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人,想狠狠地揍安暖一拳!“贺言寒的妈妈在机场大闹时,已经被医生注射了镇定剂带回了医院,她怎么又会出现在贺言寒家楼下呢?我可是听说当初她是被一辆宝马车带去的机场,如果我没记错,你那金屋藏娇的妻子张佳彤开的就是宝马mini,该不会又是她把程母带去的贺言寒家楼下吧?”顾昇压制住心底的怒气,近乎磨着牙关质问安暖。 顾昇一回想起那天安暖抱着果果和张佳彤一家三口温馨官宣,贺言寒一脸落魄苍白的样子,他心底的怒火就猛地往上窜。 尤其是刚才还在新闻中看到了浑身是血的贺言寒。 如果安暖能再早一点赶到,是不是就能阻止程母对贺言
顾昇一回想起那天安暖抱着果果和张佳彤一家三口温馨官宣,贺言寒一脸落魄苍白的样子,他心底的怒火就猛地往上窜。
尤其是刚才还在新闻中看到了浑身是血的贺言寒。
如果安暖能再早一点赶到,是不是就能阻止程母对贺言寒的行凶?
顾昇气安暖的晚到,也恨自己的不在场。
如果当时贺言寒从机场离开时,自己放下手头的工作陪在她身边,是不是就能保护好她?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气愤。
想打人,想狠狠地揍安暖一拳!
“贺言寒的妈妈在机场大闹时,已经被医生注射了镇定剂带回了医院,她怎么又会出现在贺言寒家楼下呢?我可是听说当初她是被一辆宝马车带去的机场,如果我没记错,你那金屋藏娇的妻子张佳彤开的就是宝马mini,该不会又是她把程母带去的贺言寒家楼下吧?”
顾昇压制住心底的怒气,近乎磨着牙关质问安暖。
安暖薄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顾昇说的都是实情,之前电话中,他听到贺言寒歇斯底里质问过张佳彤。
可是他还需要去做最后的证实。
若张佳彤找不到说服他的理由,那她自然需要承担后果。
“你说话啊!你平时不是很能说吗,怎么这会哑巴了?!”顾昇依旧攥着安暖的衣领,语气狠厉。
他的声音太大,直接将护士引了过来,连忙喊保安拉扯开两人。
“这里是医院,还是抢救室门口,请保持冷静!”护士提醒道。
正在这时,抢救室的门再次打开,护士匆匆拿出一张单子走到两个男人面前。
“已经找到合适的心脏源了,立马安排手术!这是手术风险单,需要家属签字!你们谁签?”
顾昇想去拿那单子,但刚伸手便立马顿住。
他,不是贺言寒的家属,没有资格。
顾昇迟钝之际,安暖已经在手术单上签了名,递交给了护士。
“护士,一定会成功的,对吧?”安暖颤声问道。
护士说道:“我们主任亲自主刀,放心吧……但任何手术都有风险,所有人都不能百分百保证成功,你们安心等,我们所医护人员都会全力以赴对待这场手术。”
抢救室的门再次关上,等待过程中,安暖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他在长椅上坐着,手脚是前所未有的冰凉。
手机又响起了铃声,是厉母打来的电话。
但安暖没有去接,他怕自己忍不住在电话中直接对厉母发飙。
他没忘记张佳彤说过,是厉母想要贺言寒死。
所有的一切,必须等贺言寒脱离危险后,才去弄明白真相。
天色墨黑,整个城市被黑暗笼罩,只有医院灯火通明。
顾昇没有离开,他站在走廊靠窗的位置,指尖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就那样一直看着手术室的门。
不知过了多久,灯熄门开,医生走了出来。
安暖立即奔过去,顾昇也大步走去,手中的烟都抖落到了地上。
“手术成功,但人还处于昏迷状态,能不能醒来要看她自己的造化。”医生说道。
安暖心一紧:“既然心脏没事了,人应该也脱离危险了吧?”
医生微微摇头,神情依旧凝重:“她这种毕竟是身心皆有创伤,如果她自己没有求生欲,就算华佗在世都没办法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