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报复夏莉安。蓝桉从心里就认定了,当初遇险和后来的风波都是夏莉安搞的鬼。在国外的第一年,她在拼命想留住母亲的命。在国外的第二年,她在失去至亲的痛苦中挣扎。 这话无异于平地一声惊雷,夏莉安脸色狰狞到了扭曲的地步。 她眼里浮现不加掩饰的阴冷狠辣:“你还挺有自信。” 蓝桉心底还是不可抑制的升起一丝抵触,在她的成长过程中,从未遇到过夏莉安这样的人。 表面温柔,内里
这话无异于平地一声惊雷,夏莉安脸色狰狞到了扭曲的地步。
她眼里浮现不加掩饰的阴冷狠辣:“你还挺有自信。”
蓝桉心底还是不可抑制的升起一丝抵触,在她的成长过程中,从未遇到过夏莉安这样的人。
表面温柔,内里恶毒到了极致。
但蓝桉如今却没什么可怕的了:“夏小姐,有时间跟我闲话家常,不如想想夏家这次要怎么怎么办吧。”
“我倒是很多年没打过这么证据确凿的案子了。”
夏莉安脸色变了变,但随即她轻轻一笑:“蓝小姐,希望不久后,你还能保持这份自信。”“只是我一直很相信北川对我的感情,不知道蓝小姐怎么想。”
说完这句话,夏莉安便直起身,朝着易北川住的那栋楼离开。
蓝桉心里一跳,冷眼看着夏莉安的背影,直到后面的喇叭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
她发动车子,缓缓离开。
两天后。
蓝桉找到了合适的房子从赵曼家搬了出去,赵曼看着地处市中心的单身公寓,笑道:“桉桉,这地方不错,以后我可要常来住住。”
蓝桉笑了笑:“好,随时欢迎。”
赵曼还想说什么,手机却响了起来,她看着来电号码,神色一凝:“爸,怎么了?”
蓝桉走到了房间的另一边,开始归置自己的东西。
没多久,赵曼走过来,脚步声中带着汹涌的怒意:“易北川他爹主动出面,找上了我爸,要求这次的事私了。”
“可是赵叔叔不是决定不私了么?”蓝桉问道。
易家是有钱,但也要讲法律的吧。
赵曼烦躁的拢了拢头发:“不好说,我们家和易家完全不是一个阶层的,再怎么说,我爸也要给易总几分面子,听我爸的意思,对方给的赔偿不少于这个数。”
赵曼在手机上打下一串数字,是蓝桉这种普通人十辈子都赚不到的数额。
蓝桉很冷静:“这样说来,和解才是最好的方式,这样看来,夏家也挺有钱的。”
赵曼嗤笑一声:“夏家也就跟我们家差不多,这笔钱多半是易家以其他的方式补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易家这次这么偏帮夏家。”
蓝桉脑海中顿时响起程向东那句联姻的话,她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
赵曼歉疚的看着她:“桉桉,对不起,这是家里的意思,我没办法做主。”
蓝桉摇了摇头:“没关系的,对于生意人来说,对错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利益。”
赵曼一愣,没想到她看的如此明白。
她拍了拍蓝桉的肩膀:“律师费我让我爸一分不少的打给你,这点主我还是能做的,晚上我爸让我一起去参加饭局,我就先走了。”
蓝桉点了点头。
等赵曼走后,她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神色却有些怔忪。
这次的案件,诚然是赵曼向她求助在先,但她自己,也是抱有私心的。
她想要报复夏莉安。
蓝桉从心里就认定了,当初遇险和后来的风波都是夏莉安搞的鬼。
在国外的第一年,她在拼命想留住母亲的命。
在国外的第二年,她在失去至亲的痛苦中挣扎。
在国外的第三年,她才一点点从阴霾里慢慢走出来。
可是现在,易北川和夏莉安再度出现在她眼前,她那颗心再度被暗影覆盖。
蓝桉曲起腿,慢慢将头埋下去,在患上抑郁症的无数个夜里,她都是这么呆坐着,直到天明。
她在想,为什么,有罪的人不能付出代价?
凭什么她要被动承受这份伤害?
蓝桉脑海中想起两天前夏莉安脸上不屑一顾的笑,眼神从涣散到坚定。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您好,那件事情我已经决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