋友,我关心你的感情生活也没问题吧?你和那个张初尘是在接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