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战斗欲望十足的公鸡,昂首挺胸尖声道:“你算什么东西,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算什么?”薛婉柔冷笑道。“我是朝中最受尊重的武将忠烈定北侯之女,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侍从,三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想起前世这人害死了哥哥,还将她踩在脚下践踏,薛婉柔只觉得怒火涌上心头。 如果对萧妄只有单纯的远离之心,那么对封明月,她就是全然想要将对方生吞活剥的恨意。 许是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激怒了对方,
想起前世这人害死了哥哥,还将她踩在脚下践踏,薛婉柔只觉得怒火涌上心头。
如果对萧妄只有单纯的远离之心,那么对封明月,她就是全然想要将对方生吞活剥的恨意。
许是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激怒了对方,封明月立刻跳下了凳子。
她如同战斗欲望十足的公鸡,昂首挺胸尖声道:“你算什么东西,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算什么?”
薛婉柔冷笑道。
“我是朝中最受尊重的武将忠烈定北侯之女,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侍从,三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为萧妄试过毒、割过腕,挡过刀剑,我们同榻而眠,是未来的夫妻。”
“你告诉我,你又算什么东西?”
封明月眼中闪过羞恼,她恼羞成怒,扬手便要给薛婉柔一个巴掌。
却不曾想,对方可是结结实实在外游历了三年的武将之女。
薛婉柔一把擒住她脆弱的腕子,扬起手重重地扇了回去。
力道之大,清脆的声音甚至在殿内回响。
封明月脑中一片空白。她没想到薛婉柔这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孤儿,竟然真的胆敢对她下手。
她的鬓发散乱,脸颊红肿,被扇得摔倒在地,忍不住尖叫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快步赶回来的萧妄,便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封明月的表情转换之快让薛婉柔大开眼界,她楚楚可怜地擦着眼泪,手指攥着萧妄的衣角,凄惨地说:“殿下,我不过是觉得偏殿寒冷,想来姐姐这里借用一些炭火……”
萧妄冷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尚书之女便如此铺张浪费么,现已入春,宗人府早就不备炭火了!”
说罢,毫不留情地抬脚便要将封明月踹开。
薛婉柔瞳孔一缩,没料到萧妄如此不留情面。她立刻制止了萧妄的动作。
封尚书如今在皇帝面前尚算得上红人,如果封明月在这里出了事,被针对的不会是太子,而是她的哥哥薛锦辰。
封明月不知死活地说:“我听闻薛郡主身体孱弱,殿下如此疼惜您,想必也会备好……”
薛婉柔嗤笑一声:“封小姐,你不就是觉得太子对我太好,嫉妒么?想要什么,请您自便。”
封明月眼神一亮。这就是她今日跑来挑衅的目的。
她故作娇弱地咳嗽两声,起身拿走了薛婉柔放在桌上的玉佩:“我要这个。”
这正是上一世她强行从薛婉柔身边夺走的、萧妄第一次送给她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