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是找不到,哪怕是尸体。沈母和沈父有心无力,只能祈祷人被救了,哪怕回不来也行。顾砚辞刚想说不用了,却脑袋一黑,径直地朝着地上栽了下去。看的沈母眼睛直突突:“哎哟,砚辞啊!你没事吧!” 他可是眼睁睁地看着顾团这几日消瘦的就剩一副骨架了,这还要赶回军队复职的话,这个样子怎么能行呢? 他急忙跟上顾砚辞的背影,生怕这人一个不行倒在路边。 下游尽头是小河村,村口处围了一群人。 “哎哟,这脸都烂
他可是眼睁睁地看着顾团这几日消瘦的就剩一副骨架了,这还要赶回军队复职的话,这个样子怎么能行呢?
他急忙跟上顾砚辞的背影,生怕这人一个不行倒在路边。
下游尽头是小河村,村口处围了一群人。
“哎哟,这脸都烂成这样了,肿的这样子,还能认出来吗?”
“呕~”
“这应该不是小麦村落水的那人吧?感觉好像落水好久了!”
村民们堵着眼睛,想看又不敢看。
没见过这种惨样的人直接在旁边呕了出来。
顾砚辞急匆匆赶来,掰过人群,就往里面冲。
“都让让,都让让!”
后面的老胡大声叫唤,人群不自觉地就替顾砚辞让出一条道来了。
守在旁边的警察同志看见他就急忙上前:“顾团,看一眼确实是不是就行,尸体腐烂的程度太厉害了。”
也怕再吓着周围的群众。
顾砚辞深吸了一口气,表情僵的厉害,他艰难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才敢缓缓上前。
警察慢慢掀开白布,周围刚刚才赶来看戏的村民不禁惊呼:“哎呀,造孽呀!”
顾砚辞纵使见过不少场景,也被眼前一幕吓到。
尸体肿胀的快成球了,脸上被手头划破了整张脸,已经泡发了,就像是海绵球,但无比狰狞。
忍着恶心的冲动,顾砚辞往下瞧了眼。
却猛地松了口气:“不是她,不是她!”
那天她穿的不是黑色衣服!
那天她穿了件很干净的白色衣服,自己不会认错的!
“顾团,你确定吗?”警察同志也松了口tຊ气,何锦然那事也还在调查呢。
顾砚辞飞速的点头:“我可以保证,不是她。”
他刚才看了衣服就已经确定了,这会儿看见了还存留了几缕头发,正式确定。
沈弦月很爱自己的黑发,养的又长又直。
这人虽然被水泡黄了看不出来发质,但她头发短的厉害,可以百分百确定不是沈弦月。
像是悬着的心又落了一分,但却又更紧了。
这不是她,她究竟又会被水冲去哪里呢?
又或者是不是被人救了?
顾砚辞满脸疲惫,身躯仿佛被人掏空一样的回到了岳母家。
小儿子顾昀年看见他就急匆匆地从外婆身上下来,哒哒哒地冲向他:“爸爸,妈妈回来了吗?”
在院子里坐着的顾昀纪也顺势望向自己。
顾砚辞猛地吸了口气,揉了揉小儿子的头:“妈妈有空了就会回来的。”
院子里的沈母终日是以泪洗面,自从两个外孙来了才好一点,看见顾砚辞这副样子,她也只能心疼起身:“砚辞,辛苦你了,吃了饭再走吧,都做好了。”
她们年纪大了找不了,顾砚辞认识的人多,这几日他都和自己的几个儿子来来回回的找。
但依旧是找不到,哪怕是尸体。
沈母和沈父有心无力,只能祈祷人被救了,哪怕回不来也行。
顾砚辞刚想说不用了,却脑袋一黑,径直地朝着地上栽了下去。
看的沈母眼睛直突突:“哎哟,砚辞啊!你没事吧!”
急忙踱步上前扶住差点栽在地上的人,顾砚辞念着怀里有孩子,猝然清醒几分又立了起来,但依旧摇摇晃晃的,头晕的厉害。
他满脸歉意地看着沈母:“妈,都是我不好,若是我不强迫她跟我离婚,这事儿也不会发生。”
沈母听的想落泪,但两个外孙还在这里,又只有那么大,她又有什么办法?
过去女儿确实是做错了事情,他想离婚也属正常。
“砚辞,这事儿别说了,大家都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诶诶诶,砚辞,你别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