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寡嫂生野种来做亲子鉴定》主角为沈锦书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一本小说,没有之一!膜拜作者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每个人物特点跟故事情节描绘的太清晰,喜欢每个角色。真心佩服作者强大的脑洞
“沈大姑娘,你不是说我喜欢你吗?相比满城百姓偷偷说我赵桓禹为你殴打状元郎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我宁可他们说你沈大姑娘对我如痴如狂。”“被爱,总是高贵些的,哪怕它只是流言,我赵桓禹也不能被你压一头,懂吗?”沈锦书咬紧牙关不可思议地盯着赵桓禹。 她眯着眼睛盯着赵桓禹,她怀疑这个男人在诈她。 她斟酌了一下,轻哼一声,“我们能有什么旧情,一个不值得我挂心的人我能跟你有什么旧情!” 赵桓禹轻笑出声。 他点头,“是,我是不值得你挂心的人,当初的事是我对
她眯着眼睛盯着赵桓禹,她怀疑这个男人在诈她。
她斟酌了一下,轻哼一声,“我们能有什么旧情,一个不值得我挂心的人我能跟你有什么旧情!”
赵桓禹轻笑出声。
他点头,“是,我是不值得你挂心的人,当初的事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们沈家,你早该把我抛却到九霄云外的。”
沈锦书微微皱眉。
听这男人的话,这男人好像不是诈她,原书里的沈锦书还真的跟这个男人有旧情?
到底是什么旧情啊?
沈锦书有一种抓心挠肺的好奇,可她不能问这个男人,问了就露馅了。
赶紧进沈家去,逮个下人问问。
沈锦书翻身下马,“劳烦世子在门口稍等,我就不请你进去坐了,免得引人误会。”
赵桓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现在才想到会引人误会,是不是太晚了点?”
沈锦书疑惑抬头。
赵桓禹说,“今儿是你大婚之日,你与一个大男人一同打马从闹市经过,你猜,明儿会不会传出流言,说你大婚日抛弃状元郎夫君不顾一切跟我跑了,还公然带我回娘家见父母了?”
沈锦书睁大眼睛。
这……
有点匪夷所思,但是仔细一想,还真有可能。
一想到明天满京城都会传她对赵桓禹爱得发疯发狂,不惜当众抛下状元郎夫君跟人家跑,她不禁眼前一黑。
她看书时虽然欣赏赵桓禹这个美强惨男配,但她对纸片人的欣赏仅限于脑内,如今穿成了这书里的一员,她一点都不想跟这个男人传出任何绯闻好吗!
好社死的!
沈锦书越想越恼,她瞪着赵桓禹,“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早提醒我?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跑一路?”
赵桓禹微微弯腰近距离望着沈锦书,轻轻一笑。
“沈大姑娘,你不是说我喜欢你吗?相比满城百姓偷偷说我赵桓禹为你殴打状元郎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我宁可他们说你沈大姑娘对我如痴如狂。”
“被爱,总是高贵些的,哪怕它只是流言,我赵桓禹也不能被你压一头,懂吗?”
沈锦书咬紧牙关不可思议地盯着赵桓禹。
阴险!
小气!
这家伙哪一点儿像个横刀立马气吞山河的英雄了?小肚鸡肠!
她抬手就想去抓赵桓禹,高低得掐这家伙一下。
赵桓禹瞅她一眼,下盘稳稳坐在马背上动都没动一下,仅靠腰肢扭转便轻松往旁一闪身避开了。
沈锦书的手落了空,她又朝赵桓禹抓过去。
赵桓禹犹如逗小孩儿玩耍一样,噙着笑,足尖稳稳勾住马镫往后流畅的一仰身,袖袍翻飞间,再次避开沈锦书的攻击。
沈锦书两次落空,啧了一声,“我还不信我抓不到你了。”
她双手并用,去抓赵桓禹。
赵桓禹见沈锦书还来,仰躺的他瞬间直起身,手腕一转就抓住沈锦书的肩,下一刻就把人家一张漂亮的脸蛋抵入马鬃毛里,还用大掌抵着人家脑瓜子不让人动弹一下。
他曲起手指轻轻弹了沈锦书一个脑瓜崩,“还偷袭我吗?”
