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徐言其不想在床上将裴知予操得求饶,而是最近事情的确有些多,更为重要的是徐家每年的家宴临近了。如果让家中的老爷子知道他在外面养了情人,还敢当着侄子面花式云雨,那他可以直接被大哥扔下淮江了。这就是大家族,内里不管多么不堪混乱,对外都得是高风亮节芳名流传。 徐言其暗暗在自己看不见的计划本上写上一笔。 裴知予满脸酡红,身体也逐渐发烫。 她手指不停的调逗着自己的私密部位,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徐言其。 奶猫咪一样的呻吟逐渐散在花丛,破天荒的,她希望徐
徐言其暗暗在自己看不见的计划本上写上一笔。
裴知予满脸酡红,身体也逐渐发烫。
她手指不停的调逗着自己的私密部位,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徐言其。
奶猫咪一样的呻吟逐渐散在花丛,破天荒的,她希望徐言其能够抱她去车库,毕竟别墅里还有一个孩子。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自己把衣服穿上,”徐言其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情欲。
他忍不住想要,可是手中还有事情没有处理。
“好的徐市长……”深松了一口气的裴知予看着徐言其,眼神中似乎有万千柔情,她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见好就收。
穿好衣服后踮起脚尖在徐言其唇上印下一枚吻,“随时等您。”
徐言其抬起手用指腹在嘴唇上感受她仍未消散的温度,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不是徐言其不想在床上将裴知予操得求饶,而是最近事情的确有些多,更为重要的是徐家每年的家宴临近了。
如果让家中的老爷子知道他在外面养了情人,还敢当着侄子面花式云雨,那他可以直接被大哥扔下淮江了。
这就是大家族,内里不管多么不堪混乱,对外都得是高风亮节芳名流传。
之前徐言其对陈含章说要与他父母好好探讨一下他的教育问题,终于在家宴当天成行。
徐京纾的日程即使是回国也依旧十分紧凑,若不是实在挂念儿子,恐怕这个晚饭时间也是挤不出来的。这是徐京纾在沪市的最后一天。
徐言其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开过荤,每天晚上裴知予那一对蹦蹦跳跳的兔子就出现在自己眼前,还有那皮肉紧实的腰肢在自己身上摇曳。
这样的画面像魅魔一样诱惑着自己,让他觉得裴知予是不是对自己下了药。
坐在包间里,徐言其都还在想如果可以的话他下一次想要在饭店包厢里同她恩爱。
临近煎熬的吃完这顿饭,等家里老爷子被一堆晚辈众星拱月般搀扶出门,徐言其抓起外套就想走,却被折回来的徐京纾给堵了个正着。
“去哪?”徐京纾睨他一眼,拉开凳子坐下。
“回家,”徐言其没坐,提着外套看她。
他这位二姐向来是无事不冒头的。
关于陈含章,该说的话席上都已经说完了,这场都散了,还专门回来,怕是听了风声来点他。
徐言其看了眼腕表,沉吟盘算一下,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正好,他也有话想跟二姐说说。
……
这两日,王姐专门让裴知予请了假,在家里候着徐言其。
她躺在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一觉睡到傍晚,起床发现手机上多了两条来自徐言其的消息。
一个酒店地址和一句“晚上7点”。
裴知予查了一下,位置偏远在郊区,从来没听过的酒店,可能是什么私密场所。
四点左右,裴知予出门寻了家餐厅吃点食物垫肚子,打车赶往酒店,到的时候六点左右。
是一个庄园度假规模的酒店。
裴知予报了顾秘书的名字,换来前台不住的几眼打量。
她拧眉接过房卡,进了电梯,看着梯壁几句阐述酒店历史的烫金小字,沈氏集团开发。
她隐隐错愕的猜想,没记错的话,徐市长的未婚妻就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