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陆临渊将信纸放在一旁的烛火上,火舌瞬间蔓延,一寸一寸将其焚烧殆尽。他的神色在摇曳的烛光下,变得忽明忽暗。“自食恶果,怨不得旁人。” “秦知微,没想到你心肠如此歹毒。” 陆临渊冷笑,眸中淬着冷戾和厌恶。 “连宠了你数年的兄长也下的去手。” “公子,那这件事……” 何潇听了,心中大惊。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秦知微为什么要对秦子翊下
“秦知微,没想到你心肠如此歹毒。”
陆临渊冷笑,眸中淬着冷戾和厌恶。
“连宠了你数年的兄长也下的去手。”
“公子,那这件事……”
何潇听了,心中大惊。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秦知微为什么要对秦子翊下手?
“不必。”
陆临渊将信纸放在一旁的烛火上,火舌瞬间蔓延,一寸一寸将其焚烧殆尽。
他的神色在摇曳的烛光下,变得忽明忽暗。
“自食恶果,怨不得旁人。”
……
除夕宫宴。
弘大、威严的皇宫张灯结彩,宫女和太监端着盘子陆陆续续朝着宴会而去。
前朝五品以上官员都在宫宴名单上,还可以携带他们各自的家人。
陆临渊跟着父亲走进宴会,一路上碰到熟人也会寒暄几句。
“哎呀,陆太傅,您真是虎父无犬子,陆侍郎年纪轻轻就深受皇上看重,实在令我的艳羡不已啊。”
男人一身官服,声音豪迈。
“吴尚书,你过奖了,我听说你犬子可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郎呢。”
陆太傅朝他拱手,笑道。
“那里比得上陆太傅您的儿子,当初他可是三元及第啊,就算是太傅您,当年也只是二元及第。”
吴尚书打趣道。
陆临渊对他们聊得这些不感兴趣,于是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便独自离去。
却在去往宴会的路上,碰到了秦知微。
“阿临。”秦知微一袭华服,头戴金叉,在众多贵女中很是显眼。
“秦小姐,请自重。”他淡淡扫了她一眼,语气暗含警告,“我记得,之前就和秦小姐说过了。”
这一年来,他顺着秦知微这条线,摸到了她背后的突厥。
但是他心中清楚,若是她在大顺朝没有接应,是进不了将军府的大门的。
他最近查到些头绪,但还远远不够。
所以他虽不再像之前那样在她面前装作深情的模样,可暂时也不能抛下她这条线索。
“我知道了,陆大人。”秦知微眸光暗淡了几分。
心中却在嫉恨着秦婉宁。
自从一年前她跳下悬崖后,陆临渊对自己的态度急转直下。
而在前不久,他还当着众多贵女的面让她自重,事后她们就在嘲笑她。
“秦大小姐,你那一年去哪里了,怎么一回来不仅‘大小姐’的身份丢了,连未婚夫也弄丢了。”
“哎呀,你知道什么。”
“这将军府嫡出小姐本来就不是她的,与陆大人定下娃娃亲的亦是另有其人。”
粉衣女子掩面嗤笑,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这雀占凤巢、霸占别人十二年荣华富贵的另有其人呢。”
“是吧,秦大小姐。”
秦知微咬了咬下唇,心中难堪极了。
可如今,她好不容易趁着这次宫宴见到陆临渊。
不曾想,他又是一句:“秦小姐,请自重。”
可秦知微却不敢放肆,因为陆临渊变得她都不认识了。
她现在对他是又爱又惧。
她很爱他这副皮囊,也爱他矜贵清冷的性子。
更怕他对她这反复无常的态度。
“陆大人,今晚你可有时间?”
秦知微想起今晚要做的事情,既紧张又有些激动。
她现在已经十八岁了,已经错过最佳嫁娶的年华。
别说成婚了,连订婚都没有。
一年前说好要娶她的陆临渊,如今都不见太傅府上门下聘礼。
最开始她还有些自己的骄傲,不愿落下女子的颜面去问一个男子何时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