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见状将地上的小鞋子捡了起来,递给凌棠。凌棠接过镶满小碎钻的鞋子,帮奶团子轻拍了拍脏兮兮的蕾丝小袜子,这才给她穿上鞋子。小女孩止了哭声,仰着沾满泪痕的小脸奶声奶气和凌棠道谢:“蟹蟹凌姐姐,绣绣最稀饭你了,醉醉醉讨厌哥哥了。” 周六,凌棠在书房待了一上午,完成了三门主科作业。 虽说完成了,她心里还是不踏实,她担心数学那二十道计算题。 她不想再体会一遍低气压,现在一想起来前两次的场景她就不自觉背后冒冷汗。 保险起
周六,凌棠在书房待了一上午,完成了三门主科作业。
虽说完成了,她心里还是不踏实,她担心数学那二十道计算题。
她不想再体会一遍低气压,现在一想起来前两次的场景她就不自觉背后冒冷汗。
保险起见,凌棠只得请凌悦帮她检查计算题。
对于妹妹的请求,凌悦自然乐意,上赶着给凌棠检查作业。
果不其然,二十道基础计算题,凌棠还是错了两道。
凌悦虽没有多说什么,甚至还安慰她慢慢来,凌棠还是无地自容,自发的找了几道类型题重做。
凌棠这么着急做作业是有原因的,凌悦下午要带她去谢宅拜访老爷子。
昨晚她在餐桌上说了谢爷爷邀请她去谢家的事,凌父凌母没意见。
凌悦担心凌棠不适应,主动提出陪凌棠一起去,说自己也好长时间没见谢爷爷了。
凌棠性子内敛,原本是不太想去的,人生地不熟,除了谢爷爷外她一个人都不认识,凌悦这么一说,凌棠便同意了。
下午两点,姐妹俩一起出门。
凌棠的衣服是凌悦帮忙挑选的,两人是姐妹装。
三月中旬,天气还是有些冷。
凌棠身着米色毛绒长裙配小白鞋,柔顺长发自然的披在两侧,乖乖巧巧。
凌悦身穿和凌棠同色系的小香风裙装,头发同样披着。
两人披散着长发上夹着同色系发夹,相似度高达百分之八十,一看便知是双胞胎,若是不细看甚至有些分不出那个是姐姐,那个是妹妹。
凌母简直是爱死了这一双女儿,吩咐管家王叔将给谢老准备的礼物放入后备箱,亲自将人送上车,看着她们离开才回去。
车子没驶出去多远,凌悦便让司机停了车,“棠棠,对不起,姐姐手机忘记带了,你在车里等一会儿啊,我马上回来。”
手机放在她上午穿的上衣口袋里,换了衣服忘记拿出来。
凌棠刚想说陪她一起回去,凌悦便下车跑了出去。
看来是真的急。
凌悦确实急,教授今天下午会给她的画作评定,她必须关注消息。
凌悦离开后,凌棠觉得车里有些闷,见旁边正好有长椅,下了车透气。
凌棠坐在长椅上打量四周的环境,长椅后整齐一致的草坪围着花园,花园里是争奇斗艳的名贵花卉,不远处的亭子旁是白玉喷泉。
她猜测她现在应该在公园附近。
公园在清枫湾正中央,她们离小区门口还远。
凌棠第一次来时还觉得震惊,现在已经可以接受了。
凌母第一次带她外出时,车子足足开了十分钟才驶出清枫湾,她新奇了好久,到最后只感叹了一句,好有钱。
凌棠等了大概五分钟,凌悦还没回来,她便想着给凌母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刚拿出手机,不远处的草坪后面便传过来了悉悉索索树叶响动的声音,有东西在动。
凌棠想应该是什么小动物。
草坪有她膝盖那么高,挡住了她的视线。
凌棠好奇,收了手机起身放轻脚步往草坪的方向走。
她虽内敛,但对小动物可一点都不惧怕,甚至喜欢。
她很好奇在这么高档的小区里会有什么小动物。
凌棠越靠近,悉悉索索的树叶声音小了些,反而多了几声奇怪的声音。
凌棠更好奇了,越走越近。
一靠近,看清实况,凌棠瞪大了眸子,面色复杂。
草坪前不是什么小动物,而是人类幼崽,还是两个!
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
长相精致可爱的小男孩穿着酷酷的小衬衫和背带裤,衣着整齐,站在草坪旁一脸无奈的看着坐在地上穿着蓝色公主裙的小女孩。
小女孩鞋子掉了一只,扎着蝴蝶结的小辫子上还落了两片树叶,眨着水眸的大眼睛看着一旁的哥哥。
两个幼崽看到凌棠时完全没有见到陌生人时的防备,小男孩看到凌棠时甚至还松了一口气。
小女孩看到凌棠眼泪啪的一下掉了下来,伸出肉乎乎的小胳膊,“姐姐,妖饱饱,呜呜,饱饱……”
凌棠: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自来熟吗?不怕她是坏人吗?
见凌棠不抱她,小女孩又掉了几颗小珍珠,“呜呜,姐姐不稀饭绣绣了,呜呜呜……”
粉嘟嘟的小嫩脸满是泪痕。
凌棠顿时心软了,也不管什么了,上前将小女孩抱了起来,坐在一旁的长椅上。
小男孩见状将地上的小鞋子捡了起来,递给凌棠。
凌棠接过镶满小碎钻的鞋子,帮奶团子轻拍了拍脏兮兮的蕾丝小袜子,这才给她穿上鞋子。
小女孩止了哭声,仰着沾满泪痕的小脸奶声奶气和凌棠道谢:“蟹蟹凌姐姐,绣绣最稀饭你了,醉醉醉讨厌哥哥了。”
说完还对着一旁的男孩轻哼了一声,抱住凌棠的胳膊。
凌棠拿出纸巾给小奶团子擦眼泪。
擦完柔声问问题,“你们叫什么名字啊,家住在那一栋楼,还记得爸爸妈妈的手机号码吗?”
清枫湾外人一般是进不来的,他们肯定是哪家偷跑出来的孩子。
单看这两个奶团子的打扮,就能知道他们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长的还跟洋娃娃似的,这要是丢了,家长不得急死。
凌棠话音刚落,小女孩又哭了起来,“呜呜,凌姐姐,腻居然不记得绣绣了,绣绣好桑心,呜呜呜……”
凌棠:我该记得你们吗???
凌棠哄了几句,女孩还是哭,随即看向一旁比较淡定的小男孩,“小朋友,姐姐认识你们吗?”
小男孩也是一脸疑惑,“凌悦姐姐,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了吗?”
不可能啊,妈妈说凌姐姐只是外出了两星期,怎么一回来就不认识他们了?
凌棠顿时明白了,她们把她当成了姐姐。
“我不是你们的凌悦姐姐,我是她的……”
凌棠话还没说完,不远处便跑来了一大群人,为首的是一男一女。
女人一身淡色长裙,低跟小皮鞋衬得她的腿细长洁白,黑色长发用一个珍珠发夹固定,额前的几缕秀发随风飘扬,比花园里的任何一株花都要惹眼。
女人身后是一个身着黑衬衫,长相妖孽的清隽男人,他试着握女人的手,却被女人一把甩开。
女人还狠狠的瞪了那男人一眼。
看个孩子都能看丢,真有你的。
男人一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