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你就嫁给王军吧,他肯定不会辜负你背叛你的。”“不可能!”鹿溪讽刺又悲凉,忍不住对妈妈恶言相向,“妈妈,你看人的眼光真不怎么样,爸爸也是,王叔叔也是,王军更是。”鹿玉梅表情瞬间狰狞,她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当年被丈夫背叛,现在女儿还拿这件事来攻击她伤她的心。 鹿玉梅疾步奔至女儿面前,先将鹿溪对面的廖总上下打量一番,随后才沉着眼问鹿溪,“他是谁?” 廖总愣住,不明所以,他瞅着鹿溪,鹿溪心里有些惊慌,她妈妈怎么会找来这里的。 “她是客户。”她起身拉住
鹿玉梅疾步奔至女儿面前,先将鹿溪对面的廖总上下打量一番,随后才沉着眼问鹿溪,“他是谁?”
廖总愣住,不明所以,他瞅着鹿溪,鹿溪心里有些惊慌,她妈妈怎么会找来这里的。
“她是客户。”她起身拉住妈妈,“妈,有事等会儿再说,我现在正跟客户谈事呢。”
“客户?”鹿玉梅冷笑出声,她恶狠狠地瞪着鹿溪,“是不是他勾引的你?”
鹿溪狗血淋头,面色瞬间涨红,紧紧扯着妈妈的袖子,“你在胡说什么呀!”
她试图把妈妈往门口拉,她不想被廖总看到她如此遭心狼藉的私生活。
“我怎么胡说了,你现在告诉我,他是不是就是你嘴里说的结婚对象?”鹿玉梅嫉恶如仇地盯着廖总,那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盯得廖总后背发寒。
他不由站起身来,“咳,伯母是吗?”赶紧给鹿玉梅拉了个凳子,打着圆场地说:“伯母先坐吧。”
谁知鹿玉梅半点面子都不给,她直接抬手指着廖总,“我警告你离我女儿远一些,你不要以为你那些花花肠子我不知道,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敢打我女儿的主意!”
廖总傻了,他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指着脸这么骂,实在臊得慌,可最重要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尴尬地看向鹿溪。
鹿溪窘迫到恨不得原地消失,浑身血液都往脸上涌去,手脚发冷,身体都控制不住地僵硬。
她用力将妈妈指着廖总的手拽回来死死攥住,脸色青白交织地对廖总说:“廖总,真不好思让你看到这么不堪的一幕,今天我恐怕要失陪了,改天再向你赔罪。”
说完鹿溪不等廖总回答,拽着妈妈就往外面走。
鹿玉梅不想就这么离开,她奋力挣扎,伸着脖子还虎视眈眈瞪着廖总,“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见我女儿,不然我饶不了你!”
鹿溪咬牙切齿,脸都扭曲了,她在众人议论纷纷地围观里,生不如死地拖着妈妈出了门。
一直将妈妈拖到离美食城两百多米的地方,她才松了手,转身就怒不可遏地看向妈妈,“你到底想干什么?”
鹿溪眼眶通红,整个人抖如风中落叶,歇斯底里,“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朝妈妈吼,眼泪大颗往下掉,脸色白得吓人。
鹿玉梅望着女儿即将崩溃的样子,她摇头,嘴里喃喃,“鹿溪,男人是靠不住的。”
鹿溪气血翻涌,“那谁能靠得住?王军吗?王军难道不是男人吗?”
“他不一样。”鹿玉梅声音很轻,“他品性不坏,他、他会对你好的。”
“你放屁!”鹿溪崩溃到什么礼仪廉耻都顾不得了,她愤怒扯住妈妈的领子,“我警告你,不要再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不要再妄想控制我的人生控制我的一切,我已经受够你了!”
“我是为你好。”鹿玉梅默默承受着女儿的愤怒,她没有反抗,甚至连一向的强势都没有表现出来,她只红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儿,“鹿溪,妈妈只是不想你步上妈妈的后尘。”
鹿溪心头一颤,泪水如洪流奔腾而下,无力的情绪深深将她围剿,她呜咽着松开了妈妈的领子,“就算这样,你也不能逼我嫁给王军。”
“王军是妈妈唯一觉得还算不错的人选,我和你王叔叔认识也有些日子了,王军是他的儿子,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鹿溪,你就嫁给王军吧,他肯定不会辜负你背叛你的。”
“不可能!”鹿溪讽刺又悲凉,忍不住对妈妈恶言相向,“妈妈,你看人的眼光真不怎么样,爸爸也是,王叔叔也是,王军更是。”
鹿玉梅表情瞬间狰狞,她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当年被丈夫背叛,现在女儿还拿这件事来攻击她伤她的心。
“鹿溪,你确定你要执迷不悟到底吗?”
“是妈妈你在执迷不悟。”鹿溪对妈妈恶言向相,心在滴血,可如果不这样做,妈妈永远学不会尊重她理解她。
“所以就算妈妈死,你也无所谓吗?”鹿玉梅终还是拿出了杀手锏。
一听这话,鹿溪瞬间就像被针扎了一样,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血流成河。
她真的太绝望了,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狠心的母亲。
“你一定要拿你的生命来威胁我吗?”
“只要你嫁给王军,妈妈还会一如既往地爱你。”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鹿溪咬牙切齿,看妈妈愣着,她又立即从包包里翻出结婚证,打开举到妈妈眼前,“你仔细看看清楚,就在前两天前,你的女儿和一个叫做商礼的男人,在民政局领了证。”
鹿溪昨天晚上和商礼确定了周末要见妈妈这事后,她回房就把结婚证装进了包包里,就怕她妈妈不信,所以她提前防备着。
鹿玉梅盯着结婚证看了半晌,才缓缓推开女儿的手,她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轻蔑,“这种假证件,满大街都能做,鹿溪,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鹿溪呼吸一窒,她攥着结婚证的手缓缓收紧,直到把那薄薄的证件攥得发皱起褶,她才不得不明白,妈妈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好,那么周末我就把我的丈夫带到你面前。”
鹿溪情绪激动地恨恨盯着妈妈深深看了一眼后,快速将结婚证装进包里,转身离开前,想了想,还是尽量郑重地说:“妈妈,周末见。”
鹿溪回到家后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商礼微信问她怎么没拍晚餐照片,鹿溪背靠门板,胸口闷得上不来气,她连走到客厅沙发的力气都没有了,滑坐在地上,后脑无力靠着门板,她仰头看着玄关的灯,那不甚刺眼的光芒,不知什么时候已模糊一片。
商礼得不到回应,电话追了过来。
“鹿溪?”过分的安静让商礼语气都跟着焦躁起来,“没回家?”
鹿溪无声哽咽,喉咙堵得难受,但不想让商礼担心,她轻咳两声,才语气如常地说:“刚刚才进门,下班之前有个客户来靖城了,就一起吃了个饭。”
“那怎么不回消息?”
“没电了,才冲上。”
“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商礼轻叹,“没事就好,我这边还得半个小时,回家给你买月亮船的甜品,你想吃什么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