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被某个人尽收眼底。等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了,容景艰难地把室友拖拽上床,刚歇一口气时,傅晏发来了消息。“到家了吗?”“到了,”容景笑了起来,回复道,“今晚谢谢你,帮大忙了。” 室友大概在厕所吐过第三轮后摇摇晃晃地回来了,他有些睁不开眼,无力地软倒在容景的沙发上,容景无奈朝傅晏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只能你帮我一起把他带回去了。” 容景自己动作都有些打晃,幸好傅晏在,他力气不小,
室友大概在厕所吐过第三轮后摇摇晃晃地回来了,他有些睁不开眼,无力地软倒在容景的沙发上,容景无奈朝傅晏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只能你帮我一起把他带回去了。”
容景自己动作都有些打晃,幸好傅晏在,他力气不小,几乎把容景半搂在怀中。
但是室友显然没能被这么妥帖地对待了,傅晏抓着他的胳膊,把他塞进出租车,又对容景温柔地说:“记得回去喝点解酒药,注意安全。”
这一幕被某个人尽收眼底。
等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了,容景艰难地把室友拖拽上床,刚歇一口气时,傅晏发来了消息。
“到家了吗?”
“到了,”容景笑了起来,回复道,“今晚谢谢你,帮大忙了。”
“不,我才是。”
就这样发了些没有营养的对话,最后以互道晚安做了结尾,容景艰难地撑起身体准备去洗漱,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爱去喝酒了。
这样温柔又帅气的男人,即使知道他是来挣钱的也忍不住让她为之心动。
第二天是工作日,容景被闹钟叫醒后萌生出不去上班算了的想法,他昨天按照傅晏的说法去调σσψ了一碗解酒汤,很有用,至少现在不怎么因为宿醉头疼着。
室友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哀嚎着挂在容景身上,眼睛都肿成了核桃。
“谁让你喝那么多,”容景好笑道,可是立刻他就想起自己份量也不小,这才闭上了嘴。
室友没看出来这点小情绪,絮絮叨叨的说:“你怎么能开那么多好酒,你发财了?家里拆迁了?中大奖了?羡慕死我了,容景,你养我吧。”
“我自己还要去上班呢。”
两人在同一个地方实习,也习惯性地一起上班,另一个室友倒是早就转正了,所以作息和他们大不相同。
刚出小区门,容景却顿住了脚步。
室友疑惑地看着他:“再不走要迟到了哦?”
“你先去。”容景看着不远处那个身影,脸色有点冷,“帮我请个假吧。”
室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一个看不大出年龄的男人,他穿着一身西装,看上去有成功人士儒雅温和的模样,面色却有些差,个子很高。
他没敢多问,心底却仿佛知道了什么秘辛,讷讷地说:“那、那我就说你肚子疼。”
室友走远了,容景才勉强抚平心中的惊涛骇浪,他本以为这张脸早就被遗忘在了记忆深处,却惊觉自己忘不掉。
忘不掉那些背叛、那些辗转难眠的深夜。
可他更知道自己不能有一点惊慌,声音淡淡的:“你怎么会在这里,燕陵。”
燕陵显然一副没睡好的模样,看到他,他嘴唇发着抖,却又欣喜若狂,几乎是快步冲上来抱住了容景。
“阿景,真的是你,你真的在这个世界。”燕陵哽咽着说,“你怎么能什么都不说就抛下我?”
他身上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可只要闻到,容景就会想起远黛,他们光裸着身体,亲密无间地拥抱在一起。
这让容景一阵阵犯恶心。
他推了燕陵几下,没有推动,脸色便如同冷冰似的凝固下来。
“燕陵,这还是我的错了吗?你背叛了我,违背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别碰我,我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