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只是靠近我,弯腰将我半脱在肩膀的外套轻轻一拽,整个衣服便脱了下来,我也顺从地配合。然后他温柔地将它系到了我腰上。这么一来,衣服的下摆便包裹住了我的大腿,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看起来那么招人要求。 他没说话,只是靠近我,弯腰将我半脱在肩膀的外套轻轻一拽,整个衣服便脱了下来,我也顺从地配合。 然后他温柔地将它系到了我腰上。 这么一来,衣服的下摆便包裹住了我的大腿,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看起来那
他没说话,只是靠近我,弯腰将我半脱在肩膀的外套轻轻一拽,整个衣服便脱了下来,我也顺从地配合。
然后他温柔地将它系到了我腰上。
这么一来,衣服的下摆便包裹住了我的大腿,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看起来那么招人要求。
我只是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布。
从他靠近我那一刻开始,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
我并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直到他俯身,将下身裹着棒球服的我抱起。
我的吊带裙太短,他甚至提前想到,抱我的时候如何才能不冒犯到我。
这一套骚操作下来,也完美避免了我被抱起时可能会走光的尴尬。
一瞬间,天地倾覆,心脏上天入地。
这是我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主动将双手攀上一个男人的脖子,有些胆怯,又那么小心翼翼。
过去那八年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为什么早没发现,沈暨白于我,仿佛有致命的诱惑力,他每次靠近我,我都心慌得要死,却又激动得想要把命交出去。
他身上有一种很绅士很优雅的魔力,只需要一个不经意的表情或动作,就足够让我心潮澎拜上一阵子。
今天虽然他没穿外套,但带了司机。
商务车第二排很宽敞,他很轻松地就将我放到座位上。
起身的瞬间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嘴唇竟然稍微蹭过我耳廓。
只有那么一瞬间而已,却足够让我浑身如触电般酥麻。
并没有急着完全抽离,他只是把胳膊撑在我身侧的座椅上,微微直起身,认真地盯着我。
眼神里已经没有最初的冷淡和漠然,取而代之的耐心的成分,好像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拘谨,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好吗?公司还有个会在等我,晚点我们,回家见。”
他声音好轻,轻得我又多了几分委屈。
反正已经是那个影响他开会的不懂事的事儿精了,再多耽误一会儿又能怎样?
我摇头的时候,甚至眼里含着一层薄泪,着实是会让人舍不得责备的程度。
果然他只是微微皱眉,并没有表现出半分着急。
他还真的吃我这一套。
声音已经温柔到要我把化掉,“那你想怎样?”
不对,他不会对所有会撒娇装可怜的姑娘都这样吧!
这货平时在公司也这么跟下属说话的吗?
他都跟谁用这种语气说过话?拉出去通通给我杀了!
我没再回答,只是在灼灼目光下,一闭眼,紧紧抓起他的领口直接吻了上去。
我想怎样?我只是想想他这样对别的女人人就嫉妒到不行。
反正今天已经闯了祸了,横竖都是死,索性流氓做到底!
他的嘴唇透着深秋夜色的微微薄凉,但又软得让人沉沦。
好想贪婪地一路尝下去,但我不敢,即便鼓足了全部勇气便也只是将将把嘴唇贴了上去,僵持了几秒钟便落荒而逃。
林兮说得对,我就是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怂货。
因为他并没给我任何回应。
我放开他,半天才敢微微睁眼。
然后突然发现他好像全程一直都在居高临下地垂眸看我,并没有躲闪和惊愕,也没有要配合的意思。
幽深的眼神里有一些我看清的东西在翻涌。
故作松弛地,我重新靠回椅子上,有些泄气。
不得不承认,当一个人鼓起全部勇气去做一件事,然后发现只是一厢情愿之后,是会有一些怅然若失的颓败感。
他对我,当真一点感觉都没有。
也难怪这些日子,面对种种勾引,始终没给过半分反应。
“好吧,沈暨白,我承认......“
摊牌的话刚说一半,甚至还没来得及破罐子破摔……
后脑勺突然被一只大手扶住。
他低头,喉结滚动,眼睛里有竭力克制的危险,似乎下一秒就要喷薄欲出。
声音依然轻得让人心弦颤动,但却多了一些沙哑的温柔。
他说,
“好好学着,这才叫吻”。
下一秒绵软细腻的吻落上我的唇。
我整个身体似乎都跟着僵住了那么一秒,然后才随着他的引导进入状况。
他是知道怎么让我安心的,尤其是刚从的极度沮丧中过来。
没有很用力,只是不疾不徐,浅尝辄止。
即便这样,也足够让我的理智在0.1秒内便土崩瓦解......
随着他的力度,不自觉地双唇微启,他的吻变得更深了一些,手指逐渐向下,扣住我的腰,迫使我我身体微微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