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家之主缓过劲来了后都长长舒了一口气。沈文东看着爹苏醒了,脸色铁青,满脸怒气的从地上一把揪起了翠柳,连让她呼叫的功夫都没给她,就带出了屋。** 心里的苦楚让沈大叔使劲捶打着自己不中用的断腿, 突然,一口气没有提上来,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爹?爹?” “当家的?” “姨父?” 屋里一时又乱了套,翠柳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攒起
心里的苦楚让沈大叔使劲捶打着自己不中用的断腿,
突然,一口气没有提上来,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爹?爹?”
“当家的?”
“姨父?”
屋里一时又乱了套,翠柳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攒起勇气,把堆积起来的怨气一朝发泄出来会是这样的结果,直接吓得连哭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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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歌一见大事不好,顾不上多想快速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粒掺入了灵泉水的救命丸,给沈大叔塞进了嘴里。
片刻后,沈大叔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家的,你可别吓俺。呜呜呜…”
“爹…爹…”
沈大叔看看鼻涕眼泪直流的老伴,再看看眼圈发红的两个儿子,还有摇篮里被屋里的大动静吓得不知道哭了的孙女们,他勉强地从嘴边挤出了一个笑。
“俺无事。”
然后转头对着方青歌道:
“丫头,谢谢你啦!”
“沈大叔,您没事就好。”方青歌此时直接把称呼改了回去。
屋里几人都没有留意,只有沈文治微微怔了一下。
看着一家之主缓过劲来了后都长长舒了一口气。
沈文东看着爹苏醒了,脸色铁青,满脸怒气的从地上一把揪起了翠柳,连让她呼叫的功夫都没给她,就带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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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过后,方青歌站起身歉意的对不停哄孩子的于大娘道:
“于大娘,沈大叔今天对不起了。我没有想到会惹了事,给你们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我还是走吧!”
于大娘一听急了眼,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道:
“青歌,这不关你的事。你来了,不过是俺大儿媳发作的一个由头罢了!
还当俺老婆子眼瞎不明白呢!你哪里都不许去,就住在大娘家里。这个家还由不得她来做主。”
缓过来的沈大叔也真心挽留道:
“丫头,刚才谢谢你了。你大娘说得对。你孤身一人走了俺们也不放心。就住下来吧!”
“青歌妹子,你就留下吧!俺嫂子心直口快,没啥心眼,其实她人挺好的。”
沈文治竭力替嫂子解释着。
方青歌看着他们一张张真心实意要挽留她的脸,心里有些感动。
于是就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再执意要走。
“好孩子,走,跟大娘烧火做饭去。”
“哎好的!姨母。”
“哈哈哈,好外甥女。”
于大娘听到方青歌脆声声的叫了一声姨母,刚才的不快一扫而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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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歌跟着于大娘出了堂屋的门,就听见了西厢房里翠柳的泣不成声,
“东子,俺错了,你别赶俺走,刚才真是昏了头。俺去跟爹娘道歉,去把两个闺女抱回来。呜呜呜,俺真的知错了,你别把俺撵家去。
呜呜呜,当初要不是被你救,俺早已经被娘和哥嫂卖进了窑子。俺给你跪下了,刚才真的是一时昏了头。
你相信…相信俺保证不再犯浑,不再惹爹娘生气了!”
屋里沈文东的叹气声响起,
“翠柳俺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结婚一年多你只顾着自己的娘家,平时俺挣的银子你都给了你的娘和哥嫂,家里你没有花过一分。
看在你怀孕生孩子的份上俺也睁只眼闭只眼的不和你计较。
可如今你不该不顾孝道,既然你不把这里当自己家。爹娘又被你气得不轻,爹还差点出了事。
我没有精力管你了,明日还要去镇上做工,爹娘他们再也经不住被你气了。这样吧!今晚俺就送你回娘家待几天,反正邻村也不远。”
翠柳一听才是真的害怕了,她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勇气,“噗通”就跪在了丈夫的面前。
“不,东子,俺不走。两个孩子离不开俺,呜呜呜…。”
“翠柳,起来吧!别说这些恶心人的话了。孩子自从生下来就没有吃过一天的奶水,俺娘怜惜你伤了身子,这七个月不都是她老人家白天黑夜里照顾孩子的。
要不是俺小姨病了,托人捎信让去一趟,俺娘还不是又要下地干活又照顾着孩子的?!
这次娘和文治要出门,考虑到你照顾家和两个孩子辛苦,不还是请邻居王大娘来给爹和你们送的饭?!别以为俺在外头啥也不知道。
翠柳,你凭良心说,俺们家哪里亏待你了?你自己在娘家时过得是啥日子还用俺再提起吗!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吧!等啥时候想明白了啥时候俺去接你回来!若是你自己偷偷敢回来,俺就休了你。你也别觉得俺们家里人善良就好欺。”
“不,不,俺不走。求求你东子。俺回去拿不出银子俺娘和哥嫂肯定会打死俺的。呜呜呜…。”
听着翠柳一声声求饶的哭泣声,于大娘的脚步顿了顿,就在这时,东厢房的门“吱嘎”一声被拉开,东子一只手里提溜着一个小包袱另一只手拽着翠柳就出了门,
“娘,娘,你快让东子松了俺,俺不回去。俺错了,俺还有两个孩子,呜呜呜…”
于大娘的嘴巴张了张,沈文东忙道:
“娘,您别管了。翠柳今晚必须回娘家。两个孩子您就多辛苦了。今晚还就回镇上了。”
说完,拖着哭哭啼啼不走的翠柳硬是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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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娘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拍了拍方青歌的手道:
“孩子,吓着你了?她这不是冲着你来的,她早该受点教训了。这是在咱们家过了一年好日子好了伤疤忘了疼了。这样也好,回去受几天苦就知道谁对她好了,也该惜福珍惜好日子了。”
说着拉起方青歌的手走去了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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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晚饭,于大娘就忙忙活活的收拾出了西厢房,
接着又翻箱倒柜的抱出了一床从来不舍得盖的新被子,安排好一切后她擦着额头的汗珠笑着对方青歌道:
“青歌,以后你就住在西厢房,俺都打扫干净了。这床被子也是新的。看看缺啥咱再添置。”
“谢谢姨母,我住这间屋,那文治哥住哪儿?”
“青歌,你不用管他,咱家屋子多,治儿一直住着小北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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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抱着双胞胎的沈文治在院子里也接话道:
“青歌妹子,你来了就莫拘谨了。缺啥说一声俺从书院回来给你捎。”
“嗯,谢谢小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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