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严家宝疼得惨叫,转身就要跑。严清溪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对着他的后背又是一下。“啊!”严家宝的喊声更加凄厉了。陈老太太瞬间红了眼睛,反应过来后,猛地吵严清溪扑了过来。 笤帚把是用许多根高粱苗绑在一起的,抽起人来不伤筋不动骨,却足以让人皮开肉绽。 才几下子下去,严家宝的脖子和脸就见了血印。 “啊啊啊!” 严家宝疼得惨叫,转身就要跑。 严清溪一把扯住他
笤帚把是用许多根高粱苗绑在一起的,抽起人来不伤筋不动骨,却足以让人皮开肉绽。
才几下子下去,严家宝的脖子和脸就见了血印。
“啊啊啊!”
严家宝疼得惨叫,转身就要跑。
严清溪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对着他的后背又是一下。
“啊!”严家宝的喊声更加凄厉了。
陈老太太瞬间红了眼睛,反应过来后,猛地吵严清溪扑了过来。
“你敢打我儿子,我杀了你啊!”
可惜,她还没碰到严清溪的边,就被一屋子的人给拉住了。
严清溪抬 头看了陈老太太一眼:“娘你说,是不是都是严家宝指使你的?”
“你放屁,你给我住手!”陈老太太目眦尽裂。
严清溪扬手又是一笤帚打下去,她怒喝一声:“我让你不承认,还想让娘包庇,没良心的混账东西!”
“妈的,严清溪你敢打老子!”严家宝终于反应过来要反击了,他狠狠推了严清溪一把,抢过笤帚大喊:“我就不应该买蒙汗药,我应该一包砒霜弄死你!”
严家宝狠狠推了严清溪一把,作势就要打回来。
还不等他动手,庄家三个兄弟就上了。
庄杨一脚踹在严家宝肚子上。
庄松上去“咔嚓”一声拧断了严家宝的胳膊。
庄桦上慢了半步,满脸懊恼和后悔,最终恶狠狠地“呸”了一口。
村长适时开口:“行了行了,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呢?”
严清溪点头,非常给面子:“好。”
毕竟她也打累了。
呼!
舒坦!
陈老太太扑到严家宝的身边,看着他脸上身上的血印红痕,嚎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啊!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
严清溪掏了掏耳朵,冷冷地开口:“报官吧。”
陈老太太的嚎叫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严清溪的身上。
打都打了,还要报官?
“严家宝既然不承认他是主犯,那就让青天大老爷来断个清楚,人命关天,我必须给我儿媳妇、给我未出世的孙儿出口恶气!”
严清溪闭了闭眼睛,抬手对庄松道:“老二,你去报官,咱们家今天绝不吃这个亏!”
“好嘞娘,我这就去!”
庄松言罢就往外走,被村里同姓严的族人一把拉住:“庄家老二你别冲动!”
“放开我!她要杀了我娘。我娘晕倒的时候要不是我服了一把,我娘的脑袋就会砸在石头上,我差点就没有娘了!”庄松双目猩红,推搡着拦住他的人往外冲。
严清溪放声道:“让官老爷把多带些人来,直接把严家宝这个罪魁祸首捆了去,决不能让他跑了!”
严家宝的心噗通一声。
真要报官?那怎么行!
“娘!”
严家宝喊了一声。
陈老太太她恨恨地瞪着严清溪:“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跟你弟弟有什么关系?你有本事就让他们把我这个老婆子抓走!”
严清溪冷笑一声:“他刚刚自己都承认了,是他买的蒙汗药,还说他后悔没有买砒霜,这么多人可都听见了,你不就是要护着他吗?我今天就偏要他死!”
“你……”陈老太太颤抖着手指,又要开骂。
严清溪声音冷凛:“你再多骂我一句,我就有办法让你儿子在大牢里早死一天!”
终于,陈老太太的眼神慌了。
她终于意识到事情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别、别去报官,我承认,我承认还不行吗?”
庄松停了下来。
“老三,你去请严家族老过来。”严清溪地语气依旧冰冷。
“嗯。”庄松应了一声,拨开人群往严家族老家去。
陈老太太动了动嘴唇,眼前自己闺女的目光让她觉得陌生。
在摘云岭这样的村子中,除了报官之外,最有权威的人就是村长和族老。
严清溪眼神暗了暗,有些事从穿越过来的第一天就想做了,今天正是个好机会。
严家族老已经头发花白,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他拄着拐杖过来,到了庄家院子,还没开口说话,庄松已经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碗水递到了他的面前。
“严太爷爷,您先喝口水。”
严老爷子尝了一口,昏黄的眼睛突然亮了。
他不动声色地“咕咚咕咚”一口气全都喝光了,把碗递还给庄松,说道。
心中暗想,是个懂事的孩子,竟然给他端来了一碗糖水。
“今天当着严家族老、村长,还有众位邻居的面,我庄严氏今天必须要替我自己、替我三个儿子、儿媳妇、还有我未出世的孙儿讨回一个公道!”
严清溪站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她高声开口:“念在情分上,我可以不报官,但我要他们还钱,并且,断绝关系!”
严家族老当即厉喝一声:“陈氏,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钱还给人家!就算庄严氏是你的女儿,可她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是庄家媳妇了,你竟然能做出下毒偷钱这种蠢事,这可是触犯律法的你知不知道?!”
“可……可钱真的不在我这儿。”陈老太太嗫嚅了半天,只吭哧瘪肚的说出来这么一句。
“你说谎!我们好几个人都看见了你把钱拿走了,你说钱不在你这,难道还能丢了?”庄松立马跳出来指证。
村长冲着严氏族老点头,证明了这句话是真的。
严氏族老立即冷了脸:“陈氏!你要是再这样胡搅蛮缠不老实,我们严氏可容不下你这样的毒妇。”
“我说我说。”陈老太太终于开口,把所有的一切都招了。
“我拿了一个钱袋子,又翻出来两块碎银子,可我还没拿好,他就突然从东墙上翻过来吓得我赶紧跑,我跑回家才发现钱不见了,钱肯定就落在院子里了,我走了后就他在院子里,肯定是他拿走了。”
陈老太太突然一抬手指向了东院的邻居大哥岳石东,突然就把所有的仇恨都引到了他的身上。
岳石东瞬间目瞪口呆,脸唰地就红了,他指着陈老太太大叫:“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拿钱了?我过来赶紧就救人了,我还以为他们都死了,我都要吓死了,根本就没有看见钱。”
“就是你拿了钱!”
“我没有,你这老太太怎么这么不讲理,胡乱攀咬人!”
村长出声打断争吵:“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都是没有证据的事儿,也吵不出个名堂来,他二婶,这事儿你想怎么办?要不去严家翻一翻?”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齐聚到严清溪的身上。
严清溪深吸一口气,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她缓缓说道:“虽然钱找不到了,但可以让他给我写个字据。”
“什么字据?”
“我所丢的钱一共是八两六钱,他们给我写一张欠条,并且从今天起,我严清溪和他严家宝、陈严氏断绝关系,此生不再往来,有违者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