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听斯见微亲口承认,只觉得急火攻心,捏紧拳头就往斯见微脸上挥:“斯见微,你凭什么这么说!”但他怎么可能打得到斯见微这种从小就横着走的小霸王,挥出来的拳头被斯见微直接握着手臂四两拨千斤接下。 斯见微没吭声,车窗都没升,直接踩着油门一脚加速离开。 剩下的两个人立在原地沉默了好一会儿,温礼才看着阮流苏质问: “你不肯收我的钱,却去做斯见微的陪读?” 昨晚斯见微选妃的事情圈子里闹得沸沸扬
斯见微没吭声,车窗都没升,直接踩着油门一脚加速离开。
剩下的两个人立在原地沉默了好一会儿,温礼才看着阮流苏质问:
“你不肯收我的钱,却去做斯见微的陪读?”
昨晚斯见微选妃的事情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听说他下午还回他爷爷那里领了顿罚。
温礼把阮流苏的沉默都当成默认:
“我还以为你有多高尚呢,阮流苏,还不是出卖自己的身体?”
温礼现在的话并不能让阮流苏有什么情绪起伏,她定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温礼,忽然开口:
“温礼,从我爸爸出事,你动摇开始,我们就已经结束了。”
阮流苏其实早就发现了端倪,但家里事情太多,她无暇顾及。
再加上她本身就不是很会拒绝人,就一直这么拖着。
“我什么时候动摇了?”温礼语气突然有些着急,像被戳破了什么似得。
想了想,温礼又勾着唇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还不如收了我的钱,我至少尊重你,不会让你陪睡。”
阮流苏还没来得及反驳,斯见微就从后面的石柱三两步走出来,一把揪住温礼的衣领:
“你说什么?尊重她?”
斯见微本来是懒得理阮流苏和他那前男友的事儿的。
但他想到刚刚她那副怂样,又觉得心里堵,一脚油门出去没多久,打着方向盘,踩了脚刹车,直接横在路边。
回头过来找阮流苏。
偷听没几句,就气得肝儿疼。
这姑娘怎么连个架都不会吵?
“你尊重她,能让你未婚妻拿着你的手机把人叫过来羞辱?”
斯见微平时懒懒散散的,和朋友相处也没什么禁忌。
但大家都有条界限摆在那,不敢跟他说些更过分的。
温礼不敢还手,垂着手自嘲地笑了声:
“你含着金汤匙出生,又不用争不用抢,是大家都供着的祖宗,又怎么会知道我的难处?”
“你还有理了?”斯见微手上又用了点力,一把把比自己矮了一截的温礼撞到墙面上:
“我管你什么难处,我就知道我睡过的女人,就是我的人,谁欺负她,都他妈不行。”
温礼刚刚的话本来只是试探阮流苏到底和斯见微发展到哪一步。
真的听斯见微亲口承认,只觉得急火攻心,捏紧拳头就往斯见微脸上挥:
“斯见微,你凭什么这么说!”
但他怎么可能打得到斯见微这种从小就横着走的小霸王,挥出来的拳头被斯见微直接握着手臂四两拨千斤接下。
温礼被他按着,动弹不得。
斯见微轻笑着回答:
“凭我能护着她不受委屈,光明正大地养着她到毕业,你能么?”
斯见微看着温礼骤变的苍白脸色,觉得也没必要动拳头了。
衣服下摆被一股轻柔的力道扯了扯,阮流苏小声地劝:
“别打啦,不值得。”
斯见微低头看着阮流苏红红的眼眶,心头像有羽毛扫过,说不清楚为什么。
他松开手,揉了揉关节,给温礼丢下一句:
“管好你的未婚妻吧,软饭男。”
然后直接把阮流苏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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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山公路上,黑武士一路疾驰,连续超了好几辆车。
副驾驶上的阮流苏,一身雾紫色长裙,头发用精致的绑带束起,看起来乖巧又干净。
和这辆嚣张狂躁的跑车格格不入。
阮流苏本来还在因为今晚的事情红着眼睛,过了会儿发现斯见微开车有点厉害,双手抓住了安全带一动也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