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果然是故意的!不等我开口,苏清渊嗓音慵懒中透着几分疲倦,又道:“本座真身被封禁,暂无实体,每次化形出现的时间不能太久,需得妖元滋养才能恢复消耗的灵力。”“既然本座的妖元被你吸纳,那本座就暂时屈就,栖身在你体内。” “你猜呢?”苏清渊没有否认,眼神轻蔑玩味。 看来他果然是故意的! 不等我开口,苏清渊嗓音慵懒中透着几分疲倦,又道:“本座真身被封禁,暂无实体,每次化形出现的时间不能太久,需得妖元滋养才能恢复
“你猜呢?”苏清渊没有否认,眼神轻蔑玩味。
看来他果然是故意的!
不等我开口,苏清渊嗓音慵懒中透着几分疲倦,又道:“本座真身被封禁,暂无实体,每次化形出现的时间不能太久,需得妖元滋养才能恢复消耗的灵力。”
“既然本座的妖元被你吸纳,那本座就暂时屈就,栖身在你体内。”
“若你性命受到威胁,本座自会出手。”
“不过,枯河村的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最好别再牵涉其中,带着你的奶奶早早离开这里方能保命。”
说完,苏清渊也不管我愿不愿意,直接化作一缕白光钻入我的胸口不见了。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心口的位置,除了他刚进入的那一刻,有种被什么东西隔空撞击的感觉,其他倒是没什么不适。
此时天边初白,已经有了亮光,我心里惦记着奶奶,不敢耽误时间,赶紧在皮子沟寻找出路。
原路折返肯定是不行的,一来断崖太高我爬不上去,二来,我担心陈大龙他们还在山上守株待兔。
思来想去,我记起来村口外面有一条枯竭的河道,从方向上来判断,那应该是皮子沟的下游,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只要沿着干枯的河道往下走,就能到枯河村的村口。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只能赌赌运气,大胆一试。
河滩比我预想的还要难走,我又累又饿,快到中午的时候,终于看到了熟悉的村落。
看来我的运气也不算太差。
但我不敢就这么回村子,窝在河滩内侧的草堆里歇到了天黑才悄悄的冒头。
到了月上中天,家家户户基本上都已经睡下,乡下的村子格外的安静。
我借着月色,抄一条自己熟悉的小路往家里赶。
天边不知何时起了云雾,笼罩在月亮周围,雾蒙蒙的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
这在我们那边叫做毛月亮,是很不吉利的征兆。
说是毛月亮的晚上出门,容易遇到不干净的东西。
我担心奶奶的安危,也顾不上那么多,不觉加快了脚步。
到了家,屋里没有光火,不知道奶奶是还在昏迷当中,还是已经睡下。
谨慎起见,我还是在外面游荡了将近一个小时,确定周围确实没有人埋伏才从厨房后面悄悄的跑了回去。
“奶奶……”
我轻手轻脚的摸进奶奶的房间,没敢开灯,跟做贼似的,生怕弄出什么响动。
可奶奶根本不在床上,房间里也没人。
鞋子好好的摆在床前,平时出门总是随身背着的药箱也放在原来的位置,没有挪动过的痕迹。
我心里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
奶奶肯定不是自愿离开的,甚至有可能是在昏迷当中就被人强行带离了这个房间。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如果我逃出来的消息陈大龙他们已经知道了,那他们会不会丧心病狂到想用我奶奶来威胁我就范?
本来我是打算带上奶奶连夜离开枯河村的,可现在情况有变,我必须先找到奶奶。
从奶奶房间出来,我听到客厅有点响动,浑身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过去一看,原来是客厅的窗户没关好,风一吹“吱呀吱呀”的响。
我走过去关上窗户,可感觉还是有一股阴风,冷飕飕的,直往脖子里钻。
心里正发毛,有什么东西突然撞了我后脑勺一下。
力量不大,但很诡异,像是被人从后面拍了一巴掌。
我下意识回头,可身后空荡荡的根本没人。
难道是我紧张过度,产生错觉了?
我有些纳闷,自我安慰了一下,打算去厨房弄点吃的,赶紧去找奶奶。
可额头猛不丁的又被那东西撞了一下,我有点火大,抬头一看,一双眼熟的鞋子在我眼前像钟摆一样晃来晃去。
我的视线不由得M.L.Z.L.慢慢上移,借着窗外的月光我才看清,我家的房梁上赫然挂着几个人。
那些人都是枯河村的村民,像烤串一样一溜用麻绳挂在我家客厅两边的房梁上。
最前面两个分别是刘小乙和陈大龙,刚才鞋尖踢到我的就是刘小乙。
他们看起来已经死透了,手指粗的麻绳打着活结,死死的勒着脖子,仿佛要把脑袋都拧下来一般……
他们脸色死白发青,嘴巴大张,凸起的眼珠里还定格着临死之前最后的恐惧。
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无一例外的长出了红色的狐狸毛,死状和张有德一家极为相似。
我看到这一幕,头皮发麻,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好半天都站不起来。
陈大龙和刘小乙就这么死了?
还以这么诡异的方式死在我家?
他们都死了,那我奶奶呢?
我奶奶去哪了?
她会不会也……
我浑身发抖,不敢再往下想。
缓了好一会儿,我稍微壮着胆子站起来,把那几个村民的脸都仔细辨认了一遍。
还好,奶奶并不在其中。
这些都是那天跟着陈大龙来我家闹事的那几个。
不用猜也知道,这是胡九干的好事。
他把这些人挂在我家的房梁上,应该算是对我的一种警告吧。
我没有时间沉浸在这恐惧和伤感中,逃也似的从后门跑出了自家院子。
从院子里出来,我还有些惊魂未定,脑海里时不时的闪现刚才看到的恐怖画面,心里又慌又怕。
奶奶没在家或许是好事,可我现在连奶奶在哪都不知道,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就在我失魂落魄的在村里游走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我名字:“湘湘,是你吗湘湘?”
我停下来,有些错愕的回头,就看到刘小乙的爸爸刘福根瘸着腿急慌慌的朝着我这边走来。
“福根叔……”我呐呐开口,下意识的喊了他一句,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他那条瘸腿上。
那天在祠堂里,放火烧我的那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他……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穷,吃不上肉,刘福根去户上给人家杀猪,经常会送一些碎骨头肉或者猪下水过来,对我和奶奶也格外的照顾。
我一直把他当亲叔叔看待。
可,一想到刘小乙,我心里就堵得慌。
以前刘小乙也对我很好,我还掏心掏肺的把他当成我最好的朋友,结果他却想要我的命。
也亏了他,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有了他这个前车之鉴,我不会再轻易相信枯河村的任何人。
“湘湘,你看见小乙了吗?”
刘福根没有察觉到我脸上的异色,喘着气走到我面前,满脸焦急道,“他昨天一晚上都没回来,我把他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还是不见踪影。”
“小乙平时跟你关系最好,你知道他去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