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知默默祈祷着,昨天的酒足够周肆瑾将一切都忘记。正当她出神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江予知调整好表情,打开门,是表情复杂的吴妈:“昔沅小姐,少爷说让你去书房一趟。”末了还加了一句:“少爷看上去有些生气。” 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在混乱的吻里被悉数褪去,杂乱地从门口延伸到床上。 周肆瑾的手轻轻按着她肩上的伤处:“还疼吗?” 江予知脑子里已经糊成一团,头发汗涔涔地黏在肩上,迷瞪着眼看向周肆瑾。 “不疼了。” 周肆
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在混乱的吻里被悉数褪去,杂乱地从门口延伸到床上。
周肆瑾的手轻轻按着她肩上的伤处:“还疼吗?”
江予知脑子里已经糊成一团,头发汗涔涔地黏在肩上,迷瞪着眼看向周肆瑾。
“不疼了。”
周肆瑾重新欺身上来,含着她的唇用力碾压着,像是在发泄。
江予知吃痛,却没有避开,一下一下地将他有些过长的头发缠在手指上。
泪水糊满了周肆瑾的脸,他缓了一会,摸着她湿润的唇瓣:“昔沅对不起。”
周肆瑾倒在她的肩上,急促地喘着气,嘴里念叨的话从“昔沅对不起”变成了“阿予对不起。”
江予知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直到周肆瑾歪倒在床上,气息平稳,再没了声音。
江予知紧绷的精神终于松懈下来,她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感受。
她不知道是应该庆幸周肆瑾仍然尚存几分理智,还是感慨他竟然这样爱她。
江予知的大脑被各种各样的想法占据,像是有一万个人在她脑子里争论不休。
她顺势躺倒在周肆瑾身边,扯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
放在身侧微凉的手被周肆瑾握紧,她瞬间僵直了身子,周肆瑾轻轻拍着她的背:“阿予,快睡吧。”
江予知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五味杂陈,她成了自己的替身。
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江予知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的绒毛。
她不在坚持,将自己贴在周肆瑾锁骨上,低声呢喃:“肆瑾,我为什么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爱你呢?”
【若是克制不住,顺其自然也是一种方式。】
脑海里骤然响起的回答,让她有些豁然开朗。
既然命运已经既定,那她便奉陪到底。
反正她迟早也要离开。
第二天。
江予知比周肆瑾醒的要早一些,她小心翼翼地从周肆瑾怀里挣出来,将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穿上。
细致地将自己的所有痕迹抹去,确定一切无异后才从房间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江予知细心地将脖子上的红痕遮住。
周肆瑾不会接受自己对名义上的侄女做出这样的事,一个暧昧的吻也不会被允许出现。
江予知默默祈祷着,昨天的酒足够周肆瑾将一切都忘记。
正当她出神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
江予知调整好表情,打开门,是表情复杂的吴妈:“昔沅小姐,少爷说让你去书房一趟。”
末了还加了一句:“少爷看上去有些生气。”
江予知心里有些不安,嘴上还是宽慰着:“没事。”
一路到了书房门口。
“小叔?”
“进。”门内传来周肆瑾的声音,江予知深吸一口气往里去。
周肆瑾正端坐在书桌前,一手拿着签字笔,一手翻阅着文件,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
“小叔,有什么事吗?”江予知低声开口,强压着心里的那一阵不安。
周肆瑾将视线从文件中抽离,签字笔砸在文件上发出一声闷响。
周肆瑾抬眼看向江予知,眼底是压抑不住的怒火,他拿出一只耳环:“这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床上?”
“你昨天做了什么?”
江予知一怔,手下意识地摸向耳垂,上面果然空无一物。
“你昨天究竟做了什么?我是你的小叔,你不该做出这种事!”周肆瑾冷睨着江予知,平静的语气里满是失望。
做出什么事呢?
江予知看着冷着一张脸的周肆瑾,脑子里飞快闪过昨天晚上附在她肩头喘着粗气流泪的周肆瑾。
耳环也是在那个时候弄丢的吧,在周肆瑾啃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一声声说着对不起的时候。
“昔沅,你不该这样的!”
周肆瑾的喝止声将江予知脑海中旖旎的画面震碎。
江予知脸红一阵白一阵,深呼吸几次,定了定心神:“小叔,对不起,我昨天喝醉了,把你当成我男朋友了。”
周肆瑾眼神一颤,语气缓和了些:“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也最好把这件事忘记。”
只要他没有将一切揭穿,将她赶出周家,她就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江予知正要转身离开,却被周肆瑾叫住:“予知的灵堂,让李管家拆了吧。”
“知道了。”
周肆瑾重新拿起文件,漫不经心地开口:“你爸说让我带着你出去认人,今天正好权少煊有一个聚会,你也一起吧。”
江予知有些不解,却习惯了周肆瑾的所有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