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拿着酒店浴袍往洗盥间走,一边走一边懒懒的说道。“他小时候患过情感缺失症,患这种病的人无法感知人的情绪,没法和别人共情。”周锦岚惊呼:“我就说他眼神不对劲儿。” 姜酒努力保持镇定,一脸惊讶的望了陆时宴一眼。 “陆总裁结婚了?不是说陆总裁很爱怡宁小姐吗?” 周锦岚忍不住接口:“我们姜医生愿意出手治疗苏怡宁小姐,就是听说陆总情深意重,这年头情深意重的男人
姜酒努力保持镇定,一脸惊讶的望了陆时宴一眼。
“陆总裁结婚了?不是说陆总裁很爱怡宁小姐吗?”
周锦岚忍不住接口:“我们姜医生愿意出手治疗苏怡宁小姐,就是听说陆总情深意重,这年头情深意重的男人太少了,只是没想到陆总竟然结婚了?这就......”
病房里,陆时宴眸光不善的望向周锦岚。
周锦岚再次被他的冷威压制住,一句话说不出来。
周锦岚身为京市大世家的千金小姐,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是面对陆时宴的时候,偏就被他压制得说不出话来。
主要陆时宴的眼神又深又黑,仿若不见底的万年冰潭,他望人时,冷漠又冰寒,让人感觉自己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牛羊。
病房里,陆时宴望着周锦岚冷幽幽的说道:“不会说话就闭嘴,或者我让人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周锦岚想骂人,却又不敢,这一刻她说不出的佩服姜酒。
姜酒适时出声:“陆总,请保持安静,接下来我要替怡宁小姐针炙了,请陆总不要影响到我。”
姜酒说完打开一侧的医药箱,取出金针,准备施展九转回阳针。
姜家的九转回阳针是有其独门心法的,不过就算这样,施展起来也颇吃力。
陆时宴没有再说话,姜酒很快开始施展针炙。
九转回阳针本身是以气御针,金针入体的同时,气流随着金针入体,温养经脉。
姜酒一出手,病房里的人看出了端睨,先前抱着怀疑态度的人,都有些相信她了,这针法很厉害。
陆时宴想到姜酒只在江城待三天,有些不甘心,他眯眼思索,怎么把姜酒留下来。
姜酒不知陆时宴的心思,专心致志的给苏怡宁施针,一套针法施展下来,她整个人像劳累了一天似的疲惫。
“我最近身体不太好,施展这种针法很吃力,接下来劳烦顾医生按照我开出来的药方去抓药,泡汤浴和煎药。”
顾临川应声:“好,姜医生休息一下,我亲自去抓药。”
苏怡宁的事很重要,顾临川不想出任何的意外。
“好。”
顾临川拿着汤方和煎药方去药房那边抓药,他临走的时候,顺手把宋南霆给拽走了。
最后病房里只剩下陆时宴,姜酒,周锦岚。
陆时宴抬头望向周锦岚,眼里意思分外明显,那就是让周锦岚出去。
周锦岚假装看不懂,掉头望向床上的苏怡宁。
她可以不说话,但别想叫她走,她怎么能弃自己小姐妹不顾呢。
姜酒掉头望向陆时宴:“陆总有话要说?”
陆时宴勾唇凉凉的开口:“我先前问的问题,姜医生好像没有回答吧?”
姜酒想了一下回道:“我和陆总夫人没有任何关系,我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是谁?”
陆时宴眯眼:“姜医生是哪里人?”
姜酒淡淡的出声道:“京市人。”
陆时宴又深看了她两眼,然后不再纠结这事,他觉得姜燕回医生和姜酒有些像,倒没有往两个人是一个人上想。
他只是怀疑两个人有点亲戚关系。
陆时宴现在更关心苏怡宁的情况。
“姜医生先前说自己只能在江城待三天,你是有事要回京市吗?”
姜酒心底松了一口气,她怕陆时宴一直盯着她,发现什么破绽。
现在看他把注意力转移到苏怡宁的身上,她算是躲过去了,不过她还是要小心,不要让这男人再多想。
“是的。”
“不能多留一段时间吗?姜医生若是有什么难处理的事,我可以帮姜医生处理一下。”
陆时宴虽然是江城陆氏总裁,但和京城世家交集很多。
姜酒在心里狠狠吐糟,先前跟你请一个星期假,你不同意,只给我三天,那我只能给苏怡宁治三天了。
不过后面她打算给苏怡宁按摩的时候,以气灌顶。
这手法虽没有九转回阳针厉害,但聊胜于无吧。
姜酒一边想一边淡淡的拒绝:“我是真没办法留在江城,不过陆总放心吧,后续我有时间的话,会再来江城给苏怡宁小姐医治的。”
陆时宴不说话,心里却在盘算怎么派人盯着姜酒,把她留下。
接下来一天时间,姜酒和顾临川二人合作,给苏怡宁实施了五联疗法的治疗方案。
一套方案做下来,足足用了大半天时间,晚上,姜酒累得一句话不想说,只想回酒店睡觉。
陆时宴做东,请她们吃饭,都被她拒绝了。
陆时宴也没有强求,让人送她们去宋氏旗下的酒店休息,开的还是总统套房。
东盛酒店总统套房内,周锦岚和姜酒吐糟。
“陆狗气势太吓人了,我被他那眼睛一盯,一句话不敢说,我总觉得他望我的时候,就好像看一具死尸,没有半点的情绪,他呢就好像我们之前破案碰到的那种变态杀手,还是那种没有任何感情的变态杀手。”
姜酒拿着酒店浴袍往洗盥间走,一边走一边懒懒的说道。
“他小时候患过情感缺失症,患这种病的人无法感知人的情绪,没法和别人共情。”
周锦岚惊呼:“我就说他眼神不对劲儿。”
不过她说完又想到了苏怡宁:“不对啊,不是说他很爱苏怡宁吗?既然爱苏怡宁,就是有感情情绪的啊。”
浴房里,姜酒的声音传出来:“听说苏怡宁小时候用爱治好了他。”
“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他还没有完全好呢?”
“谁知道呢,情感缺失症的人,擅长演戏,会努力伪装得和别人一样,不过我感觉他应该好了,不,应该说好多了,没有完全好吧。”
姜酒因为累,稍微冲洗了一下就走了出来,她一边擦头发一边望着周锦岚说道。
“我和你说件重要的事。”
“你说,”周锦岚望向姜酒,发现姜酒脸脖子上依旧黄黄的,身上白嫩嫩的,她忍不住提醒姜酒:“你千万别露出脖子以下的地方,手以上的地方。”
姜酒望了望点头:“我知道,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不过我担心陆时宴后天不会让我们离开。”
“什么意思?他要囚禁我们吗?”
周锦岚说到这儿,生气的发火:“他眼里还有王法吗?他以为资本可以为所欲为吗?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囚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