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深的脸色如初,看向程思洱的目光还是十分温柔。他抱住了面前的程思洱,手轻轻的拍着程思洱的背:“你还有我。”程思洱的泪水沾湿了付深身上的黑色西装,婚纱店里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直到程思洱停下了哭声,才上前带她去挑选婚纱。 婚礼的前一天,程思洱接到了程氏集团被收购的通知。 她当然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一定是有人设计了这个局,夺走了她的一切。 可是她知道又怎样,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了,公司的资金链断了,没有钱启动项目开发,政府
婚礼的前一天,程思洱接到了程氏集团被收购的通知。
她当然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一定是有人设计了这个局,夺走了她的一切。
可是她知道又怎样,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了,公司的资金链断了,没有钱启动项目开发,政府不可能让这个项目烂在程氏集团手里。
程思洱只能乖乖签字。
她什么都没有了。
到头来,程思洱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是谁害了她的家。
她躺在自己的房间,一夜无眠。
直到第二天,她被人浑浑噩噩的带上了婚车,来到了婚纱店。
付深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站在她的面前。
几乎是在一瞬间,程思洱立马红了眼眶。
她上前两步扑进了付深的怀抱,声音嘶哑:“你去哪里了……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
“付深……我没有爸妈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付启钦站在一旁,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十分心疼,却也没有上前安慰。
付深的脸色如初,看向程思洱的目光还是十分温柔。
他抱住了面前的程思洱,手轻轻的拍着程思洱的背:“你还有我。”
程思洱的泪水沾湿了付深身上的黑色西装,婚纱店里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直到程思洱停下了哭声,才上前带她去挑选婚纱。
程思洱点了点头,看着付深英俊的脸庞,心中的悲伤似乎被抹去了一点。
她什么都没有了,但是至少还有付深。
看着程思洱离去的背影,付启钦叹了口气。
“你总有一天要告诉她真相,你现在已经瞒不下去了。”付启钦的声音充满着无奈。
付深蹙了蹙眉,转身看向了付启钦。
“你要我现在怎么说,告诉她是我家收购了程氏集团,靠着她给我看的保险箱里的机密文件一步一步击垮了她家的事业?”
他先前脸上的温柔神色全都褪去,语调低沉:“她现在不会想听这个。”
就在这时,化妆室的门突然响了一声。
二人一并转头看了过去,便看见了穿着婚纱的程思洱满脸错愕的站在门口。
付深有那么一瞬慌了神,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
他叫来了人,看好了程思洱,直到二人一并上了婚车,程思洱才缓缓开口。
“你不打算和我解释些什么吗?”
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试图用疼痛来保持自己的清醒。
刚刚站在化妆室门口听着二人对话的程思洱还是不相信,她心心念念的付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可是坐在她身边的付深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他一改先前那温柔模样,面若冰霜,对她说的话置若罔闻。
车辆缓缓的停靠在了街道边上,二人一并下了车,望着面前的圣彼得教堂,程思洱没由来的笑了笑。
付深的不回答,就已经给了她答案。
“付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从一开始接触我,你就是为了那个保险箱,是吗?”
程思洱的声音极轻,她看着面前的付深,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良久,付深终于开了口。
“我不叫付深。”
“我叫付炙政。”
程思洱怒极反笑,连名字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程思洱,一见钟情的爱情要么是图谋不轨,要么是蓄谋已久,我对你二者都有。”
程思洱闻言,看向了付深,不,是付炙政。
她看着付炙政,两年来,从未觉得他如此的陌生。
“所以,你拿走了我的一切,害死了我的父母。”
她惨笑一声,看着自己身上洁白的婚纱,只觉得荒唐。
一切都不过是一个骗局罢了。
“付炙政,付炙政。”
程思洱呢喃了两边面前男人的名字,随后对上了他的目光:“我恨你。”
说完这句,程思洱转身看向了街道上政流不息的车群,冲了进去!
闭上眼的最后一刻,付炙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陪你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