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整个丰耕县的甘蔗都是她的,别人没有,不怕竞争。也不怕偷。要是有人敢对她的甘蔗做什么,通过甘蔗皮、甘蔗渣就能立刻查出来。“熬糖?!”听到糖这个字,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他们有的人,只听说过糖这个东西,但从未尝过。他们不知道糖是什么味道,也不知道甜是什么味道。“夫人,这东西种多久能熬糖,咋熬啊?”有人问。这个问题,林宝初不禁警惕起来。他们不会今天帮她把甘蔗种下去,晚上... 两人在石头缝里找地方种南瓜的时候,大伙儿到了。“哎哟,这玩意儿太沉了,这啥呀这是。”村民们又热又累,脸色涨红,满头大汗,衣裳都湿了。手推车一甩,直接累瘫在地里。林宝初也不催促他们,让他们好好歇一会儿。“
两人在石头缝里找地方种南瓜的时候,大伙儿到了。
“哎哟,这玩意儿太沉了,这啥呀这是。”
村民们又热又累,脸色涨红,满头大汗,衣裳都湿了。
手推车一甩,直接累瘫在地里。
林宝初也不催促他们,让他们好好歇一会儿。
“夫人,这甘蔗又是皮又是渣的,还不如一碗水解渴,你种这东西,怕是卖不出啥价钱来。”
一个用衣摆给自己扇风的中年男人替她分析道。
男人尖嘴猴腮,枯瘦如柴,眼睛却精明不已。
是偷奸耍滑的典型长相。
而且听他的意思,他似乎尝过她的甘蔗。
林宝初深深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她倒不是计较那几根甘蔗,而是男人给她的感觉很不舒服。
前世的职业病蓦然在心中升腾。
是那种看一眼就知道是难搞、不配合的无赖贫困户的感觉!
“麻子,你可别乱说,夫人是盛京城的千金小姐,她做啥要你管?”一旁同村的人斥责男人。
要是因为麻子一句话惹得林宝初生气,林宝初不让他们村帮忙干活,抵不了税就完了。
原来他叫麻子啊……
林宝初更觉得他无赖了。
不行不行!
不能以貌取人!
扶贫人,不能挑剔自己的贫困户!
“甘蔗确实可以直接吃,特别是在这种日头能把人晒化的时候,吃一口正好。”
林宝初努力保持微笑,如果开展三支一扶的时候,发现这麻子当真无赖。
她就弄死他!
“不过,我种甘蔗不用是用来吃的,是用来熬糖的。”
“咱们丰耕县太缺糖了,糖的资源基本上都控制在盛京一带,咱们只能自产自救了。”
林宝初毫不避讳地跟他们说自己的制糖计划。
反正整个丰耕县的甘蔗都是她的,别人没有,不怕竞争。
也不怕偷。
要是有人敢对她的甘蔗做什么,通过甘蔗皮、甘蔗渣就能立刻查出来。
“熬糖?!”
听到糖这个字,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他们有的人,只听说过糖这个东西,但从未尝过。
他们不知道糖是什么味道,也不知道甜是什么味道。
“夫人,这东西种多久能熬糖,咋熬啊?”有人问。
这个问题,林宝初不禁警惕起来。
他们不会今天帮她把甘蔗种下去,晚上就偷偷来把蔗节挖走拿去吃了吧?
“第一茬怎么着也得种上一年,要是这蔗节没生毒的话,就快些。”林宝初拿起一根蔗节,故意看着麻子说。
“啥?这玩意儿还有毒!”
“呸呸呸!”
一阵惊惶声中,麻子抠嗓子干呕的声音格外扎眼。
吐不出来,他就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打滚,一边哭还一边嚎。
“救命啊…杀人了,我要是死了,大伙儿可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啊……”
麻子高呼着为自己喊冤,还企图忽悠大家为自己讨公道。
他虽没有指名道姓是谁“害”了他,但却句句在给林宝初定罪。
实锤了!
这人果然是个无赖。
林宝初鄙夷地看了地上打滚的人一眼,不理会。
转头对其他人道:“大家放心,不是所有蔗节都有毒,只要大家别像某些人一样馋嘴,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众人脸上均闪过一抹心虚。
她可没撒谎。
昨天切蔗节的时候,她的确看到有几根甘蔗蔗心变红了。
那些是有毒的。
不过看麻子的样子,他运气不错,没吃到有毒的蔗节。
林宝初这话,彻底打消了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的心思。
他们不敢冒险,万一真就倒霉吃到一根有毒的怎么办?
“大家歇息好了吧?歇息好了咱们就开始种甘蔗吧。”林宝初再次手把手教大家种甘蔗。
这个时候,去山涧小溪挑水的沈戟回来了。
他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只按照林宝初说的,给刚才种下的南瓜种下浇水。
……
从招工开始接连忙活了七八天,旱地开垦完成,甘蔗和玉米、南瓜,全都下种了。
剩下的就只有稻子还没种。
村民们自家的庄稼都种完了,林宝初的秧苗也长了四五寸长。
大家种完自家的地,并没有闲着,而是继续来帮衙门耕地。
之前林宝初只让他们把土翻了过来,后面大家就回去种自家的地了。
今天她又预测了天气。
四天后会有一场不大不小的雨,秧苗也差不多了,她要趁下雨之前把秧苗插完。
这样一来,新土加新雨,秧苗和刚种下的甘蔗、玉米,都能长得很好。
“沈戟,咱们的农具打好了吗?”
林宝初和沈戟一起,在衙门后院的菜地里挥洒汗水。
现代农村小院的占地就很大了,有花园有菜地,更别说古代了。
所以光是衙门的后院,就有四五亩的空地。
两人从除草、平地,再到开垦地垄,忙活了两天,进度连一半都没有。
她需要铁犁,需要钉耙,需要蒲滚!
地里也需要!
“阿宝,你先去喝口水歇一歇,我去问问陈叔。”
林宝初嫁给他不过大半个月,就比刚来的时候黑了许多,细嫩的手心也长了茧。
沈戟看着满头大汗的她,不知在想什么。
从铁铺回来时,沈戟肩上扛了铁犁、铁耙,手里还牵了头水牛。
林宝初见了,丢下锄头就跑去给他开围篱门,目光炯炯。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牛?!”
“我看你的图,这些东西需要架子和牛,就顺便去卖农具的李掌柜家里定做了架子,再借头牛。”沈戟又不是没种过地。
看到她图纸的时候,他就知道,她的铁犁、铁耙都是需要木头架子做支撑的。
所以那日,他顺便去了农具店打些架子。
“啊啊啊!沈戟你真棒!”
林宝初高兴到跺脚,张开双臂,激动地跑过去拥抱……牛脖子。
沈戟皱眉。
不是说他真棒吗?
为什么她抱的是牛脖子!
害他白高兴一场。
“嗬——!”沈戟扬起手里的细鞭,打在牛屁股上。
牛吃痛,甩了甩尾巴,鼻孔里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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