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脸上苦笑着,恐怕这天下也只有这个妹妹能让自己做出这种事来。听罢秦皓所说,秦露这才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妈说,你是她当年和父亲一起去京城时捡来的,当时是腊月初八,你身上只裹着一件薄被单,上面好像还有血渍,他们一直没有孩子,心中特别喜欢,就决定把你抱回家养着,谁知道第二年就有了我呢!” “哥,你不可以这样的!这样就没劲了哈!” 秦露故作生气状说道。 “那还请妹妹提示一下,我应该哪样?” 除了母亲,眼前这个姑娘是自己唯一的至亲了,且一向端庄稳重的她,这次居然和自己闹腾起来
“哥,你不可以这样的!这样就没劲了哈!”
秦露故作生气状说道。
“那还请妹妹提示一下,我应该哪样?”
除了母亲,眼前这个姑娘是自己唯一的至亲了,且一向端庄稳重的她,这次居然和自己闹腾起来,秦皓决定往死里配合。
“你至少要恳求我告诉你,关于你身世的其他秘密,这样才有意思吧?”
“好的好的,妹妹,做哥的求你了,快告诉我关于我身世的其他秘密,我真的特别想听啊!”
秦皓脸上苦笑着,恐怕这天下也只有这个妹妹能让自己做出这种事来。
听罢秦皓所说,秦露这才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妈说,你是她当年和父亲一起去京城时捡来的,当时是腊月初八,你身上只裹着一件薄被单,上面好像还有血渍,他们一直没有孩子,心中特别喜欢,就决定把你抱回家养着,谁知道第二年就有了我呢!”
秦露说得满脸兴奋,秦皓听得虽然表面淡定自若,心中却已是疑问重重,为什么他们要去京城?为什么母亲从来没告诉过他和妹妹父亲是怎么没的,父亲又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又是京城,难道自己与那个地当真要有一段恩怨纠葛?想不到哦,自己居然很有可能还是大城市人。
“哥,你愣着干什么?有没有在听?给点反应啊!”
秦露见哥哥似乎是在自顾自想心事,压根没听,于是疑惑说道。
“当然有在听,我只是在考虑我是不是该改个名字叫招妹!”
秦皓没个正行,惹得秦露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可当她笑完又忧心忡忡起来。
“哥,其实我能感觉到你的身世应该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应该要查证一下!”
就在秦皓不知该怎么回答时,远处一阵摩托车响引起他的注意,那车灯异常明亮,直觉告诉他,车的目标正是自己或者秦露。
果然,摩托车靠近时逐渐放慢速度,秦皓面无惧色抽身挡在妹妹前面,想要看看这摩托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嗖!”
他只觉得有东西朝自己袭来,听风声倒也不像是利器,速度也很一般,活像是有人朝这里扔了块纸团。抬手轻松接过治愈,秦皓感叹现在这刺客都这种垃圾普会水平了吗?摊开手掌仔细一看,却发现居然真是一块纸团,借着昏黄的路灯光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后天上午,王公子一干人等将前来药厂催促拆迁一事,有备而来,勿信其所言,抗争到底!”
望着纸上熟悉的字迹,秦皓明白这应该与上次差遣孩子送纸条的人是同一人,只是这人究竟为何要这样做,他(她)又为何至今不露面,却是全然不知。
“怎么,这次又是哪个美女约你见面?”
秦露嘿嘿笑着凑近秦皓,这次后者没有遮掩,只是当她看到纸条内容时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帮不要脸的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
秦露对王公子那帮人的行径愤慨无比。
“不用担心这个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秦皓自信地拍了拍胸脯,意思可以放心把事情交给他。
昔日胆小懦弱,为了家人委曲求全的哥哥如今不仅能独当一面,浑身上下还充斥着安全感,秦露心中不胜喜悦,甚是崇拜,同时也对传递纸团的人是谁来了兴趣。
“哥,你不会是偷摸在他们那边安插了卧底吧?这五年你当真是变厉害太多了,问你遭遇了什么也总是含糊其辞,想必是吃了许多苦,不愿意让我担心,唉!”
