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晖将他扶进后座,而后才坐到驾驶座上将他送回了家。客厅的地上还摆着酒瓶,空气中仍旧残余着一丝酒味。满地的狼藉让吴晖心生不忍:“何必呢……”厉寒时瘫坐在沙发上,半睁着的双眼呆滞地看着吊灯:“相思……” 风吹着乔相思的裙角,她站在住院楼前,回头望了眼自己病房那扇窗。 “相思。” 裴亦川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转过头,浅浅一笑:“我们走吧。” 裴亦川眉头微蹙:“他没为难你吧?” 闻言,乔相思唇角僵了瞬:
风吹着乔相思的裙角,她站在住院楼前,回头望了眼自己病房那扇窗。
“相思。”
裴亦川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转过头,浅浅一笑:“我们走吧。”
裴亦川眉头微蹙:“他没为难你吧?”
闻言,乔相思唇角僵了瞬:“没有,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
听到这个回答,裴亦川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他噙着温柔的笑容,再次牵起乔相思的手:“那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女朋友了。”
乔相思眼神不由一怔,愣愣地看着阳光下的人。
这句话和厉寒时十年前说的一字不差。
但那时的厉寒时意气风发的像个少年,眼中满是对自己的情意。
乔相思好不容易平复的心绪再次翻涌,可理智告诉她,自己已经提出和裴亦川交往,就该放下过去。
她郑重地点点头:“嗯。”
入夜。
酒吧音乐喧嚣,灯光随着舞池里的人晃动着。
吧ʐɦօʊ台前,厉寒时一杯又一杯地猛灌着威士忌。
一旁的吴晖实在看不下去了,拿过了杯子:“厉总,您喝的够多了。”
厉寒时眼底一凛,醉醺醺地斥责:“别管我!”
说完,他抢回酒杯,又倒了酒仰头喝下。
然而这次喝再多,都没有办法麻痹那颗痛的快要死掉的心。
厉寒时红着眼,伴随着胸膛的颤抖,喉间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为什么……为什么她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吴晖暗叹了口气:“您真的就这么放弃了吗?”
闻言,厉寒时扯出一个酸苦的笑容:“她真的……不要我了。”
不甘、委屈、愤恨还有迷茫促使着他重新开了瓶酒,再次喝了起来。
吴晖响起乔相思的话,硬着头皮抢过了酒,把厉寒时半扶半拖地带了出去。
“放开!”
厉寒时狠狠地推开吴晖,跌跌撞撞地走向车子。
浓烈的醉意却让他眼前一黑,踉跄着扶住了车门。
吴晖将他扶进后座,而后才坐到驾驶座上将他送回了家。
客厅的地上还摆着酒瓶,空气中仍旧残余着一丝酒味。
满地的狼藉让吴晖心生不忍:“何必呢……”
厉寒时瘫坐在沙发上,半睁着的双眼呆滞地看着吊灯:“相思……”
吴晖皱眉抿抿唇,背过身拿出手机用新的号码拨通了乔相思的号码。
倒了杯水准备睡觉的乔相思看到陌生来电,神色一愣。
难道又是厉寒时吗?
可今天已经跟他说的够明白了。
她正要挂断,但又怕是其他人找自己。
权衡再三,乔相思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乔秘书。”
这声音ᶻᴴᴼᵁ是……吴晖?
她握着杯子的手一紧:“我已经不是天晟的秘书了。”
吴晖沉默了两秒:“相思姐,厉总喝醉了。”
闻言,乔相思心一顿,关心的话几乎是要脱口而出。
她咬了咬下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淡:“那麻烦你多照顾,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说着,她正要挂断电话,可在要按下挂断键时停住了。
半晌,乔相思才补充了一句:“他胃不好,电视柜下的抽屉里有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