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牢里的水乃是寒潭极阴之水,专门用来惩戒魔族之人。常人触碰无异,于魔族而言却是冰冻极刑,终日刺骨痛不欲生。林月禾早年听过这水牢,可她做梦也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被关押在这。她再受不住,崩溃大哭出声:“玄……玄柘,你不能杀我,你忘了你之前对我的好了……我……你是爱我的,你才不舍得伤我……” 玄柘却陡然转头,反手将林月禾的手生生掰折。 “啊——” 林月禾痛的发颤,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险些要了她的命。 她再装不下去,趁着玄柘将手从她喉咙上挪开的间隙扯着嗓子嘶吼:“你放开我!玄柘,你要是敢杀我!魔
玄柘却陡然转头,反手将林月禾的手生生掰折。
“啊——”
林月禾痛的发颤,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险些要了她的命。
她再装不下去,趁着玄柘将手从她喉咙上挪开的间隙扯着嗓子嘶吼:“你放开我!玄柘,你要是敢杀我!魔族人一定会血洗你蓬莱!”
“杀你?”玄柘残忍勾唇,嗓音阴冷渗人:“我不会杀你,不但不会杀,我还要你好好活着!这辈子,我要你生不如死……”
林月禾从未见过这样的玄柘,他那摸样才像是入了魔。
她彻底慌了神:“不要……你放开我,放开……”
玄柘却再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抓着她的衣领将她带去了蓬莱天牢。
……
蓬莱天牢位于蓬莱地底,终年不见阳光,阴冷潮湿,最深处是关押重犯的水牢。
那水牢里的水乃是寒潭极阴之水,专门用来惩戒魔族之人。
常人触碰无异,于魔族而言却是冰冻极刑,终日刺骨痛不欲生。
林月禾早年听过这水牢,可她做梦也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被关押在这。
她再受不住,崩溃大哭出声:“玄……玄柘,你不能杀我,你忘了你之前对我的好了……我……你是爱我的,你才不舍得伤我……”
“闭嘴!”
玄柘理智已然丧失。2
抽出腰间的佩剑飞身上前,他眼底阴寒不比林月禾腰下污水中的寒气少。
“我从前对你好,不过是出于怜悯!可你是魔,你就该死!”
“我没有……啊!”
还不等林月禾把话说完,她的腹部忽然一阵剧痛。
她低头,就见一把长剑贯穿了她的身子。
乌冥不知何时赶来,双目猩红的瞪着她,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师兄,她欺瞒你我,害了师姐为什么不杀她!这种祸害残忍又心思歹毒,留着有什么用!”
玄柘未答。
殷红的血沾染着魔气,顺着衣襟很快流入水里,大片的红,触目惊心。
林月禾疼的只剩了一口气,她眼底的泪却缓缓翡固。
“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她仰起头,笑声从水牢里溢出来,癫狂又疯魔。
“你们这些仙家君子从来都自视清高!你们可还记得,当初是你们强掳了我来的?这些都是你们和虞雪翡欠我的啊!”
“她占了我的灵根十年!不该报答我吗?!”
“对我好也都是你们自愿,你们当你们是什么?施舍者吗?对我的好说给就给,说收回就收回!我看,真正残忍的是你们!”
“闭嘴!一介魔族,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乌冥仿若被戳中痛处,神色骤然一暗。
插中林月禾腹部的长剑被他拔出来又捅回去,如此反复,不过片刻血腥便铺满了整间牢房。
林月禾吐着血痛不欲生,却越笑越大声:“如果不是你们当初抓我来给虞雪翡贡献灵根,我也不会如此!”
“要我说,你们是祸害,虞雪翡也是,她早该死在十年前!她根本就不配活着!那蠢货,被你们一次次伤害,居然还对你们抱有期待,哈哈哈哈哈,她该死,她最该死!”
“你闭嘴!”
乌冥的理智被林月禾点的火烧的干干净净。
他失控将灵力注入长剑就要往林月禾的心脏刺。
玄柘却在关键时刻将他拦下。
“你着了她的道一次,还有再着第二次不成!”
“激将法,她等的就是你一气之下杀了她!”
“师兄……”
乌冥整个人都跟失了魂一般。
他痛苦含泪,松了手里的剑狼狈退到墙边脱了力。
林月禾还想再说,玄柘却一把捏住她的嘴,趁机塞了一颗止血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