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她肯定是不能带回去的,干脆同大家一样,伸手画押,保证今晚的事情绝不会泄露出去半分。侯晋宁刚骂完人上来,就见大厅上气氛很怪异,一经询问,才知道缘由。“妈了个叉叉。”侯晋宁骂得很大声,引来不少人的注目,桑栀站在他旁边都感觉到了他的怒气。 一段大型现场直播节目,就这么结束了。 最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收到了傅景言手下送过来的‘礼物’。 每人一颗子弹,还有一沓纸钱,面额还挺大...... “......”桑栀看着手里的子弹和纸钱
一段大型现场直播节目,就这么结束了。
最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收到了傅景言手下送过来的‘礼物’。
每人一颗子弹,还有一沓纸钱,面额还挺大......
“......”桑栀看着手里的子弹和纸钱,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
礼物还挺别致,是傅景言能做出来的事。
不过这些她肯定是不能带回去的,干脆同大家一样,伸手画押,保证今晚的事情绝不会泄露出去半分。
侯晋宁刚骂完人上来,就见大厅上气氛很怪异,一经询问,才知道缘由。
“妈了个叉叉。”侯晋宁骂得很大声,引来不少人的注目,桑栀站在他旁边都感觉到了他的怒气。
就好像火山要喷发一样,她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同情向柔儿?
就在桑栀就要认定这个事实,并且准备绝交跟他掉头走人的时候,侯晋宁突然收起那股怒火,转而大喜,眉飞色舞惊呼:
“刺激啊,那勾栏居然在我的宴会上被人给上了!这份大礼,我喜欢!有没有录视频?4K的那种,我要第一时间发去给我冲哥看。”
这人怕不是有精分?
桑栀白了他一眼,然后说:“没有,傅景言已经看了现场直播,比视频清晰。”
她都不知道侯晋宁跟傅景言的关系,原来这么好。
侯晋宁听到她说傅景言看了现场直播,嘴巴霎时就‘O’成一个蛤蟆样。
“先别震惊了,你这宴会,变态下流的人怎么这么多,真不知道你都交了些什么朋友。”桑栀这话是指她刚才被人调戏的事。
她在灯亮的时候,就立马扫视了周围所有人,但清一色的都是女人,当然,除了向柔儿身后的那个变态男之外。
她记得打斗时,那人的喉间戴有一条银质的大链子,可后来一看,似乎没有一个可以对得上号的。
而且亮灯的一瞬间,那人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样看来,那人不止变态,身手还不止是一般的好。
这人明显知道她的底细,这就有点棘手了,毕竟,她还有一个重要的事还没处理。
另外,她现在不禁怀疑,向柔儿刚才被侵犯的事,指不定也是他策划的。
先是调戏‘他’一个男人,接着又在即将暴露的时刻用向柔儿移开‘他’的视线,短短两分钟时间,就做成两件事。
不过,宁愿得罪傅景言,也要将向柔儿拖向深渊的手笔,她喜欢。
“变态?”侯晋宁用‘你就是其中一个’的眼神看着桑栀。
就在那么一瞬间,桑栀想起那回偷看男生上厕所,结果被傅景言逮个正着,他看她的眼神,跟侯晋宁现在如出一辙: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有理有据!
算了,她刚才说‘要爆他菊花那句’,确实也挺变态的。
“咳咳。”她轻咳,掩去尴尬:
“你不是要带我去见那人吗?他还没来?没来我就走了。”
“人早就到了。”侯晋宁赶忙拦住她的脚步,“现在就在包厢里,走,我带你去。”
“记住啊,我跟他们说这单的佣金最少是两个亿,低于这个数的我们都不干,另外,我刚通知下面的人,要尽快找到小狐狸,到时找到了就送过去,任凭他处置,指不定以后还会有好单子给我们做。”
“?”桑栀停下脚步,歪了一下脑袋,深深看了眼侯晋宁,这人是在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做事?
“你看我干嘛?谁叫这什么大狐狸还是小狐狸的这么大胆,上了人家还带球跑,人家现在都找上门了,我这也是为了组织里的兄弟着想不是?”
“诶呀,你就放心好了,我们组织根本就没有叫什么小狐狸的人,就算有,到时候你跟着夹菜就是了,不用管!”
什么叫跟着夹菜?她坐哪一桌?
坐摆放供品的那一桌吗?
还有,什么叫带球跑?说得好像她怀孕了似的。
桑栀白了侯晋宁一眼,要不是看在他留着还能逗一逗,消磨点时间的份上,她此刻肯定直接化身小狐狸,当场咬死他!
喝他血,吃他肉,嚼他骨头,嘎嘣脆的那种!
算了算了,不知者无罪,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这单谈好接下来。
至于这有痣男,等下她就能见到真人,到时该怎么处置还不是看tຊ她心情?
而这什么小狐狸的,那不过是她的一个代号,底下这帮人,就算能查出名字,也不可能查出她的样貌,对方就更不用说了。
......
侯晋宁不止包了酒店的大厅,还把酒店最好的包厢也包了下来。
两人来到包厢门口,侯晋宁走在前面,推着门把就进入,桑栀跟在他后面。
前脚刚踏进去,后脚就听到侯晋宁爽朗清脆的声音响起:
“诶呀,冲哥,好久不见,让您久等了。”
what?
冲?冲哥?
桑栀只是前脚进入了包厢,后脚还在门外,她闻言瞬间僵住脚步。
顺着侯晋宁的背影望去——
只见,只见......一个英俊无比、气宇轩昂的男人静静地坐在豪华宽敞的包厢内,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强大气场,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掌控在手心一般。
他交叠着双腿,恣意洒脱地摇晃着红酒杯,冷白皮的手指夹着烟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上方轻吐烟圈,剑眉星目,眼神犀利而深邃,此刻正牢牢地锁定着此刻的她。
那目光时刻透着坚定和果敢。
我操!傅景言!
那个身下有痣的男人,居然真的是傅景言!!!
桑栀之前就算怀疑过傅景言,也只是有一点点而已。
而且自从昨晚侯晋宁跟她说那句‘我们组织一个叫小狐狸的妹子,把对方的老大给睡了’之后,她记得她当时,似乎还失落了一点点,并且也彻底相信傅景言不是当晚的那人了。
可现在,他妈的,这眼前人是谁?
这是侯晋宁口中所说的那个:技术有限,查不到的人?
好好好,这么玩儿是吧,她看他真是屁股痒了,确实该爆爆菊了!
妈蛋,这人真是把‘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发挥得淋漓尽致,害她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吗喽的命也是命好吗?
像是感受到桑栀情绪的转变,傅景言眯了眯眼眸,那双深邃的黑瞳似乎要将她看穿,吃透......
他薄唇微动,轻轻扯出一句话:
“这就是那个,不见一面就能让我亏到只剩底裤的,神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