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就这么睡上去,要是今晚上那鬼分不清我和祁砚之,把我抬走怎么办?」「绝对不行,这个床不能睡......」「要抬还是抬祁砚之吧,我胆子小真的会被吓破胆的!」 林笙晚在沙发上坐下之后,便开始悄咪咪的打量着对面的凌霄。 对上他投过来的目光时,林笙晚也会尴尬的笑着点点头。 一直等凌霄一瓶可乐都喝完了,两人还没正式进入话题。 梁姨有些急了,站在林笙晚
林笙晚在沙发上坐下之后,便开始悄咪咪的打量着对面的凌霄。
对上他投过来的目光时,林笙晚也会尴尬的笑着点点头。
一直等凌霄一瓶可乐都喝完了,两人还没正式进入话题。
梁姨有些急了,站在林笙晚身后小声叫了句少夫人。
那事儿弄不明白,谁也不能安心啊......
半夜睡到一半都得坐起来寻思寻思。
早上的时候,祁砚之是怎么跑到一楼客厅的?
林笙晚给了梁姨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直接开口问,显的太莽撞了,要循序渐进,慢慢来。
聊到一定程度了,再把那件事顺势说出来才是最好的。
“您......打扮的挺潮的哈!”
林笙晚看着凌霄脖子上戴着一条比较有个性的项链,笑着开口。
“道士是我的主业,我还有副业。”
还有副业?
这可太酷了。
“那您方便说一下,您副业是做什么的吗?”
凌霄把手里的可乐瓶捏扁,扔进垃圾桶里。
“少夫人不如先猜猜?”
“职业太多了,要不然您圈定个范围?”
要是一点儿提示都不给,等她猜到估计都已经后半夜了。
“从我穿衣风格上猜猜。”
林笙晚将凌霄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
“设计师?”
“不是,和娱乐稍微沾点儿边。”
凌霄又将范围缩小了一点儿。
“您是说脱口秀的?”
“倒也没有那么娱乐,我说的娱乐不是逗人开心那种。”
林笙晚犯了难,不是逗人开心的,还和娱乐沾边儿。
再加上凌霄身上这么时髦的穿搭......
“您是rapper?”
“沾边了,不过不是rapper,是酒吧驻唱歌手。”
凌霄的主业是道士,已经让她很震惊了,但更想不到的是,他副业竟然还是个酒吧驻唱歌手。
白天给人算命,晚上去酒吧当驻唱,这不得累坏了?
不过林笙晚是真的佩服凌霄这工作时间,这么干,不年入千万都对不起他的热情。
“凌霄道长,您是缺钱吗?”
“不,只是单纯的热爱。”
看出来了,不过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热爱了,应该是相当的热爱。
“既然您的主业是道长,那想必是应该能帮我解开疑惑的......”
前面猜副业已经猜的够久了,林笙晚便开始引入正题。
“今早我从别墅外面进来,看见祁先生就躺在客厅的地上,但是家里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怎么从二楼卧室跑到一楼来的,所以将凌霄道长请过来,就是想问问,这其中有没有什么玄机。”
其实林笙晚想问的是,这是不是什么灵异事件。
但话都到嘴边了,没敢明说出来。
再加上怕吓到梁姨,就换成另一种方式问了。
凌霄用手划拉了两下,然后另一只手掐算。
“快了,你们准备准备吧。”
林笙晚手里的叉子直接掉在地上。
“人快不行了?”
她第一个月的全勤还没打满,两百万工资还没领到,祁砚之人就要不行了?
更何况......她还没摸够呢。
梁姨的反应比林笙晚还要大,眼眶直接红了。
毕竟梁姨跟祁砚之在一起待的时间也有十几年了,这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没感情。
“不是这意思,过段时间你们就知道了。”
梁姨见凌霄的表情还是挺放松的,觉得问题应该不大。
伸手擦了擦眼睛里还未流下来的泪水。
好像哭早了......
“梁姨,麻烦重新帮我拿个叉子来。”
林笙晚将梁姨支走,好问问凌霄自己一直想问的。
等梁姨进了厨房,她赶忙开口。
“凌霄道长,祁先生莫名出现在一楼,这是不是灵异事件?”
凌霄笑了,对着她摊了摊手。
“可以是。”
林笙晚真的要哭出声了。
什么叫可以是啊?
不过再细的她也不敢问了,只能在自己的脑子里不断的猜测凌霄的这句话。
但越琢磨不明白就越想琢磨明白。
后果就是,到了晚上,她一个人不敢睡。
林笙晚把卧室的灯都打开,但心里依旧是发颤,外面的风声都能把她吓的汗毛直立。
最后没有办法,她只能抱着枕头跑到祁砚之的房间。
“老公?晚上好,我来借宿,拼个被窝可以吗?”
祁砚之:???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他的被窝是被放到某多多软件上了是吗。
还拼个被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林笙晚抱着枕头,脚趾翘着。
看看她多礼貌,即使已经怕成这个样子了,还是会事先征求被窝主人的意见。
不拼!他不拼!
祁砚之在内心深处用力嘶吼,可惜当事人林女士根本听不见。
林笙晚怀里抱着枕头,半天没动作,她看着祁砚之的床开始犯难。
「不行,我就这么睡上去,要是今晚上那鬼分不清我和祁砚之,把我抬走怎么办?」
「绝对不行,这个床不能睡......」
「要抬还是抬祁砚之吧,我胆子小真的会被吓破胆的!」
祁砚之微笑:真是我的好老婆,哪怕是这么危急的时刻,也不忘想着老公。
不忘想着把老公推出去!
最后林笙晚找了两床干净的被子,一床铺在地上,一床盖在身上,然后再把自己抱过来的枕头放上去就成了。
她侧身看向床上的祁砚之,男人闭着眼睛,别墅园区的灯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打在他身上。
林笙晚不觉看入了神。
往常这个时候困意早就上来了。
今晚不知道是折腾的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反倒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她犯了个身,还是睡不着,最后索性坐起来。
「不行,不能让祁砚之被抬走。」
「要不然,我就把他挪下来跟我一起睡地上吧。」
祁砚之:我谢谢你,不过我更喜欢在床上睡,还是你自己睡地上吧。
林笙晚坐在被子上,将下巴抵在男人的床边,伸手在祁砚之的胳膊上戳了两下。
他那么重,把人挪下来简单,那明早怎么给他弄床上去倒成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