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停到了江府门外。江和萱被侍女扶着下了马车,抬头看向早已风霜破败的牌匾,最终叹息一声,只道:“进去吧。”府门内荒凉无比,只有一个老仆人看守着院子。江和萱让人清扫府邸,随即喊来了老仆人,亲自奉上一杯茶,开口道:“福伯,这些年辛苦你了。” 大概是宁如州也知道,人跑了之后,并且有了防备,再抓回来不现实,并没有再次采取行动。 江和萱一路顺利抵达黔州地界。 这里确实偏僻,大片的荒山之中只有少数的城镇,百姓们穿着粗布麻衣,看见马车进城,都纷纷好奇
大概是宁如州也知道,人跑了之后,并且有了防备,再抓回来不现实,并没有再次采取行动。
江和萱一路顺利抵达黔州地界。
这里确实偏僻,大片的荒山之中只有少数的城镇,百姓们穿着粗布麻衣,看见马车进城,都纷纷好奇的看了又看。
马车一路停到了江府门外。
江和萱被侍女扶着下了马车,抬头看向早已风霜破败的牌匾,最终叹息一声,只道:“进去吧。”
府门内荒凉无比,只有一个老仆人看守着院子。
江和萱让人清扫府邸,随即喊来了老仆人,亲自奉上一杯茶,开口道:“福伯,这些年辛苦你了。”
福伯摆摆手,看着江和萱几乎热泪盈眶:“不辛苦的,小姐回来了,府里也就热闹起来了。”
江和萱笑了笑,又道:“能说一说黔州如今的一些情况吗?”
福伯点头:“自然可以的。”
他仔仔细细将情况说了一遍,江和萱听得若有所思。
门外忽然传来通报声:“小姐,黔州太守来了,公子正在外面招待。”
江和萱忙站起身来,对着福伯道:“我先去拜会太守大人,福伯回去休息吧。”
福伯‘唉’了一声。
前厅。
一名中年男子坐在位置上,正垂首喝着茶。
江清庭察觉到门外的动静,抬眼望去,便见江和萱提着裙摆,轻轻走进了大厅。
她嘴角微微扬起,含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眼中混杂着清冷如井的潋滟水光。
宫绦随着她的走路姿态微微摆动,在江清庭心上晃出了一片涟漪。
半响,他拱手道:“阿姊。”
喝茶的苏太守忙朝门边看去,看见是如此年轻貌美的一名姑娘,微微有些诧异,但他很好掩盖了情绪,起身含笑道:“江姑娘。”
江和萱福了福身:“见过太守大人。”
苏太守忙虚扶了一下,又道:“本来是打算等几天,再来找江姑娘商谈,但江姑娘也看到黔州如今的情况了,实在是……等不了啊。”
江和萱道:“太守大人请坐。”
待三人坐下,她才不急不缓出声:“和萱理解,太守大人一心为民,和萱很是钦佩,正巧和萱心中也有一些拙见,还望大人听一听罢。”
苏太守道:“请说。”
“让黔州富庶起来,当务之急还是得加强黔州的防卫。”江和萱道:“黔州临近其余两国交界,wαƞwαƞ据说经常会有别国土匪进城扫荡?”
苏太守有些羞愧:“是这样不错,黔州不是主要驻军地,所以留在黔州的将士并不多,再加上实在是……太穷了,黔州也养不起太多的将士。”
江和萱笑了笑,随即摆了摆手,守在一旁的丫鬟们都齐齐退了出去。
屋内一时间只剩下江和萱、江清庭和太守三人。
江和萱便道:“江氏带来了一笔银财,应该可以顺利让黔州渡过第一个阶段。”
“太守大人,是时候让黔州将士们行动起来了。”
苏太守半响没说话,良久,才缓缓出声:“江姑娘,你可知道,这么做,一旦被发现,便是掉脑袋的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