沈锦书看着赵桓禹那张笑得格外欠揍的脸,气得牙痒痒。
战神了不起啊?
武功高了不起啊?
这家伙太不怜香惜玉了,哪会有男人把漂亮小姑娘的脸颊往马鬃毛里压?
她盯着赵桓禹,忽然使出了无赖手段,阴恻恻地说,“赵桓禹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冲你吐口水了!”
“……”
赵桓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黝黑眼眸睁大,诧异地看着沈锦书。
这还是沈继昌大人教出来的闺女吗?这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吐口水?
不是,谁家大家闺秀打架打输了冲人吐口水的?
赵桓禹沉默看着沈锦书慢慢噘起来的嘴,额角青筋直跳。
这丫头居然不是在开玩笑,这丫头居然真的已经在酝酿口水了?
他要是再不松手,这丫头是不是当真要立刻吐他脸上了?
他咬牙沉默三息!
在沈锦书即将张嘴那一刻,他倏然松开沈锦书,足尖一踢马镫就飞跃而起,踩着马背一个纵步飞到更高的房梁上,将自已置于远离口水的安全之地。
沈锦书被他逗笑了。
笑得前俯后仰。
“赵桓禹你是不是洁癖晚期没药可医啊?人家朝你扔暗器你都没跑这么快过,吐口水难道比暗器杀伤力还大?”
赵桓禹无语地看了眼沈锦书。
他修长手指将垂落到额前的一缕发丝往耳后一拨,冷哼,“是你杀伤力有点大,什么不要脸的招都能使,我怕了你了行不行?”
沈锦书愈发乐不可支。
她托着腮望着屋檐上的男人,心想,要不要告诉这男人,她只是嘴上吓唬吓唬,她根本没有打算真的吐口水攻击?
犹豫了一下,她甩头无所谓的想,算了,不说了,反正她又不想嫁给这个男人,不需要在这男人面前维持什么高大上的形象,就让这家伙以为她卑鄙下作好了,这样子,下一次又可以用这一招。
沈锦书笑眯眯冲赵桓禹挥手,“世子你继续蹲着吧,我先进去了啊。”
说完,她拎着裙摆跑上台阶推开门进入沈家。
见她离开,赵桓禹飞身落回马背上。
他握着马鞭一下一下轻轻扣着手掌心,薄唇微勾,“这个沈锦书,比小时候有趣多了。”
身后的侍卫陈武诧异看向他。
迟疑一瞬,陈武认真说道,“世子爷,合您眼缘合您心意的人您才会觉得人家有趣,您说沈姑娘有趣,是不是说沈姑娘如今很合您心意?”
“……”
赵桓禹扭头无语地看着陈武,“陈武啊,像你这种老喜欢瞎揣摩的人,比较适合给哑巴当属下。”
陈武眨了眨眼。
世子又在嫌弃他说难听的大实话了。
他顶着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拱手说,“不敢委屈世子做哑巴,世子要是嫌属下话多了,可以反其道而行,把属下给毒哑。”
“……”
赵桓禹用马鞭抵着眉心,长长叹气。
他第八百次告诉自已:人无完人,人无完人啊,像赵武这么忠诚且武功高的属下不好找,当主子的忍忍就好。
……
沈家。
沈锦书去往正院的时候,逮住了一个丫鬟。
她上下打量丫鬟,“你进府多久了?”
丫鬟纳闷地看了眼沈锦书,乖巧回答,“奴婢进府七年了大小姐。”
沈锦书点头,慢条斯理问她,“那我考考你,你还记得本小姐和雍王府世子赵桓禹之间,有什么瓜葛吗?”
丫鬟惊讶地说,“小姐您不是不让人提这段伤心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