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耐心地向顾晚秋询问住址周边的建筑环境,将她一步步地地领回来。回到住处后,顾晚秋身体疲惫至极。但由于与室友尚不熟悉,所以她并没有在他们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等到她独自一人回到房间时,情感的堤坝终于崩溃。 顾晚秋独自一人在冷清的街头巷尾中摸索,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了无助与绝望。 那时,国内的沈父沈母已经进入了梦乡,无法给予她任何实质的帮助。 顾晚秋只好一边悄悄地擦拭着不争气的泪水,一边警惕地环顾
顾晚秋独自一人在冷清的街头巷尾中摸索,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了无助与绝望。
那时,国内的沈父沈母已经进入了梦乡,无法给予她任何实质的帮助。
顾晚秋只好一边悄悄地擦拭着不争气的泪水,一边警惕地环顾四周。
她内心的恐惧在寂静的夜晚中被无限放大。
好在,在她几近崩溃之际,一位头发花白,手拿拐杖的老人出现了。
他的热情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为她驱散了心头的阴霾。
老人耐心地向顾晚秋询问住址周边的建筑环境,将她一步步地地领回来。
回到住处后,顾晚秋身体疲惫至极。
但由于与室友尚不熟悉,所以她并没有在他们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
等到她独自一人回到房间时,情感的堤坝终于崩溃。
顾晚秋放声大哭,宣泄着内心的孤独和对家乡的思念。
那时,距离她踏上英国的土地还不足48小时。
而她想家的心情却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无法阻挡。
……
六年后。
顾晚秋跟陆行舟告别之后。
她轻轻滑进了路边停放的那辆漆黑如夜的大众辉腾车内。
高级轿车内的皮革香气微微有些刺鼻,但并不令人感到不适。
顾晚秋的手指轻轻划过光滑的车窗,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谢如鹤随即俯身过来,双手熟练而温柔地替她系上安全带。
这个动作在这几年间已经重复了无数遍。
“我爸妈他们已经到你家了吗?”顾晚秋轻声问。
谢如鹤微微一笑,轻轻点头,同时右脚平稳地踩下油门。
他的声音平静地说:“嗯,叔叔阿姨和我爸妈都已经到了。”
顾晚秋听到这个回答,便在柔软的座椅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找到一个更加舒适的坐姿。
她的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背脊不自觉地挺直了一些,透出一股端庄的气质。
她轻轻地催促道:“那我们也加快速度吧,以免让他们等得太久。”
虽然这只是一场简单的两家家长聚餐,但顾晚秋却并没有感到丝毫紧张。
在她年幼的记忆中,就常常跟随爸妈前往谢如鹤家中共进晚餐。
后来谢如鹤的父母因为工作原因移居海外。
但每当重逢,那份亲昵与熟悉感依旧如初,时光从未在他们之间留下痕迹。
车子在柏油路上疾驰,穿梭在繁忙的街道与葱郁的绿化带之间。
窗外的风景如同幻灯片般飞速掠过,每一帧都带着夏日尾声的清爽与热烈。
不久,车速逐渐放缓,归林豪庭那熟悉而气派的大门映入眼帘。
车轮滚过减速带,发出轻微的震动声,车子便稳稳地停在了顾晚秋家的隔壁,谢家门前。
谢如鹤熟练地将车停稳,随即转头对顾晚秋温柔地说道。
“我停好车以后再进去,你先进去吧。”
顾晚秋微微点头,应了一声,轻巧地推开车门,走向了谢家的门口。
谢如鹤熟练地将车稳稳地停在铺满细沙的院子里。
发动机的轰鸣声渐渐归于宁静。
他熄了火,推开车门,一股淡淡的草香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