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烟都听到了!一股冷意从脚底升起,然后蔓延至全身。谢云舟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心里的痛愈渐加深。无端的,他觉得这里有些压抑,让人想要逃离。他快步离开这偏院,想要将自己过去的荒唐都掩盖,把那一切的不堪都藏匿。 谢云舟的心空了一瞬,手里的画落在地上。 姜如烟为何要划掉那行小字,她是什么意思? 是因为失望吗? 脑海里回忆起那晚姜如烟的话。 她说那次施针后,便恢复了听觉。 所以,后来的那些事情她都知道了吗? 忽的,
谢云舟的心空了一瞬,手里的画落在地上。
姜如烟为何要划掉那行小字,她是什么意思?
是因为失望吗?
脑海里回忆起那晚姜如烟的话。
她说那次施针后,便恢复了听觉。
所以,后来的那些事情她都知道了吗?
忽的,一种心虚和愧疚涌上心头。
那一夜的放肆,更是猛地冲上了他的脑海。
姜如烟都听到了!
一股冷意从脚底升起,然后蔓延至全身。
谢云舟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心里的痛愈渐加深。
无端的,他觉得这里有些压抑,让人想要逃离。
他快步离开这偏院,想要将自己过去的荒唐都掩盖,把那一切的不堪都藏匿。
他不敢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一刻,姜如烟是怎样的绝望。
可她什么都没说。
不哭不闹,装作和过去无二的样子。
他被她骗过了,但她大概也被自己伤透了心。
谢云舟的心越发的沉,他几乎喘不上气。
到了书房,他将门关上。
看到墙上姜枝晚的画像,脸色又是一白。
像是在提醒他曾经的荒唐。
他慌忙的将画像拿下,像是一个盗贼一般心虚。
明明人已经不在了,但他的心却觉得不安。
心愈发的乱了,跳的很快,像是要跳出胸膛一般。
谢云舟坐在太师椅上,想要用阅览公文来平复自己不安的心。
可是他一个字都看不清楚,每个字都像是姜如烟的化身。
像是她的模样,她倒在血泊里,她苍白的脸。
谢云舟有些后悔,若是自己当初没能走错那一步该多好。
不仅没有后来的这些烦心事,更是拥有了一个完美的夫人。
美好又灵动的美人,而不是一座坟墓。
“叩——”
忽的,书房的门被人叩响。
“少爷,夫人身身子不爽,托人传话来让您去看看。”门外管家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
谢云舟的心更乱了几分,他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姜枝晚。
世人常说,人生如棋,一步错步步错。
他只走错了一步,便再悔棋的机会。
门外等了许久,没听到他的声音,管家不由得再度出声:“少爷?”
谢云舟揉了揉眉头:“传话过去,我公务繁忙,明日再去看她。”
“是。”
门口的脚步声远去,传话的下人似是离去。
谢云舟却如何都看不进那公文,脑海中一片虚无。
另一边,下人来到姜枝晚的房中。
“夫人,少爷说公务繁忙,明日再来。”
姜枝晚的脸色忽的一边,猛地将桌子上的茶碗摔了出去。
她知道今夜谢云舟去了姜如烟的偏院,可他却不愿意来她的房中。
明明曾经的时候,他可不是这般。
旁边的下人连忙跪倒一片,唯恐自己受了牵连。
“夫人您别生气,少爷贵为一国丞相,说不定有什么紧急事。”
姜枝晚的侍女小兰连忙上前安慰,手里捏肩的动作也不停。
“若是您想要获得恩宠,小兰倒有一计。”
姜枝晚皱着眉头看向她示,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小兰附在她的耳边,低声地耳语了几句。
姜枝晚赞赏的看向小兰,低低的笑了几声。
而后又将头上的钗子拔了下来,塞进她的手里。
“这钗子价值不菲,是我母亲送我的,如今就送给你了,此事便交由你去办。”
小兰面露喜色,感激的看向姜枝晚:“为夫人做事,是小兰的荣幸。”
姜枝晚挥了挥手:“去办罢。”
“是。”小兰收了钗子,退出屋里。
只是夜色下,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