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许笑了笑,轻佻眉眼似乎是像玄徽宣战。玄徽怔了一瞬,说:“明烛神女,请允我一同前往,总归孤男寡女在一处不好。”司命咳了咳:“玄徽仙君的意思是两男一女同在一处就无妨?”明烛愕然,她轻轻一笑:“玄徽仙君刚飞升上仙,恐怕对三界之事所知甚少。何况,天帝或许即日便要任职于你。” 翌日,司命来到桃花殿时只剩下一地的状元红和瘫倒在吊椅上的明烛。 司命无奈地摇了摇头,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她的脑门:“本君做仙这么多年,从来没看到过你这么懒散的上神。” 明烛迷迷糊糊睁开眼,散落的桃花花瓣儿落
翌日,司命来到桃花殿时只剩下一地的状元红和瘫倒在吊椅上的明烛。
司命无奈地摇了摇头,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她的脑门:“本君做仙这么多年,从来没看到过你这么懒散的上神。”
明烛迷迷糊糊睁开眼,散落的桃花花瓣儿落了她一脸。
睡意朦胧,她怔了一瞬,才道:“司命,我好像找到我要做的事了。”
司命愣了一瞬,这十年,她不是看话本子就是喝酒。
再不是就是到处听八卦,这是第一次她说她有想做的事。
司命问她:“说来听听。”
我挺直了脊背,盘腿坐在吊椅上:“我丢失了一块记忆,我想找回它,你可知道有什么法子?”
司命沉思了片刻,大手一挥,一本天书跃然眼前。
“你丢的不能被称作记忆,只能说是神思。天书上说了,神思若是丢失,便只能倚靠于三生石。”
“可三生石于万年前便已破碎,现散落于四海八荒。若是你要去找寻,便须得下界。”
明烛那双沉寂了数年的眼眸终是星光点点:“下界也是件趣事儿,我在这天宫中待了不过十年,便已经觉得心烦意乱了。”
司命愣了一瞬,又道:“我是仙官,须得恪尽职守。我不能陪同你去,可你一人去,我又放心不下。”
忽而身后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我去!”2
“我去!”
一道是来自知许的,而另一道是来自玄徽的。
知许就这么直勾勾盯着明烛,似乎要将她看穿。
她笑着伸出手摸了摸知许的头:“我侄儿心疼姑母,姑母是知情的。”
“也罢,有个孩童在身边总归是热闹些。我慢些时候去和天帝知会一声,你便同我一起去吧。”
知许笑了笑,轻佻眉眼似乎是像玄徽宣战。
玄徽怔了一瞬,说:“明烛神女,请允我一同前往,总归孤男寡女在一处不好。”
司命咳了咳:“玄徽仙君的意思是两男一女同在一处就无妨?”
明烛愕然,她轻轻一笑:“玄徽仙君刚飞升上仙,恐怕对三界之事所知甚少。何况,天帝或许即日便要任职于你。”
“你还是多看看古籍、天书吧。”
玄徽怔了一瞬,她的态度是恰到好处的疏离。
他时常怀疑,他的明烛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
只是她们生了一副同样的面容罢了。
玄徽拉住她的手,哽了声:“明烛,你听我解释,就一次。”
明烛默了一瞬:“知许你先收拾些物品,我们很快便要出发的。”
“司命,你且先去忙吧,我心里是有数的。”
知许刚想说话,司命便拉住他:“走吧,知许小殿下。”
玄徽眼角似是染了胭脂,殷红一片。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润的双目让他看起来天生就怀着一颗慈悲之心。
但过去,他确是如此。
他是人人称赞的王爷,独独不是陛下心仪的继承人。
他路遇乞丐,都会再三施以援手,教他们谋生技能。
可偏是这样温和待人的他,却独独剥夺了自己存活的机会。
思及此处,心似乎还会隐隐作痛。
恨他吗?大抵是恨的。
恨他作践了她一腔真诚。
“明烛,我们认识,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