确实,自打秦皓归来,每每秦露问起他在鬼哭山是如何度过的,微胖少年总说他只是在山里受了伤,蒙个厉害的牛鼻子老道搭救,且跟着老道后面学了些本事,或者是像先前在药厂里一样,不停吹嘘自己已经掌握了各种术法绝技,对于被不停试毒变成毒人,每天被狂癫道人当成乒乓球打,当成筛子戳的事避而不谈。
回想到秦露所言卧底一事,他这才缓过神来,笑道:“我虽然没有本事安插卧底,但他们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估计也让内部的人怨声载道,有人暗中帮助我们挺好的,后期这个人估计也会露面的!不要想这么多了,天凉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咱们和薛宁商量一下,先有个准备。”
兄妹两人聊完决定返回已然入夜,回房后他们心中都想着后天要怎样抗争到底,保住常乐村最后这个供大家就业生活的地方。
与此同时,一座极尽奢华的别墅卧房内,王公子身穿华贵睡衣躺在床上,将烟掐灭扔进烟灰缸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等了良久那边才传来带着睡意的声音:“谁呀,大半夜还打我电话,让不让人睡觉了?”
“阿贵,白天交代你的事情办得咋样了?”
一听电话这头是王公子,对面秒怂变得无比客气起来。
“哦哦哦,王公子啊,白天就已经把事情办好了,花了好几万呢!”
王公子听罢还没等那边说完便挂了电话,他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斜靠在床上缓缓闭上双眼。
“几万块钱算什么,不把他们整到死,怎么让他们认命!”
次日清晨,秦露如同往常一样起身去办公室在网上接收订单再派给物流,怎知就在她梳理头天订单打算派发给物流时却发现,原本已经签约好的订单居然全部退单了,采购商甚至不惜为此赔偿违约金,降低信用度,这一反常现象很快让她想到肯定是有人暗中捣鬼。她起身马不停蹄赶往薛宁那里报告情况,在半路上正好与走出房门的秦皓撞了个满怀。
“这丫头,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干嘛?”
秦皓瞌睡都被撞醒了,故作生气状问道。
“哥,不好了,先前咱们的订单上全部被采购商撤销了,我怀疑肯定tຊ是那王公子捣的鬼!”
见秦露满脸紧张,秦皓思虑片刻安慰道:“别担心,只是暂时没了外销,可以先让工人做着,后期再说嘛!”
“你不知道,本来在他们的影响下。许多大物流公司都不敢跟咱们合作了,仓库里已经堆满了药,再只生产不往外销就算先前的药不会过期,咱们也没有资金回笼再造了!先前他们还舍不得违约金没有在网上打我们主意,加上想要蜀王鼎没做那么过分。没想到这次决心这么大!”
秦璐说罢满脸愤慨,拉着秦皓便往薛宁办公室跑。
来到薛宁办公室,将醉心研究药物的薛宁打断,三人把采购方纷纷取消订单的事情一合计,这事还真是无解,没了销路,等同于员工们全部都要失业,为此秦露还试着联系了多家采购商,人家也不说是有人从中阻挠,只是说现在药物市场价格不稳定,与国外市场竞争激烈,他们现在不想买了,等以后再说,这解释让大家毫无办法,秦露甚至向采购商提出愿意让利,可无论哪家都不愿意答应。
“这可怎么办!没想到这王公子这次居然这么狠,把厂子唯一的活路给堵死了!”
薛宁万分焦急,他背起手急得在办公室内来回转悠。
秦皓望着一会儿功夫就在办公室内转了好几圈的薛宁,随后扭头看向一边的秦露,似是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秦露只能咬咬牙点了点头。
“那个,薛宁啊,头都晕了,你先别转悠了,其实那王公子还有更狠的,我们担心你扛不住,没告诉你呢!”
秦皓有些忐忑的说道。
“还有什么比丢饭碗更狠?那我一定要听听!”
薛宁听罢一脸震惊,他不相信这帮人还能想出什么更龌龊的办法来整自己。
“有可靠消息,明天上午王公子那家伙会再次过来找咱们逼迫拆迁,而且这次还是有备而来!”
