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烈回眸。只见监控器里的女人正举着实验室里的消防水枪,神情坚肃地喷向丧尸。而那些黑暗中本就丧失视力判断的丧尸,被高压水枪喷得连连后退。不明状况地摇晃着脑袋咆哮。 这样有高级保密性质的实验室,也绝不会让我空凭脑子就能想到密码。 我幽怨地抬眼望向头顶的监控器。 该死的司寒烈,明摆着就没想过给我活路。 监控器那头的男人看到了女人绝望的表情。 方才燃起的兴致也马上熄灭下
这样有高级保密性质的实验室,也绝不会让我空凭脑子就能想到密码。
我幽怨地抬眼望向头顶的监控器。
该死的司寒烈,明摆着就没想过给我活路。
监控器那头的男人看到了女人绝望的表情。
方才燃起的兴致也马上熄灭下来。
他松了松扣子,从椅子上起身。
没再给屏幕里的女人一眼。
因为他觉得,要死的人没什么好看的。
“走吧。”
司寒烈的军靴刚踏出一步。
‘滴滴滴滴——’
警报声就伴随着红灯声势浩大地响起。
司寒烈回眸。
只见监控器里的女人正举着实验室里的消防水枪,神情坚肃地喷向丧尸。
而那些黑暗中本就丧失视力判断的丧尸,被高压水枪喷得连连后退。
不明状况地摇晃着脑袋咆哮。
司寒烈的军靴停住,鞋头不由自主地扭转回了监视器的方向。6
刺耳的消防警报声中,实验室大门因险情设置缓缓打开。
里面的女人丢下水枪,麻利地夺门而出。
司寒烈的瞳孔还泛着那道身影带出的红光,嘴角若隐若现地轻轻勾起。
从那之后,司寒烈身边就多了个女助理。
R区的人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美貌女子不甚了解。
于是私底下对于这对年轻而长相姣好的年轻男女,有了不少猜测。
但那些带着情色意味的猜测很快就不攻自破了。
因为他们的上将司寒烈对我从没好脸色,一点小错误就要关禁闭。
没过多久,他更是突然把我引荐给了R区的首领沈观。
仅仅是一次见面,司寒烈的几句不咸不淡的几句话。
第二天,沈观就直接在R区宣布了我和他的婚讯。
回忆被突然刹车的惯性从脑海中扯出去。
我拍了拍脸打起精神,想把司寒烈唤醒。
可身旁哪还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怎么?还要我扶你出来吗?”
车门大开,司寒烈不悦的声音顺着冷风吹进来,彻底将我吹醒。
我迅速从车座挪下去。
一抬眼,眼前的建筑却是上将府。
我有些惊讶,待在司寒烈身边的这一年,我从不被授予进入他私宅的权利。
平时的工作汇报和命令下达也仅仅只是通过通讯器,以及R区的上将办公室。
“下个月就是你和首领举行婚礼的日子了。”
司寒烈顺手将外套脱下来,习惯性地扔到我手里:“我请了一个礼仪老师,这段时间你就待在上将府好好学习礼仪。”
“把你那些粗俗的习惯收一收。”
听到这话,我心里冒出一股无名火。
被他压制一年,让我对他唯命是从我也就忍了。
他是从哪里看出来我粗俗的?
“抱歉,上将,我觉得我还是更能胜任助理的工作。”我仰起头,第一次对他有了反抗意识。
既然他能肆意妄为地利用我,我为什么还要乖乖忍受他的古怪脾气?
古人动不动就说‘救命之恩,来世当牛做马报答’。
那我这一世就给他当了一年的牛马,救命之恩早该还完了吧?
面前的男人眉头一压,看透了我的心思。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再是我的助理了,你只管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