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葶想到这,心就传来一阵恶寒,周身一冷,仿佛坠入冰冷地狱。这话一出,季辞砚眼眸一沉,眸间愠怒之气凸显。“当然不是!”他每想到这,心头都又苦又痛,既气自己的大意,又恨不得当时受伤是自己。 此话一出,车中陷入一片死寂。 程音葶目瞪口呆地看着季辞砚,被这话冲击得回不过神。 “为了我?” 她怔怔重复着,心头满是震惊,“你早知道我的伤?” 季辞砚点点头:“我知道。” 他眼眸一沉,缓缓道出当年。
此话一出,车中陷入一片死寂。
程音葶目瞪口呆地看着季辞砚,被这话冲击得回不过神。
“为了我?”
她怔怔重复着,心头满是震惊,“你早知道我的伤?”
季辞砚点点头:“我知道。”
他眼眸一沉,缓缓道出当年。
季辞砚发现那张被藏起来的诊断通知后心头一沉,本想质问程音葶,却知道以她的倔强绝不会放弃奥运会的机会。
于是他趁着探亲的机会,到处找医生诊断,却得到的都是一个结果:“顽疾难治,只能退役。”
季辞砚心又凉了半截。
刚好听说小时候一起练花滑的舒黎清转了国籍到华国,他便——
“我请舒黎清跟我演一出戏,想逼你退役。”
季辞砚声音沉稳,落入程音葶的耳中,却掀起惊涛骇浪。
程音葶满心愕然,看着他的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就因为这个?”
季辞砚点点头,带着愧意垂下头,眸间闪烁着深切的愧疚。
“对不起。”
他对上程音葶的双眸,抿了抿唇:“我当时被焦急冲昏了头,才想到这么做。”
季辞砚的懊悔溢于言表,程音葶看着,心头猛地泛起酸涩。
那些在她心上留下难以磨灭痕迹的伤人话语,竟然是出自“为你好”的名义。
程音葶的心绞成苦涩又酸软的模样,她突然想到——
“那奥运会前,她害我滚落楼梯,也是你……”
那次让她崴了脚,错失金牌的恶意手段,难道也出自季辞砚的授意吗?
程音葶想到这,心就传来一阵恶寒,周身一冷,仿佛坠入冰冷地狱。
这话一出,季辞砚眼眸一沉,眸间愠怒之气凸显。
“当然不是!”
他每想到这,心头都又苦又痛,既气自己的大意,又恨不得当时受伤是自己。
“我只是想气气你,根本没想到她竟然背着我做这种下作手段!”
程音葶松了一口气,提起的心又落回原地。
季辞砚话语冰冷:“她已经因为恶意竞争被逐出国家队了。”
他看向程音葶,眉头紧皱,眸间满是伤痛。
“我知道这样并不能弥补你的遗憾,但这是我能做出对她最大的惩罚了。”
歉疚与懊悔在季辞砚心头回荡,与酸涩交织成苦涩的味道。
季辞砚无比诚挚地看着程音葶,声音恳切:“对不起。”
他知道这三个苍白又无力,完全不能弥补自己对程音葶的伤害。
“你恨我,怨我,怎么都好,只是……”季辞砚舌根苦涩,话音颤抖,“别再消失了好吗?”
他怔怔看着程音葶,话语中满是祈求。
“你不在的这两年,我每日每夜都会想起你。”
季辞砚不敢回忆,这两年,他是如何度过的。
冰场,小屋,宿舍,每一处地方都充满了他们的回忆。
每一个美好的回忆都衬得现实残酷而冰冷。
这两年,季辞砚无时无刻不活在巨大的歉疚与懊悔中。
所以,这次找到程音葶,他只有一个念头——
“只要你别离开,无论做要我做什么都好。”
程音葶静静地看着季辞砚,沉默了良久,说出的话冰冷无情。
“凭什么?”
“季辞砚,你凭什么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