此话说罢,三人陷入短暂沉默。先砸饭碗,后逼拆迁,看来这次王公子对拆迁这件事是势在必得了。
“哦,知道了!”
再观薛宁,此刻的他如同掉了魂一般,缓缓向门外走去,甚至撞倒了两条凳子也是浑然不知。
“薛宁,你要去哪?”
薛宁身后,秦露担忧地问道。
“还能去哪?让他们都回家去!”
明白已然无力回天,薛宁当下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薛宁药厂,车间门前,他
在秦皓兄妹的陪伴下来到车间内,看着员工们忙碌的身影,使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让大家回家去。还是秦皓脑袋灵光,他走到车间中心位置,扯了扯嗓子喊道:“大家听我说,薛宁看在大家这几天都辛苦的份上,从现在开始给大家放个自由假,也就是从现在开始到明天一整天,大家可以在家休息了,等开始上班我们会再通知一遍!”
这微胖少年是药厂救星,又是秦露的哥哥,同时也是与大家同甘共苦的好少年,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大家就没有不信的。于是一个个喜滋滋地关掉机器,摆放好剩下的成品,前呼后拥着出门踏上回家的路,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一走可能成为“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遣散完员工,偌大药厂只剩秦皓、薛宁、秦露三人,见薛宁背对着自己站在门前目送员工们渐行渐远,
秦皓缓缓走了过去。
“让他们暂时回家也好!省得到时候发生冲突什么的再受伤!”
薛宁像是没听到秦皓所说,仍旧痴痴望向门外,直到秦皓将手放到他肩上,这才回了句“知道了!”随后转身往办公室走去。
“你也看到了,这些人都是些老弱病残,村子里年轻力壮的,能找到关系的都去市里找工作了,他们却没人要,八叔公没人赡养、老蔡是个老光棍、彩霞姐离了婚一个人生活还生着病,刘扬你认识我就不说了,现在在家躺着修养也需要钱,皓哥,如果有办法,你一定要帮帮我!”
薛宁缓步往前走着,大约又往前走了不到五米,竟眼前一黑倒在地上,这药厂是他祖辈传下来的心血,他依靠这心血维系着村民的生活,如今眼看着心血和梦想都即将破灭,受不了打击晕倒也算正常。
这一幕吓得秦皓兄妹连忙跑上前去,秦露用胳膊将他脖子抬起,秦皓替他摸了摸脉后迅速摸出一根银针往穴道上扎了起来。
“他怎么了?一直好好的没晕倒过啊?”
秦露紧张道。
“他没事,就是这气血也太虚了,估计是这几天为了药厂这点事连口饭都没吃下,我来把他抱去床上休息,再想办法炼制些补气养血的丹药给他服下。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兄妹二人忙里忙外照顾薛宁,待把他安顿好后,秦皓又命鼎灵炼制出丹药,想办法让他服下。
次日,仍是3辆豪车正往薛宁药厂方向行驶着,领头车内曹公子与青儿端坐在后座,王公子靠躺在真皮座椅上把玩着手机,随后似是想起了什么。
“把地契给我看看!”
实则王公子上车前后不止一次说到地契,曹公子便说这地契他拿到手后他专门研究过,鉴别过真伪后再报告王公子向对方账户打的钱,且电子转让协议上也明文规定了,如果后期发现地契有假,钱如数退还之余,对方还要支付一倍的违约金。吴大善人的后人本来就是因为外国市场经济不好,缺少资金周转才愿意出售地契的,所以哪敢用假的。要知道一旦签订协议,违约后法律在当时世界各地都有保障。不可能是假的,一向让王公子放心的青儿也表示这地契是自己亲自去信用柜中取出来的,其余则没有过多赘述,不表功是她向来的性格,也是曹公子对她放心的原因之一。
曹公子吩咐请儿将地契从保险箱中拿出递交到王公子手中,后者拿着破旧发黄的一纸协议反复看了又看,最后哈哈大笑起来。
“好一张价值几千万夏币的纸啊。今天就等着你发挥作用了!”
车子继续行驶着。路过拆迁后的一些沙土地,扬起漫天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