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父皇依旧只夸赞其他兄弟。仿佛无论他做什么,无论他怎么做,他的父皇都不会看他一眼。他不甘心,他想证明自己。可愈想证明什么,就愈加适得其反。 君释槿想,只要他登上了那九五之尊的位置。 天下万民,朝中百官,便全部都会对将他放在眼里,且放在心中最崇高的位置。 届时,就再也无人无视他了。 于是他努力习文,刻苦学武,在御学堂里,他回回拔得头筹。 可他
君释槿想,只要他登上了那九五之尊的位置。
天下万民,朝中百官,便全部都会对将他放在眼里,且放在心中最崇高的位置。
届时,就再也无人无视他了。
于是他努力习文,刻苦学武,在御学堂里,他回回拔得头筹。
可他的父皇依旧只夸赞其他兄弟。
仿佛无论他做什么,无论他怎么做,他的父皇都不会看他一眼。
他不甘心,他想证明自己。
可愈想证明什么,就愈加适得其反。
他太心急了,先帝一眼就瞧出来他的心思。
为了打压他,将他放逐到了北澹与东狄的交锋前线。
起初,他深思低迷,日夜颓丧。
但很快,他就迎来了新的转机。
一日,他领兵去探查军情,听到东狄军营中新抓来了南诏国的公主。
而南诏国的公主神女美名扬天下。
有这样一个神女在侧辅佑,他何愁拿不到皇位、得不到天下?
于是,他用计救出了姜均瑶。
得到姜均瑶的神女身份肯定之后,他全心全意对她好。
为的就是让姜均瑶对他许下芳心,为他所用。2
他们在一起不久,君释槿领的兵取得了战捷。
先帝龙颜大悦,第一次对君释槿赞赏有加,立马将他接回了上京。
到了上京,君释槿为了防止有心之人盯上姜均瑶,便将她藏在皇子府中。
就这样,他和姜均瑶私定终生,相伴一载。
先帝也逐渐开始对君释槿正眼相看,改观甚大。
可一年后,不知姜云惜用了什么法子,竟从东狄王宫中跑了出来。
还声泪俱下地跪在君释槿面前控诉姜均瑶,说他被姜均瑶蒙骗。
说她姜云惜才是神女。
君释槿听到欺骗二字,怒上心头,找人去南诏和东狄打探一番。
得到的消息是,姜云惜说的的确没错。
君释槿随即大发雷霆,不顾和姜均瑶的婚约,就要赶她走。
彼时,先帝驾崩的消息传来。
而遗诏中,先帝传位之人,竟是君释槿。
君释槿见此一想,姜云惜果然是神女,一到他身边就佑他拿到了皇位。
于是……他便在登基之时,将姜云惜册为了皇后。
而面对姜均瑶这个欺骗了他的女人,他更是痛恨无比……
思绪被灌进来的冷风吹回现实。
等君释槿回过神来时,悔恨的泪水早已顺着脸颊流进嘴里。
他撑起发软的身子,跌跌撞撞地走向偏殿。
“砰——”
他定了定神,一脚踹开了偏殿大门。
里面没有点灯,也被黑烟熏得面目全非。
姜云惜一身华贵衣裳烧得只剩几块仅可遮盖重要部位的布料。
她埋着头,瑟缩在黑暗的角落,身躯抖得像筛糠。
听见声响,她先将自己的耳朵探向门口方向。
两眼却没有聚焦地望着其他地方。
“释槿……是你吗释槿?”
她的嗓子被烧坏了,哽咽着说话的声音很是难听。
君释槿迆着龙袍,一步步走向姜云惜,缓缓蹲在她面前。
他伸出手,指腹划过她的脸颊。
触及之处哪还像从前那般光滑细嫩,如今是崎岖不平,脓疮满脸。
姜云惜抓住君释槿的手,欣喜地笑:“释槿,你终于来看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寂静的空气中,传来君释槿冷冷一笑。
随即,他本轻抚姜云惜脸颊地手迅速下落,狠狠掐住了姜云惜的脖颈。
“姜云惜,你装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