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的,他的人生跟以前不一样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我们做父母的,既然不能带给他安逸的人生,只能尽量不拖他的后腿,他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我们要相信他。”高母从高寒的眼里看到了坚定不移的决心,这也是她没有再说什么的原因。高父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伤心。” 高寒再次对高母刮目相看,能够想得这么通透的人,绝不是一般的聪明人,他甚至怀疑,高家其实可以更上一层楼,只是高母深知贪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以高家的底蕴,掌控不了更多的财富,所以才会压制着高家,满足于当
高寒再次对高母刮目相看,能够想得这么通透的人,绝不是一般的聪明人,他甚至怀疑,高家其实可以更上一层楼,只是高母深知贪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以高家的底蕴,掌控不了更多的财富,所以才会压制着高家,满足于当时的现状。
“他有求于我,必须我点头答应,你们是我的软肋,他也就只有这个方法可使。”
“但这是最有效的,唐振平不傻,当初整倒高家,你不是就范了,同一招有用,他没必要再去想第二招。”高母冷哼一声。
高寒惊讶的看着她。
高母似乎特别喜欢看他这副看起来傻傻的模样,跟高父一样捏捏他的脸颊,“是不是以为妈不知道,你爸妈纵横商场多年,若是连这点问题都看不出来,也没脸说自己出来混过了,哦,你爸就算了,当妈没说过。”
“老婆~”高父幽怨的看着高母。
高寒笑了,有这对活宝一样的父母,难怪原主的性格又阳光又软。
“儿子,听妈一句劝,唐振平那个老东西,他费这么大的周折,做了那么多事,如果就是为了让你答应他一件事,你千万别答应,绝不会是什么好事,甚至可能危及性命,爸妈这边你不用担心,我们会保护好自己,大不了搬到他找不到的地方。”高母拉着高寒说道。
高寒摇摇头,“妈,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以唐振平的地位,就算你们跑到天涯海角,他也可以把你们找出来。”
高母脸色微微一变,其实她隐约感觉得出来,在人类权贵的头顶,应该还有一种看不见的权势,她没想到的是,儿子已经掺和进去了,“是鬼怪吗?”
高寒忍俊不禁,高母难得迷糊了一回,“不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但是我保证,要不了多久。”
“你想答应唐振平的条件?”高母敏锐得不像人。
高寒眼里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诧异已经将答案告诉高母。
高母阴沉着脸,沉默下来。
“老婆,儿砸,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高父一脸迷茫,完全状况之外的之外。
“没什么爸,你跟妈先回去吧,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结束了,我再把你们接过来,我还有礼物要送给你们。”高寒今天笑的次数,比过去二十几年都要多。
“好好好,那爸爸等着你来接我们,还有礼物。”高父很高兴。
等高寒走后,高父立刻愁眉苦脸,“老婆,儿子变得比以前安静,但是又沉稳了,你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没什么不好的,他的人生跟以前不一样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我们做父母的,既然不能带给他安逸的人生,只能尽量不拖他的后腿,他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我们要相信他。”高母从高寒的眼里看到了坚定不移的决心,这也是她没有再说什么的原因。
高父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伤心。”
“你有什么好伤心的?”高母瞥了他一眼。
“儿子长大了,就不需要我们了。”
高母沉默,她何尝不是。
“而且,他居然不告诉我到底怎么变白变嫩就走了!”
高母觉得她脾气变差了不是因为更年期来了,而是某人皮越来越痒,以至于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高寒离开酒店的当天下午就给高母打电话,唐振平的要求能约束原主,能约束爱子心切的高父高母,却约束不了我行我素的他,知道他们已经安全返回家中,他就放心了。
……
青市灯火通明的夜晚,一座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一群年轻人正在举办聚会,被邀请的人全是当地的权贵子弟,似唐铭皓和唐心语这种商人出身的背景,在这场聚会上的地位跟普通人一样。
“苏舟河,听说你最近淘了好几把不错的法器,拿出来给大家伙瞧瞧怎么样?”躺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血腥玛丽的何定突然开口。
苏舟河立刻看向范仁,后者闪躲了一下,面色一沉。
“怎么,法器有这么见不得人吗?”何定跟苏舟河向来不和,见他迟迟没有反应,更加咄咄逼人。
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苏舟河轻笑道,“怎么会,不过是个小玩意,没什么特别的,大家想看就看,谁还没个法器,等会你也可以把自己新入手的法器拿出来瞧瞧。”
苏舟河说罢将一柄下级法器拿出来,随手递出来。
结果大家一看是柄下级法器,虽然有个中级符档,但也改变不了它是一柄下级法器的事实,大部分人立刻失去兴趣。
“看来还真是不怎么样呢。”何定嗤笑道,“那就让大家看看我的法器,这可是少有的攻击型中级法器。”
“哇,居然有三个符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三个,这是谁炼制的法器,也太厉害了吧。”一经手立刻有人拍何定马屁,拍得啪啪响。
“就是就是,两个符档的中级法器都难找,更别说三个。”
“不特别的法器又怎么好意思拿出来,我可不想……”何定话还没说完,有两个人突然走进花园,顿时眼前一亮,二话不说走过去,还把别人挤开,“袁少!”
一听到袁少两个字,众人纷纷面露讨好之色,齐齐围了过去,站在原地的苏舟河反而显得特立独行。
“袁少,这位是?”何定一眼就发现袁少对待身边的少年态度很不一样tຊ,客气中还带着敬畏与讨好,能让袁少也讨好的人,怕只有从那个地方来的。
“你,把法器给我看看。”少年突然开口。
何定以为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捧着法器走到少年面前,刚要献上去,少年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挡我视线干什么,滚开,我叫的是他!”眼睛赫然看着苏舟河。
何定脸色刷地青白交错,少年径自从他面前走过去,就像他是一团空气一样。
苏舟河看着面尚稚嫩的少年,把法器递给他。
少年仔细地看了法器一会,评价了不错两个字,就丢还苏舟河,走前还认真说了一句话,“这是我见过第二个炼制出中级符档的下级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