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单两个字,在场的好友们便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这些年来,慕景宸虽然玩的花,在外面沾花惹草是常事,但是大家都知道,如果真的有谁触碰到了黎从枝,那慕景宸必定不会放过对方。黎从枝甚至就是慕景宸的底线。 黎从枝的声音很轻,轻到甚至快要被她身旁的点滴滴答声音盖过去。 可对于慕景宸来说,却是如雷贯耳。 他站在病床边,只是单单看着黎从枝,慕景宸的手指甚至都在发抖。 他的黎从枝,正在用生命威胁自己离开。
黎从枝的声音很轻,轻到甚至快要被她身旁的点滴滴答声音盖过去。
可对于慕景宸来说,却是如雷贯耳。
他站在病床边,只是单单看着黎从枝,慕景宸的手指甚至都在发抖。
他的黎从枝,正在用生命威胁自己离开。
“……好,我答应你。”
说完,慕景宸转身出了病房,高航并没有远走,而是在走廊上等待着结果。
看着慕景宸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他几乎是立马上前:“怎么样了,晚晚答应做手术了吗?”
“嗯。”
慕景宸点了点头,随即离开了医院,消失在了高航的视线之内。
病房内。
天知道黎从枝刚刚有多想抱住慕景宸痛哭一场,然后做手术,跟他回家。
可是她没有力气,也不能这样做。
温柔假象早就维持不住,二人岌岌可危的关系并不是能够修复的。
所以她才说出了那样的话。
“九爷……我一点也不想活着了。”
黎从枝独自喃喃着,下一刻,高航便带着手术同意书来到了她的面前。
她有那么片刻的失神,随即黎从枝笑了笑,拿过了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就当是她最后一次满足慕景宸的要求吧。
高航看着面前的黎从枝,松了一口气。
手术安排在明天的下午,手术的成功率虽然说是比较高的,但是只要是手术就会有风险。
高航片刻都不敢放松。
……
另一边。
慕景宸从医院出来之后心中便一直慌张的不行,他紧攥着方向盘,却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不管怎么说,黎从枝答应了做手术就好。
他安慰着自己,心脏却一直在狂跳,快要窒息。
突然,电话铃声传来,慕景宸烦躁的划开了手机,接听。
“喂?九爷,今天出来聚聚呗,大家都回海城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是自己从大学时期就玩在一起的死党,一路上见证了慕景宸和黎从枝。
“不去。”
慕景宸的声音听起来就十分烦躁。
“怎么了啊?谁惹着我们九爷了?”
在好友的轮番轰炸之下,慕景宸不得不答应了下来。
说实话,他自己也心中烦闷,却也怪不了别人,甚至根本没有解决方法。
慕景宸也的确想要有人说说话。
他打开了导航,发动了汽车引擎,朝着死党发来的地址开车过去。
没过多久,慕景宸的车停在了一家高级会所门口,他下了车,将钥匙丢给了门口的服务员,径直走了进去。
包房内灯光昏暗,慕景宸推开门就看见自己的死党坐在包房中央,招呼着自己进来。
他双眉紧蹙,在死党旁边坐下。
包厢里面没有什么外人,全都是和慕景宸认识的知心好友。
“怎么了啊这是,现在在海城还能有人让我们九爷烦成这个样子?”
总有人会打破僵局,这话出了口,便是在等着慕景宸说话。
他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酒杯,慕景宸心中烦闷,索性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难不成是哪个女人不识趣?”
死党随口的一句玩笑,终于算是挑动了慕景宸的神经。
“别乱说,烦。”慕景宸将空了的玻璃杯放下,双眉依旧紧蹙着。
“不是,九爷,到底怎么了啊?”
慕景宸叹了口气:“黎从枝。”
只是单单两个字,在场的好友们便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这些年来,慕景宸虽然玩的花,在外面沾花惹草是常事,但是大家都知道,如果真的有谁触碰到了黎从枝,那慕景宸必定不会放过对方。
黎从枝甚至就是慕景宸的底线。
“嫂子怎么了?”
“她要和我离婚。”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更加不知道怎么开口。
慕景宸和黎从枝的情感真的很好,不过也是以前了,自从慕景宸的生意走上正轨,他们就看着慕景宸经常性的花天酒地。
可是没有一个人劝他。
良久,死党又开口:“你不离不就完了呗。”
慕景宸眼前一亮。
他被黎从枝的模样唬的畏手畏脚,在当下的确不敢忤逆黎从枝说的哪怕一个标点符号。
但是黎从枝已经同意了做手术,那等她好了,他就去追回黎从枝不就好了。
他像是突然豁然开朗一般,心中想着只要黎从枝还活着那就好,那一切就都有可能。
这一次,他一定会好好的爱黎从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