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只和单位请了一天假,因为这事儿,她又顺便休了年假。黎妤回到家,心情有种难言的复杂。她走之前,家还是家,现在不过一个月过去,竟让她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她和齐牧尘的这个家,所有的摆设几乎都是她决定的。 黎妤不想说过去的自己到底是愚蠢还是轴,只能让未来的自己不再做和过去一样的事。 既然她重生一次,就不该再重蹈覆辙。 她不想再看到自己小心翼翼,满心满眼都是齐牧尘了。 她想活成自己,她要比过去爱齐牧尘更爱自
黎妤不想说过去的自己到底是愚蠢还是轴,只能让未来的自己不再做和过去一样的事。
既然她重生一次,就不该再重蹈覆辙。
她不想再看到自己小心翼翼,满心满眼都是齐牧尘了。
她想活成自己,她要比过去爱齐牧尘更爱自己。
“我言尽于此,你好好考虑怎么和你爸妈说吧。”
黎妤说完,转身离开医院。
她原本只和单位请了一天假,因为这事儿,她又顺便休了年假。
黎妤回到家,心情有种难言的复杂。
她走之前,家还是家,现在不过一个月过去,竟让她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她和齐牧尘的这个家,所有的摆设几乎都是她决定的。
婚纱照不仅墙上有,电视柜上和其他地方也有。
黎妤头一次觉得这些照片碍眼,找了个箱子,把这些都打包丢了进去。
既然决定离婚,这个家她也不想留下来。
结婚这五年,除了工作的时候,这个家承受了她太多的泪水。
独自一人的餐桌,独自一人的卧室,只有眼泪陪伴她。
从前她说服自己,要理解齐牧尘的工作,所以不能说委屈。
可现在看来,那时的她独自咽下了太多苦。
黎妤把自己的东西都整理出来后,齐牧尘回家了。
她没问他这段时间去做什么了,只默默收拾自己的东西。
齐牧尘一进门,看到屋内摆放的箱子和正在填入衣物的行李箱,蹙起了眉。
“你非要做得这么绝?”
“绝?”黎妤反问,“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做得绝?”
黎妤说完,又转头进了卧室。
齐牧尘无处说话,憋屈不已,扭头看到餐桌上的戒指。
那是黎妤的戒指,结婚这么久,他从没见她摘下过。
它现在静静放在餐桌上,像被人无声遗弃。
他站在原地,第一次觉得这个家是冰冷的。
角落里的箱子装着大小不一的相框,他下意识看向原先挂着婚纱照的墙壁,才发觉光秃秃的墙面让他很不适应。
过去几年,不管他什么时候回家,那幅婚纱照好像都在和他说,这儿是个温馨幸福的家。
但现在,这个家里所有写着温馨幸福的东西,全都被当做垃圾一样,扔进了这个箱子。
他终于意识到,黎妤这是打定主意了。
齐牧尘一动不动,只看着黎妤进进出出,将敞开的行李箱填满。
她浑身透着冰冷,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他好像透过黎妤,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原来……他以前是这样的吗?
黎妤收拾完,把行李箱合上,门铃就响了。
齐牧尘的爸妈到了。
黎妤看向齐牧尘,一声不吭,齐牧尘才不情不愿地去开门。
二老一见他绑着石膏的手,都敷衍地问了两句。
“能跑能跳的,不严重。”
齐父齐靖磊很乐观,发现齐牧尘全身上下只有手断了之后,便不再担心。
二老进门后,齐牧尘给他们倒了杯水。
客厅的几个箱子打眼,白千萍看到被收起来的婚纱照后,很快意识到不对劲。
她试探问道:“这是怎么了?”
黎妤坦言:“我要和齐牧尘离婚。”
齐靖磊和白千萍猛地愣住,都齐齐看向齐牧尘,见他一句话也不说,才只好问黎妤。
“为什么呀?”
黎妤紧盯着一言不发的齐牧尘,失望地苦哼一声。
才郑重地看向二老:“他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