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和俏俏一样,都是我的妹妹。如果你心里有委屈,可以跟我说。”姜星张了张嘴,却无从说起,心里只剩下一片苦涩。顾时遇也不想为难她,有些事情若是追问到底,等同于一层层扒开过去的伤口。 顾时遇把姜星带到酒店外。 夜风拂过,多少还是有些凉意,他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膀。 “星星,我送你回家吧?” 姜星仰起脸,眼尾染着淡淡忧伤:“时遇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时遇不
顾时遇把姜星带到酒店外。
夜风拂过,多少还是有些凉意,他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膀。
“星星,我送你回家吧?”
姜星仰起脸,眼尾染着淡淡忧伤:“时遇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时遇不再隐瞒:“大概几个月前,有一次俏俏在房间里和你打电话,我无意中听到的。”
他温和地笑着,摸了摸姜星的头顶:“星星,你没必要觉得尴尬或者难堪。虽然我不清楚前因后果,但你这么做肯定有你的理由。”
“我说过,你和俏俏一样,都是我的妹妹。如果你心里有委屈,可以跟我说。”
姜星张了张嘴,却无从说起,心里只剩下一片苦涩。
顾时遇也不想为难她,有些事情若是追问到底,等同于一层层扒开过去的伤口。
他折回晚宴大厅,跟上司打了声招呼,随后将姜星送回姜家。
没多久,轿车缓缓停在姜家大门外。
顾时遇安慰道:“别多想了,先回家好好睡一觉,不好的事情总会过去的。”
姜星道了一声谢,打开车门。
“星星。”
顾时遇放下车窗:“有事记得打我电话。”
“嗯。”姜星点头。
刚进屋,宁宛如就站在玄关处,对着姜星从头到脚一番打量。
姜星被抓着手腕,拉到客厅坐下:“你和傅庭洲是不是又好上了?”
她靠在沙发上,声音疲惫:“你别多想,我没跟他在一起。”
“那你昨晚在哪睡的?你怎么没回家?”
“还有,刚才是谁送你回来的又是谁?”
宁宛如多精明,刚才外头那辆车子就一普普通通的家用轿车,傅庭洲根本不可能开那种低档次的车子。
所以那个男人,肯定不是傅庭洲。
“你穿成这样,该不是去相亲了吧?”宁宛如暗暗揣测,随后皱着眉头叹气道,“你想找对象这是好事,可是这找男人你也不能太随便啊,去菜市场买菜,还得挑肥拣瘦一下呢,你说是不是?”
“这事,妈会给你安排的。”
姜星无奈地叹气:“妈……”
“我其实已经给你物色了几个对象,本来想等你身体养养好,再安排你去见面的,想不到你自己先着急了。”
姜星:“……”
宁宛如说着说着,忽然心疼起来,轻轻拍了拍姜星的手背:“星星啊,妈以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心上。虽然你跟过他四年,可你到底只有二十一岁,你还年轻,而且长得又这么漂亮,不愁找不到条件好的。”
“至于你流过孩子那事……只要你打死不说,你将来的丈夫也不会知道的。”
宁宛如话还没说完,姜星就上了楼。
当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电话在响。
响了几下,没声音了。
她拿起手机时,屏幕上正好跳出来一条消息。
看着那一行简短又令人羞耻的字,她甚至能想象到傅庭洲此刻恼怒的面容。
可她为什么要听话呢?
为什么还要傻乎乎听他话,受他羞辱?
只要她待在这里,他是不可能进来的,他永远不会踏进姜家的门槛一步。
她刚闭上眼,手机铃声又响起。
纠结之下,她还是接听了:“傅庭洲——”
男人在电话里冷冷打断她:“姜秘书,你是现在乖乖过来,还是打算明天到了公司,我再好好关照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