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锦摸摸鼻子:“他去前院了,嬷嬷,这事真不是我的错,不信你问咚儿。”咚儿看到自家小姐使眼色,疯狂点头:“对的对的。”苏嬷嬷没说什么,面色慈和的吩咐落秋和蜀夏上菜。 锦绣院内。 苏嬷嬷一看赵如锦和咚儿回来就知道完蛋了。 “世子呢?” 赵如锦摸摸鼻子:“他去前院了,嬷嬷,这事真不是我的错,不信你问咚儿。” 咚儿看到自家小姐使眼色,疯狂点头:“对的对
锦绣院内。
苏嬷嬷一看赵如锦和咚儿回来就知道完蛋了。
“世子呢?”
赵如锦摸摸鼻子:“他去前院了,嬷嬷,这事真不是我的错,不信你问咚儿。”
咚儿看到自家小姐使眼色,疯狂点头:“对的对的。”
苏嬷嬷没说什么,面色慈和的吩咐落秋和蜀夏上菜。
赵如锦特意拿了一坛小酒,被咚儿见了赶紧制止:“世子妃,明日十五,您还得去松寿院那边请安,今夜可不能醉。”
“知道知道,我就尝尝。”
赵如锦拂开她的手,趁着嬷嬷没来,赶紧一口闷了:“好酒啊。”
配上一桌子的海鲜简直绝了!
可惜霍翎没得吃,白费她准备的这坛猴儿酒了。
苏嬷嬷见她们吃的欢快,将咚儿叫了出来。
“说吧,世子与世子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咚儿其实也不懂两人好端端的怎么就闹别扭了,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完,苏嬷嬷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
“行了,等会你以世子妃的名义,给世子送点晚膳去。”
“可是世子妃要是知道,会不会生气?”咚儿虽然也想两个主子好,但她最关心的还是自家小姐,送晚膳给世子,不就意味着小姐低头了?
苏嬷嬷摇头:“不会,我叫你出来这事,姑娘是看见了的。”
她幼时失祜,少时丈夫背叛,亲儿早逝,如今孤身一人,早已将赵如锦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哪里不了解这孩子在想什么。
姑娘多聪慧的人儿,默许她叫咚儿出来,也就默许了她接下来的行事。
两个人倔强又骄傲,总得有一方低头,否则只会两败俱伤。
她何尝不心疼她家姑娘,可也知道,这个世道容不得女子站到男子的头上。
姑娘正因为看的清楚,又放不下心中那点坚持,才会默认她来行事。
锦绣院前院书房。
霍翎冷着脸回了书房,让元武把那些折子搬出来继续查看。
月色正挂枝头,元晟看着书房久久未曾有动静,示意元武拿着膳食进去。
元武摸了摸脑袋,这事不都是元晟一直以来该做的事吗?
他没多想,拿着食盒敲了敲书房门:“爷,可要用晚膳?”
“哪里来的?”霍翎从职务中抬起头。
元武:“额……元晟去厨房拿的。”
霍翎脸色更加难看:“滚。”
“是!”元武立刻退出书房,瞥见元晟那憋笑的脸顿时气的咬牙。
就在这时,咚儿端着膳食来到书房外。
元武立刻拦住:“咚儿姑娘,世子爷心情不好,你还是打哪儿来哪儿回去吧……”
“啧,元武,你个蠢蛋。”元晟一巴掌将人推开,笑着道:“咚儿姑娘是吧,这是世子妃让你送来的?”
咚儿点点头。
“世子妃可有话交代?”
交代?这苏嬷嬷没说呀,咚儿摇摇头,反正苏嬷嬷说送到就行了。
书房重地,咚儿不能进,元晟接过她的膳食进了书房。
霍翎瞥了一眼,淡淡道:“又有什么事?”
