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他口中呢喃,浑身湿透了。“公子,您终于醒了。”何潇欣喜的看向他,“您都不知道这三天太傅有多担心。”“我怎么了?”萧聿丞声音嘶哑,发现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不是被父亲罚跪在祠堂吗。 无奈,阿兄只得拉下颜面,好求歹求,并许诺带她一块去画舫看舞姬。 她这才让小厮把梯子放好,然阿兄下来后恶狠狠的说要揍她一顿。 结果她眼一红,阿兄就心软了。 只是将她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的,跟
无奈,阿兄只得拉下颜面,好求歹求,并许诺带她一块去画舫看舞姬。
她这才让小厮把梯子放好,然阿兄下来后恶狠狠的说要揍她一顿。
结果她眼一红,阿兄就心软了。
只是将她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的,跟狗窝似的。
画面一转,她见眼前的人冷着一张脸,眸光一颤。
“嗯?”见少年抬起手,女孩立马抱住他的手臂撒娇。
“阿聿哥哥,我错了。”
像是怕他真的动手揍自己,她死死攥住他的手,整个人都快贴在他身上了。
少年浑身一僵,下意识推开她,可女孩却死活不放手。
“咦?阿聿哥哥,你耳朵怎么红了?”她奇怪的看向他。
“没事。”少年别开脸,只能妥协,“走吧,我们去堆雪人。”
“阿聿哥哥真好。”
女孩这才放开了他,但还是攥着他的衣袖,跟在他身后。
少年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并没有拒绝。
只是身后的人还在喋喋不休。
“阿聿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你耳朵为什么会红?”
“不知道。”
“这是你的耳朵,你为什么不知道?”
“……”少年深深吸了口气,在心中不断强调自己。6
她还是个孩子,经不住揍的。
“阿聿……”
“闭嘴。”
他站在室内,看着他们渐行渐远,下意识抬步跟上。
可他一动,眼前的场景寸寸撕裂,随风而散。
“不!”
床榻上的男人惊坐而起,他大口喘着气。
“不要走。”他口中呢喃,浑身湿透了。
“公子,您终于醒了。”何潇欣喜的看向他,“您都不知道这三天太傅有多担心。”
“我怎么了?”萧聿丞声音嘶哑,发现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不是被父亲罚跪在祠堂吗。
“公子,您感染了风寒,已经昏迷三天了。”
何潇递上干净的手帕,他却并没有接。
“派出去的人呢?”他面容清冷,可神情却憔悴的不像话。
他没有明说,但何潇清楚他问的是派出去找楚姝宁的侍卫。
“回公子,太傅三日前就命他们回府了。”
何潇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禀告。
萧聿丞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声音平静无波。
“你说,她会不会没死,被人救走了?”
可何潇还是听出他的嗓音带着轻颤。
想起公子疯了一般跟他们在雪地一起找寻楚姝宁的样子,他心中一颤。
当时,太傅府中能用的侍卫全被调过来了,其中还有公子的暗卫,一共不足五十人。
却要搜寻方圆上千米的深山老林,加上正在下着大雪,可谓难上加难。
“公子,天气寒冷,您还是在府中等吧,一有消息属下立马回派人告知您的。”
公子不会武功,自小养尊处优没经历过如此恶劣的环境,他担心自家公子的安危。
“不用,继续找。”
大雪下了一天一夜,积雪都到了脚踝处,萧聿丞的衣服下摆湿透了。
可他浑然未觉。
楚姝宁这般怕冷,他要尽快找到她。
他艰难的在雪地行走,不敢停下来。
生怕自己去晚了,找到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是何潇第一次见萧聿丞如此失态的模样,眼前的他不再是那个清冷如谪仙的贵公子。
他彷徨无措的寻找着,仿佛弄丢了整个世界。
何潇思绪回笼,艰涩开口:“公子,要不要属下再派些人……”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公子,将军府的小姐来看望您了。”小厮站在门口,语气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