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太过放松,让梦中的呢喃不觉溢出声。“小姐!醒醒,太子殿下来了。”小桃的呼声让梦境在一瞬破裂。祝云汐陡然醒了过来。入眼便见到了定定站在她身前的萧景枝。 这个略耳熟的名字映在他眼帘,却怎么都记不起是在何处听见过。 萧景枝眉头蹙起,抬手招来亲卫。 “这封信是何时出现的?无人看见吗?” “殿下恕罪,书房乃东宫重地,属下向来戒备森严,但这信确实无人看见。” 亲
这个略耳熟的名字映在他眼帘,却怎么都记不起是在何处听见过。
萧景枝眉头蹙起,抬手招来亲卫。
“这封信是何时出现的?无人看见吗?”
“殿下恕罪,书房乃东宫重地,属下向来戒备森严,但这信确实无人看见。”
亲卫跪地请罪。
萧景枝细细摩挲着这信纸,眸色发冷。
他总觉得在何处听见过这个名字。
而这个神秘人将这个信放在他桌上,到底是何居心,到底是何目的?
是想故意引起他的注意,亦或是跟上次那样,用假消息来迷惑他……
然而无论如何。
那人选择‘谢云安’这个人,定然不会是乱写的。
萧景枝思虑良久,将手中的信纸扔给地上的亲卫。
他冷声吩咐:“替孤去查查这个叫谢云安的人。”
五月份已然步入夏季。
天气一日比一日热。
祝云汐依旧还是没能出过东宫,亦没能寻到见谢云安的机会。
只是这段日子。6
小桃已经替她从宫人那里打听到了关于二皇子的不少消息。
比如,二皇子尚未婚配,宫中女眷甚少,连妾室都未有;又比如,二皇子虽鲜少露面,但该有的礼仪从未缺过,各宫里若是有喜事,定然会送上贺礼,因此在京中的名声还算不错;还比如,二皇子前段时日的病已经痊愈了……
得知他病好了,祝云汐的心情也愉悦不少。
她躺在阴凉树下,凉风轻轻吹来,渐渐睡了过去。
睡得熟了,她便又梦见了谢云安。
梦里,是她和谢云安刚定情不久后的夏季。
两人去了郊外的山坡。
那里有大片大片的草地,碧绿如洗,他们牵着马,并肩躺在草地上。
谢云安白皙如纸的脸上泛着薄红,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下。
祝云汐看着看着,心跳忽地加快不少。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她竟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咽了口水说:“谢云安,我想亲你。”
少年的神色一瞬僵住,他墨色的眸子深处有深意翻涌,喉结跟着滚动了几下。
对视片刻,祝云汐没能听到他的答案,便以为他不肯,当即瘪嘴。
“你不愿意就算……唔!”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少年温软的唇堵住了。
那一刻的谢云安变得跟平时很不一样,虽然强势主动,却也温柔。
不知亲了多久,亲得她和他的脸都变得红通通。
祝云汐才憋着笑说:“其实,我只是想亲你的脸。”
这话一出。
本就脸红的谢云安脸当即红得几乎要爆炸。
他咬紧牙,旋即却是将她轻柔地拥入怀里,嗓音喑哑万分:“是我唐突了,下次让你亲回来。”
不开窍的谢云安尚且让她无法自拔,开了窍后的谢云安更是随便一句话都能让祝云汐深陷其中。
她捏着他的脸,朝他耳边吹着气:“好,新婚当晚我定要亲个够。”
不出所料。
少年的耳尖一瞬红了。
他无奈捂住了她的嘴:“注意些。”
“我同我未来的夫君说话,有何要注意的?”
祝云汐却才不听他的,谢云安便只能瞪她,眉眼却是弯弯,尽是笑意。
“夫君……”
睡梦中太过放松,让梦中的呢喃不觉溢出声。
“小姐!醒醒,太子殿下来了。”
小桃的呼声让梦境在一瞬破裂。
祝云汐陡然醒了过来。
入眼便见到了定定站在她身前的萧景枝。
同样的脸,可她梦境中的那些旖旎心思却是荡然无存。
祝云汐正要行礼。
萧景枝摆手,旋即却问:“你是在喊孤吗?”
不等祝云汐回话,他双眼微眯起——
“不过……孤记得,你从不喊孤夫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