元晟将食盒放在桌上,笑道:“世子妃知您不曾用晚膳,这不,特意让丫鬟给您送来了,可见是关心您呢。”
霍翎冷哼一声:“她会关心我?她现在怕不是正开心的喝着酒吃着肉呢。”
这么半天了才送晚膳过来,说不得是那些丫鬟自个做的主。
元晟见他态度缓和,立马将食盒里的菜肴拿了出来:“爷,世子妃要是不关心您,哪里会让咚儿姑娘亲自给您送晚膳来,您看,这梭子蟹都是拆分好了的,下面还用热水热着,可见世子妃贴心着呢。”
霍翎被他这么一说,仿佛看到自家小妻子纤纤细指为他洗手作羹的模样,唇角微勾:“贴心?她不气死我就好了。”
想想自己之前生气好似有点无理取闹,霍翎止住心中那点怨念:“罢了,今天才刚回门,若是歇在书房,明日她怕是要受其他三房嘲讽了。”
元晟见他肯用膳了,立马将桌上折子收拾好放一边。
守在外面元武看到元晟出来,怨念几乎化成了实质。
他怎么就那么会呢?
暮色渐黑,皓空当月。
锦绣院正房灯火通明,洗浴过后的赵如锦擦干了头发往床榻走去。
掀开帘帐,就见那美成妖孽般的男子敞着大领口,若隐若现露出壮实的腹肌,长腿微曲,骨节分明的玉手还捏着一本看不清名字的书,冷俏凤眸轻抬,红唇勾起,魅惑十足。
赵如锦“唰”的一下将帘帐关上了,脸红成了云霞。
娘的,这人不是说睡书房吗?
再这样下去她要精尽人亡了啊!
霍翎摇摇头,他这小妻子,什么都好,就是好色了点。
也没点自制之力和自知之明。
他腰是行,可她自己又受不住。
赵如锦深吸一口气,做好心里准备,猛的拉开帘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匆匆爬过霍翎身上,一气呵成钻进了被窝。
霍翎:“?”
难道她还在生气自己刚刚说要在书房睡觉?
他将避火图扔到一边,从后面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抱在怀里,灼热的气息从头顶蔓延到她白皙的脖颈。
赵如锦身形一僵,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心口直逼脸颊,喉咙越发干涩。
“怎么了,还在生气?”男人声音低沉沙哑,蹭了蹭她发丝,将脸贴在她后脑勺上:“你脾气倒是大,我都没生气,你说你喜欢我,可你一点也不信任我。”
“没有。”赵如锦感觉有点闷,试图扯了扯衾被,发现扯不动,才无奈道:“那你会纳周姑娘为妾吗?”
霍翎想了想:“也许会,她身子不好,我努力让御医给她调养好,若是她能恢复到正常人身体的七分健康,那我便不纳,毕竟有恩,没道理还要将恩人之妹作为妾室。”
“可若是实在调养不好,怎么说也得让她安稳的过完这短暂的一生。”
赵如锦:“除了周晓姑娘,你以后是不是还要纳其他人为妾?”
霍翎低低笑着,抱着她的手臂越发收紧:“怎么,你吃醋了?”
赵如锦暗暗翻了白眼,试图跟他解释:“世子,妒乃妇人大忌,我知世子今天为何生气,我也愿意哄着世子,可世子您也要明白,作为你的妻子,我不能妒,也不可以妒,也许您现在对我有些新鲜,可往后,府里总会进来其他人,我身为正妻却妒忌,岂非让后宅不稳?”
“所以即便我吃醋了,我也不会说的。”
说到最后,她还傲娇的哼了声,将一个明事理的小醋精人设拿捏的稳稳的。
小醋怡情,大醋乱宅,男人既要又要,她只能配合着。
何况这男人也还行,早上还帮了她,她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闹的双方都不愉快。
既已默认低头,她也不差这一点,索性借此机会解释自己不吃醋的原因,免得崩了爱慕他的人设。
下一刻,她就感觉衾被被人掀了开来,整个人被抱起,在空中了个转身,等她回过神来,已然趴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