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丝可能,她是不是也会像姜雨兰这样狼狈的哭求她放过自己的妹妹呢?答案是一定的。他忍下要落泪的冲动,声音就像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一般艰涩。“姜雨兰,你推小麦的时候想过她会因此丧命吗?欺负向晚的时候,你可曾对她有一丝一毫的仁慈?” 此话一出,姜父和姜雨兰的表情都瞬间大变。 姜父连忙笑道:“时彰,你看这事不能着急,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行不行?毕竟如今向晚在这个世界上也只剩下了我们这几个亲人了。” 战时彰没有说话。 他
此话一出,姜父和姜雨兰的表情都瞬间大变。
姜父连忙笑道:“时彰,你看这事不能着急,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行不行?毕竟如今向晚在这个世界上也只剩下了我们这几个亲人了。”
战时彰没有说话。
他的思绪有些飘,想到了姜向晚面对姜雨兰时的敌意。
她的父母和外公死了,妹妹也死了,她那里还有亲人呢?
战时彰笑了,笑得很是讽刺:“亲人?你们对姜伯伯和伯母,以及唐老先生动手的时候,想过他们,也是你们的亲人吗?”
空气瞬间寂静了。
姜父吓得瞪大了眼睛,他万万没想到,战时彰根本就是个疯子,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话!
他紧张地打量了周遭一眼,见无人在抢救室外逗留,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他赶忙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时彰,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些话是太过于敏感,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给姜雨兰使了个眼色,姜雨兰立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道。6
“时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膝行上前,紧紧抓住了战时彰的裤腿。
“时彰,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我去给姐姐道歉,我去给小麦下跪磕头,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求求你相信我!”
如今这把火终究是烧到了她的身上,所以姜雨兰现在再也不是过去那种假惺惺的落泪了,她哭得格外真情实感,甚至称得上涕泗横流。
她是真的害怕了。
可是战时彰却丝毫不为所动,面容依旧冰冷。
他冷冷地看着姜雨兰乞求他的丑态,鼻尖一瞬酸涩。
他忍不住想到,姜向晚看到妹妹被姜雨兰推下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如果有一丝可能,她是不是也会像姜雨兰这样狼狈的哭求她放过自己的妹妹呢?
答案是一定的。
他忍下要落泪的冲动,声音就像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一般艰涩。
“姜雨兰,你推小麦的时候想过她会因此丧命吗?欺负向晚的时候,你可曾对她有一丝一毫的仁慈?”
姜向晚的哭声停顿了一瞬,她闪躲着眼神,不敢回答。
战时彰皂就知道答案,他没有失望,只是冰冷的说:“这是你自己种下的因,自然也要自己去品尝这份果,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不会帮你也不会原谅你,没有人有资格代替小麦原谅你!”
这话掷地有声,姜父的表情几经变化,终究还是咬着牙上前。
“时彰,话不用说得这么绝情,你看现在向晚在里面生死未卜,说不定抢救失败,她就彻底死了,可是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着,更何况你和雨兰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曾经你们也相爱过不是吗?你就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向晚没死,也不会死!”战时彰几乎应激般反驳了一句。
姜父一愣,,讨好地笑了笑:“是,是,她不会死,向晚是有福气的,只要你答应放过雨兰,我可以帮你在部队……”
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明白,姜父冲他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