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团聚的日子也没过几天,真是造化弄人。秦景恬一直认为,老天爷就没想过让她好过。果不其然,一事未平一事又起。秦景恬刚起床,就被电话的“嘟嘟嘟”声吵得头疼。 魏严礼没有说话,但秦景恬心中却已有了答案。 她的头再也没回过。 家中一下两人生病住院,原本热闹的一家三口如今只剩了秦景恬一人。 明明团聚的日子也没过几天,真是造化弄人。 秦景恬一直认
魏严礼没有说话,但秦景恬心中却已有了答案。
她的头再也没回过。
家中一下两人生病住院,原本热闹的一家三口如今只剩了秦景恬一人。
明明团聚的日子也没过几天,真是造化弄人。
秦景恬一直认为,老天爷就没想过让她好过。
果不其然,一事未平一事又起。
秦景恬刚起床,就被电话的“嘟嘟嘟”声吵得头疼。
“谁啊?”
大清早就不让人清净。
“你好秦小姐,我是刘某。不知你今日可否有空能来寒舍陪一下令爱?”
谁爱去谁去。
如今哥娘都还躺在医院,她实在没那闲工夫陪高官千金玩耍。
秦景恬好不容易想好了托词,刚想要拒绝,电话那头刘市长的声音又接着响起:“听说秦小姐家里有人在军区医院,我这边刚好有相识的医生朋友。”
不愧是能当上市长的人,他是懂得如何能拿捏人心的。
不过一个小时,秦景恬便收拾齐整地出现在了麓城市长的家门口。
一位老伯从里面走了出来,问:“您就是香港那边回来的秦小姐?”
秦景恬点了点头。
那老伯随即笑了,“快请吧,海儿那丫头等了好久了。”
秦景恬被他领进了门,瞧着客厅有位姑娘扎着双麻花辫,正弹着木质钢琴。
瞧见秦景恬的那刻,她立马停了下来,惊喜地唤了一声:“可是秦姐姐?”
从没想到市长千金会如此热情,秦景恬僵着脸扯出一个微笑来。
海儿手脚十分麻利,前脚刚招呼秦景恬在沙发坐下,后脚便端上了茶。
秦景恬捂了捂那滚烫的茶盏,心中有种别样的滋味。
如今这做派,看来刘市长是要把她奉为座上宾的意思。
秦景恬有点捉摸不透,可下秒海儿姑娘就开了口:“听说秦姐姐如今在香港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这是套话来了。
秦景恬随即敛了神情,笑着谦虚道:“是政策好,这才在外边赚了点小钱。”
闻言,海儿姑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而道:“秦姐姐不信我,不肯跟我说实话。”
秦景恬听后,一口茶水都差点吐出来。
现在的小孩儿怎么都贼精?
“我都是实话实说……”
“就是骗我!你要是在外头没赚大钱,我爸怎么会想着撺掇你和我哥?”
此话一出,秦景恬彻底坐不住了。
“什么!”
“街坊上都在传我们麓城出了个女企业家,在香港做了大生意,我爸听说你要回来了可是连夜定下了饭局。”
秦景恬原以为最糟的情况,就是被市长一家缠着问她生意经。
没想到这一家子,居然不是为了她的钱,而是奔着她的人来了。
她缓缓咽了咽口水,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便听到海儿一声大喊。
“哥,你总算回来了!”
她犹疑地扭头去瞧,没想到海儿的哥正是医院里碰着的那位年轻医生。
刘温澈换下了那身白大褂,而是穿着一件齐整的西装。
“哥,你瞧,谁来了?”
他平静温和的视线望向她的那刻,秦景恬顿感脸庞有些发烫。
“是爸爸给我介绍的嫂子!”
偏偏这海儿还不知情况,嗓门也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