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颤颤开口:“你有什么证据?你一定也是和魑魅一伙的。”司鸿祯拧眉,不禁攥了攥手。他广袖一挥,一道道仙力击入镇民的体内,梦妖先前残留的邪气散去。“我乃千机仙宗宗主。” 司鸿祯心中一瞬骇然。 他带着花老太赶过去,就见花酒一身遍体鳞伤。 他倒在血泊中,身下被人用鸡血画了阵法,身子被绳子束缚着动弹不了。 “阿酒,你竟然被魑魅蛊惑,这是要害死烟雨镇的人啊!” 镇长痛心疾首地说
司鸿祯心中一瞬骇然。
他带着花老太赶过去,就见花酒一身遍体鳞伤。
他倒在血泊中,身下被人用鸡血画了阵法,身子被绳子束缚着动弹不了。
“阿酒,你竟然被魑魅蛊惑,这是要害死烟雨镇的人啊!”
镇长痛心疾首地说道。
花酒被疼痛啮噬着神智,却强撑着抬起头。
“阿酒!”花老太哭的凄惨,冲上去便要将他带出来。
镇民拦住她,说道:“花老太,你家阿酒还在给魑魅求情,已经被蛊惑了!”
花老太怒吼道:“那老道都是魑魅所变,我看你们才是被蛊惑的。”
“执迷不悟!”镇长怒目圆睁。
花酒奋力抬起头,绳子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勒出了血痕:“不要伤害我祖母……”
话音落下,倏地,一声兽鸣自不远处传来。
四周的镇民齐齐颤了颤,对魑魅的恐惧深深扎在心中。
如今已经没了道士,但他们认为花酒既然和魑魅相识,必然是烟雨镇的叛徒。
一只司狐出现在眼前。
“魑魅!”
“是只没用的狐狸,烧死它!”
看着司狐一瘸一拐的模样,镇民逐渐大胆起来。
司狐骤然变大,狐尾一扫将镇民挥散开来,它上前叼起花酒便想将人带走。
“小司?”
但下一瞬,地上的阵法陡然升起,司狐痛苦哀鸣着。
‘嗖’一声破空之音。
有人拿起射猎用的弓箭,朝着司狐射去。
司鸿祯瞳孔一缩,飞身掠至,挥袖破掉了弓箭。
他看着身下的阵法,满目冷厉:“走。”
镇民看着突然出现的司鸿祯,纷纷不敢再上前。
司狐看向他时,眸中满是怯色,它口中溢出血,却拼了命叼着花酒迅速离开了此地。
司鸿祯居高临下地看着周遭的镇民。
倏地,他陡然想起当初因为千年司狐一事,仙宗弟子质问孟凛叶的场景。
眼下这一双双透着厌恶的眼神。
司鸿祯心中陡然一闷,当时……孟凛叶也是这般吗?
“花酒未曾被蛊惑,司狐也未曾伤人。”
他的声音落入每人心中。
镇长颤颤开口:“你有什么证据?你一定也是和魑魅一伙的。”
司鸿祯拧眉,不禁攥了攥手。
他广袖一挥,一道道仙力击入镇民的体内,梦妖先前残留的邪气散去。
“我乃千机仙宗宗主。”
说罢,司鸿祯转身离去,去寻找司狐和花酒。
而烟雨镇镇民,心中淤堵的气息瞬间通畅,看着那远去的司影,纷纷跪下。
山林间。
花酒躺在地上,司狐一身血,推着爪子不断哀鸣唤着。
“小司……我没事。”花酒从喉中咕哝道。
司鸿祯赶到时,正看见这一幕。
司狐尚年幼,只是一个法力低微的妖兽,救花酒已经用尽全力。
“仙人……救救小司。”花酒眼中一亮,竭力爬向司鸿祯。
司鸿祯心神一动,他俯身握住花酒的手,往他体内送着气息。
待花酒气息恢复几许,他立即抱起司狐朝司鸿祯跪下。
“救救它……”
司鸿祯看着奄奄一息的司狐,莫名心中一痛。
他拧眉,压下涌上的不适。
司鸿祯半阖眸,轻声道:“它方才入阵,筋骨已碎,灵识逐渐消散,我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