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倔强的眼神,直到现在,秦京沢还会常常想起。许是这么多年来,都找不到软软的执念与失落,导致秦京沢再次看见祝林音一身旗袍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再次伸出了手。来到江北医院的时候,秦京沢穿着西装,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西装贴着身,看起来有些狼狈。 秦京沢赶在最后一刻接住了坠落的祝林音。 秦京沢脸色微微沉了下来,低头看着怀里昏迷的祝林音。 原本看着就瘦弱,可秦京沢没想到,抱在怀里几乎感觉不到她什么重量。 浑身冰冷颤人,脸色苍白没了血
秦京沢赶在最后一刻接住了坠落的祝林音。
秦京沢脸色微微沉了下来,低头看着怀里昏迷的祝林音。
原本看着就瘦弱,可秦京沢没想到,抱在怀里几乎感觉不到她什么重量。
浑身冰冷颤人,脸色苍白没了血色,可五官仍旧是极美的。
这边院子偏僻,和前面豪华气派的祝公馆看起来差距极大。
她怎么会从这里掉下来?
秦京沢一向不爱多管闲事,可这次回国后,他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一次次伸手。
秦京沢目光一凛,尽管察觉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举动,有了不该有的关心,但眼下,他也不能见死不救。
当秦京沢抱着祝林音走到车前的时候,助理也是震惊了一瞬,却也不敢出口说什么。
“秦总,那今日的工作……”
“先去医院。”
秦京沢一脸阴沉的抱着祝林音上车,外面天气微热,却因为祝林音的身子实在太过冰凉。
秦京沢冷声吩咐:“开暖气。”
助理呼吸一滞,不敢反抗,默默的打开了暖气,车厢内顿时热气腾腾,背后很快就浸湿了汗水。
秦京沢不是对祝林音没有印象,祝林音十八岁被接回祝公馆的时候,青色旗袍贴着纤细的身影,细腰袅袅,唇红齿白,一看就是江南小水乡养出来的,清浅飘逸。
秦京沢看过一眼,只一眼,他就仿佛看到了当年照顾他的小女孩的身影。
他不是没查过祝林音,祝林音是在戏园子长大的,与当年他失明失踪被照顾的地方相差很远,时间地点都吻合不上。
而小女孩的名字是软软。
秦京沢知道,祝林音不是软软,哪怕她们看起来再相似。
他也放弃了这个念想。
不是谁穿了旗袍都可以成为他心里的那个白月光。
所以,秦京沢的目光再也没看过祝林音。
唯一一次破例,也是实在忍受不了祝林音在学校被带头欺负孤立,还差点伤了她的身,他才伸手帮过一次。
却不想,会让她在学业最后,鼓起勇气向他告白。
他不喜欢拖泥带水,不喜欢的人不会给她留着希望,更不想看着她一陷再深。
所以出国后得知她与陆宴臣在一起后,秦京沢心里唯一的一点愧疚也就荡然无存了。
但这次回国,秦京沢没有刻意想过祝林音,可两人每次都奇妙的相遇了。
得知她被陆宴臣背叛,他好心相劝她可以及时止损,嫁给不爱自己的人简直就是入了牢笼。
偏偏小姑娘红着眼睛倔强的跟他说,她绝不对退婚。
那倔强的眼神,直到现在,秦京沢还会常常想起。
许是这么多年来,都找不到软软的执念与失落,导致秦京沢再次看见祝林音一身旗袍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再次伸出了手。
来到江北医院的时候,秦京沢穿着西装,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西装贴着身,看起来有些狼狈。
秦京沢一言不发的抱着祝林音走进医院,刚好碰到江北城在自家医院走访。
“京沢!”
江北城吼了一嗓子,兴奋的大步走过来。
他一向不近女色的好兄弟,怎么可能会怀里抱着一个女人!
当看清怀中的女人时,江北城顿时满眼八卦,勾唇戏谑道:“京沢,你有点口是心非了哦,说,你现在是不是后悔把小白糕让出去了?回国看到她要跟别人结婚了,心里的醋意止不住了吧?”
秦京沢眉心一沉,没了耐心。
“看不到她现在昏迷了?”
江北城顿时肃然,好歹他们也是医学世家,祖祖辈辈都是持着手术刀上阵救人的,医者仁心。
江北城立即安排着医生,将秦京沢带到了vip病房去。
秦京沢将祝林音放在了病床上,可想要撤开身子的时候,祝林音紧紧闭着手机,手突然拽住了秦京沢的手腕。
高烧烧的祝林音小脸通红,额头也浸出了一层细汗,苍白的唇瓣轻轻碎语。
“不,不要过来!”
“我不能死……我还没有报,报。”
秦京沢离的近,听到祝林音断断续续的话,沉了眸。
一旁的江北城更是惊讶的拔高声音:“不是,秦京沢,你把她从哪里带来的,谁要杀她吗。”
秦京沢脸色已经恢复了冷漠,看着走进来的医生,薄唇轻扯:“快点给她退烧,处理伤口。”
眼前的可是京市的首富太子爷,还有自家少爷在这站着,医生哪里敢有一丝怠慢,连忙上前给祝林音处理着。
只是祝林音的手一直抓着秦京沢的手腕。
其实秦京沢完全可以挣开,却在看着祝林音苍白病态的小脸时,终是任由她攥着,他坐在病床前等待着。
江北城继续调侃:“兄弟,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有喜欢人妻的癖好?”
人妻?
秦京沢不悦:“她结婚了?”
“呃。”
“这不是快了吗,三天后,陆家大婚。”
江北城的话对秦京沢影响不了什么,而他做什么也一向不会看别人的眼光。
但此刻莫名的,脑海里闪过祝林音那句倔强的话。
“我不,我绝不退婚。”
秦京沢敛回目光,不动声色的拨开了祝林音攥着他手腕的手。
江北城戏谑道:“良心发现了?”
秦京沢抬眸,“你话很多。”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嘴贱。”
“不过……”
江北城靠坐在病床上,目光落在秦京沢的身上:“我看你这次回国和祝林音遇见的次数也不多,说不定这就是缘分,六年前没抓住的机遇,现在老天又给了你们重新相逢的机会。”
“而且,我敢保证,祝林音这婚结不了,陆宴臣那个狗东西就是想占祝林音便宜,玩完就丢掉。”
秦京沢看向祝林音,祝林音和陆宴臣谈恋爱六年,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也早该发生了。
但是,对方没有真心的想要娶她,祝林音还想要撞南墙,的确不太明智。
只是这些,与他无关。
“与我有什么关系。”
秦京沢冷漠道。
江北城一个激动的站起来:“当然跟你有关系了,陆宴臣是因为你才接近的祝林音,他现在是为了报复你,和祝林音求婚,又想在结婚那天逃婚,让祝林音成为全城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