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那不是在国外扎根的资本吗?怎么会插手到国内来?”“更莫名其妙的是我们和江氏的业务八竿子打不着一起,本该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干嘛要来横插一脚。”慕霆骁沉声打断:“够了,不管是谁来插手,合理应对就是了,你们难道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吗?” 慕霆骁紧捏着那薄薄一纸,紧绷的心弦‘铮’的一声,断了。 他努力说服自己,也努力去接受这个事实。 没什么不一样的,只是生活里少了一个顾倾城而已,从前二十几年不也是这么活过来了吗? 一天多粒米未进,慕霆骁的
慕霆骁紧捏着那薄薄一纸,紧绷的心弦‘铮’的一声,断了。
他努力说服自己,也努力去接受这个事实。
没什么不一样的,只是生活里少了一个顾倾城而已,从前二十几年不也是这么活过来了吗?
一天多粒米未进,慕霆骁的胃忽然开始翻绞作痛起来。
疼得他额角青筋微凸,额间冷汗密布。
他下意识往茶几上一抓,摸到了一瓶胃药,颤抖着手倒出两粒,干咽了下去。
而后看着手中握着的小小药瓶,似乎疼到了有些发愣。
这才注意到,他常需的药品,都被放在了最显眼且最易拿到的位置。
除了顾倾城,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如此了解他,又如此细心的考虑到这一步。
他浑浑噩噩的走回房间,也才猛然发觉,床上的一应用品也都是顾倾城亲手为他置办的。
明明顾倾城已经离开了他的生活,但身边的一切却又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顾倾城的存在。
他简直快要被逼疯了。
“顾倾城一定没死,她说不定就在哪个城市正活得好好的,等着看我为她疯魔的笑话,一定是的。”
“我偏不遂你的意……”
静默的房间里,唯余慕霆骁那些无人回应的低声自语。
第二日一早。
连片刻缓和的时间都没有,陈泽如就火急火燎地打来电话。
“慕总,有个重要的项目合作方突然反悔,事态紧急,您还是过来公司一趟吧?”
慕霆骁颦着眉,语气平平听不出多少起伏:“知道了,我等会过去,通知项目组开会。”
盛泽集团,会议室。
慕霆骁来不及吃早饭,面色冷凝地坐在长桌上首,一言不发地听着汇报。
原本已经谈拢价格的重要合作突遭反悔,就算是慕霆骁,也忍不住沉了脸色。
参会的项目组人员也无不面色沉重。
“江氏?那不是在国外扎根的资本吗?怎么会插手到国内来?”
“更莫名其妙的是我们和江氏的业务八竿子打不着一起,本该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干嘛要来横插一脚。”
慕霆骁沉声打断:“够了,不管是谁来插手,合理应对就是了,你们难道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吗?”
随着慕霆骁话音一落,如沸水般蒸腾的大小声音渐渐平息了下去。
散会后,陈泽如将调查的资料递给慕霆骁。
“慕总,那个项目最后是被国内一家科技公司截走的,公司的实际控股人,名叫江亭序。”
听着这个名字,慕霆骁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却想不起在哪见过了。
他随手翻了几眼大致了解过后递回给陈泽如:“照常去处理,我还有事,下午不过来了。”
比起这些,他现在还有更为牵挂的事,等着他去处理。
然而刚走出公司大门,慕霆骁就被一个老妇拦住了去路,身后还跟着一个学生模样的男生。
正是温母和顾倾城的弟弟,温璀。
像是守了许久,温母一见他出来便眼前一亮,紧紧揪住慕霆骁的手臂,笑得谄媚。
“霆骁啊,阿城这孩子实在命薄,但她到底还是在你们这出的事,你们多少也该给点赔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