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看守的侍卫拿着请帖匆匆而来。“公主,近日牡丹盛开,淮阳侯府老夫人办了赏花宴,请公主赏脸一叙。”淮阳侯府?江云禾拿过请帖,思虑片刻点点头:“回话吧,本宫会到访。” 江云禾蹙眉望去,就见厉修澜走来。 顷刻间没好气道:“你来做什么?看本宫笑话?” 厉修澜穿着一身玄衣,身姿挺拔。 他伸手拿过江云禾手中的画像,一张张扫过眼露嫌弃。 “这人,本王听说常年
江云禾蹙眉望去,就见厉修澜走来。
顷刻间没好气道:“你来做什么?看本宫笑话?”
厉修澜穿着一身玄衣,身姿挺拔。
他伸手拿过江云禾手中的画像,一张张扫过眼露嫌弃。
“这人,本王听说常年流连烟花之地,和他在一起小心染病。”
“太守家这小儿子听说不举,想来是贪图公主身份的,把安安带过去做继女?”
“这人看着就不老实,推掉!”
听到他的话,江云禾微微挑眉。
她抿唇拿回画像,道:“厉王殿下,近日很闲?”
厉修澜闻声一笑,坦然道:“这不帮你把把关?别再遇见宋随州那样的人。”
江云禾哑然,心底隐隐波动,随手将画卷递给丫鬟。
倏地,看守的侍卫拿着请帖匆匆而来。
“公主,近日牡丹盛开,淮阳侯府老夫人办了赏花宴,请公主赏脸一叙。”
淮阳侯府?
江云禾拿过请帖,思虑片刻点点头:“回话吧,本宫会到访。”
侯老夫人夫君、儿子都战死沙场,如今独留下一个儿媳和孩子在身边。
两日匆匆而过,赏花宴当日。
江云禾穿着华贵,到侯府后径直先去去拜见了老夫人。
侯老夫人面容慈爱,伸手便握住了她的手。
“你这孩子,六年了都不说来看看老身。”
江云禾顿觉愧疚:“都是阿禾不好,以后定常来看望您。”
侯老夫人心中欢喜,缓缓说:“我也是寂寞太久,这才想着热闹热闹。”
闻言,江云禾想起自己在宋府六年,也是如此。
侯老夫人转眼瞧着安安,喜欢得紧:“孩子,来这儿。”
安安腼腆,奶声道:“奶奶好。”
侯老夫人喜欢地将孩子抱在怀中,虽说第一次见,但止不住亲近。
江云禾瞧着,也没有多加干扰。
半个时辰后,她带着丫鬟去如厕。
路过假山时,耳畔传来几人的谈话声。
“你瞧见那朝华公主了吗?如今带着孩子,日后啊定然嫁不出去了!”
“这可不一定,近日听说最近不少高门公子送了画像。”
“这还不是因为她公主的身份,若没有陛下太子,谁会要她!”
大宫女瞧着江云禾面色冷下,厉声呵斥:“放肆!胆敢议论公主!”
这话一出,几个高门小姐顿时吓了一跳。
瞧见江云禾那刻,神色愕然,立即跪下求饶。
江云禾双眸一眯:“背后嚼舌根,也不怕烂嘴?”
“掌嘴!”
话落,大宫女上前便给了三人一巴掌,脸颊瞬间红肿。
江云禾眉梢轻挑:“关心本宫,不如关心关心自己。”
“既然如此,不如本宫为你们搭搭线,明日便去让父皇下旨,将你们三人赐婚给那些公子。”
听到这话,三人面色大变。
“公主饶命,是臣女多嘴!”
“公主恕罪!”
江云禾哼笑一声,神色傲然:“再让本宫听见,本宫便将你们的话记下来,挨个送到各位大人手中,让京城的人都看看你们这长舌妇的模样。”
“滚!”
几人连连谢罪,推拉着赶紧离开。
江云禾眉心紧蹙,刚转身便听见一道鼓掌声。
“六年不见,你还是这样。”
厉修澜阴魂不散地出现,江云禾不想理会。
谁知他沉声说道:“宋随州遇刺,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