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惊得都不敢动筷了,这不会是下毒了吧?傅砚倒是没那么多想法,就是觉得江晚如今太瘦了,那腰掐在手里都没什么分量。在梦中,她倒在自己怀里时好像也是这般瘦。傅砚有些不记得梦中发生的了,只觉得那是一个很真实的梦。 江晚点点头:“祖母说的是,我一直要求着自己呢。” 江晚这态度怎么看都像是在敷衍了事罢了。 傅砚开口:“祖母,此事我也了解过前因后果,确实是柳儿不分青红皂白半夜跑到梧桐院说我养外室。” 老
江晚点点头:“祖母说的是,我一直要求着自己呢。”
江晚这态度怎么看都像是在敷衍了事罢了。
傅砚开口:“祖母,此事我也了解过前因后果,确实是柳儿不分青红皂白半夜跑到梧桐院说我养外室。”
老太君听到外室两个词直接大怒,“养外室?好个白眼狼,我公爵府养着她,她倒是学会了找主人的不是了。”
江晚站在旁边默不作声。
这事情真是够搞笑的,若是今日是自己来解释这句话,那么老太君自然是不会相信的。
届时必然还会说自己身为主母正妻,反而心小擅妒。
自己又是挨一顿责罚。
可今日是傅砚来说,受罚的人就成了柳儿。
从东院出来,江晚直接回梧桐院了。
看也没看跟在后面的傅砚。
江晚能感觉到后面傅砚的脚步声音。
到了梧桐院,江晚先是让人去小厨房准备饭菜。
傅砚刚才和老太君说他们吃了,江晚可不会因为这个说法就委屈了自己的胃。
饭还是要吃的。
傅砚就跟着在自己旁边落座。
“你今日为何会去如意茶坊?”
“公爷这话真奇怪,去茶坊自然是为了喝茶,不然还能为了什么。”江晚揣着明白装糊涂。
“喝茶?夫人好兴致,喝着喝着便买起男人来了?”
江晚眉眼淡然,哂笑道:“我觉着和我眼缘就想买下他们,怎么了?有错吗?”
江晚今早是自己画的妆,免去了像上一世那般深厚的打粉。
本来皮肤就白皙无瑕,若是粉扑得太厚重,还把那独一份的灵气掩盖下去了,
傅砚视线凝在江晚身上,目光里似乎有探究。
“如果那两个人找不到去处,公爷就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来我这吧。”江晚说完,厨房的菜也都一一端上来了。
江晚坐在位置上,这才准备开动就看到傅砚也跟着自己坐下来了。
江晚心里奇怪傅砚居然会跟自己坐下来吃饭,面上没什么表情。
江晚第一筷子还没动,有个规矩是用饭前第一筷子必须得长者和位极者开始。
如今这里没有长辈,那就是第一筷得傅砚来动。
江晚并没有想要遵循这个规矩,只是自己还没动呢,傅砚就夹了上去。
就看到他那一筷子大肉放到了自己的碗里。
傅砚居然还给自己添菜?
江晚惊得都不敢动筷了,这不会是下毒了吧?
傅砚倒是没那么多想法,就是觉得江晚如今太瘦了,那腰掐在手里都没什么分量。
在梦中,她倒在自己怀里时好像也是这般瘦。
傅砚有些不记得梦中发生的了,只觉得那是一个很真实的梦。
江晚愣在原地,就看到傅砚又亲自给自己添茶,江晚挡住:“你今是怎么了?”
江晚呆滞的面目傅砚看在眼里,“给自己的夫人添菜而已。”
“不必。”江晚匆匆说了一句,就低下头吃饭了,没动傅砚给她夹的菜。
“柳儿那边我去解决。”
傅砚在中途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江晚实在摸不着头脑。
“公爷要怎么解决?”
“叫她亲自来给你道歉,如何处罚或者原谅看你,若是她不愿意来认罚便随便打发出去。”
前世直到自己的孩子流掉了,江晚才收集到证据将柳儿处置了,她毕竟是大夫人那边的人,怎么可能是自己想动就能动的。
可现在傅砚要亲自去处理这件事?
江晚知道,若是让傅砚去处理这事,就算那柳儿是大夫人的人也没用,这整个家都得听傅砚的。
“若说柳儿届时来了,我要是不原谅,岂不是要被安上一个妒妇的名声?”江晚这话本来就只是为了顶傅砚,没想到他居然认真思考了。tຊ
“若说你真不喜她,你是我夫人,我自然不会让她留下。”
江晚筷子上夹着的菜搁置在碗里都不吃了,傅砚这话的意思是柳儿任由自己处置,哪怕自己想要逐人出府也可以。
“还有后院的家政大权,我也会让母亲给你送过来。”
江晚上辈子是来公爵府半年才拿到了掌家大权的,李氏本来早该退休了,却一直不放权给江晚。
后面能让江晚把这权拿到,还是因为李氏外甥女家中唯一能依靠的父亲死后,她无依无靠来到了公爵府。
李氏心疼自己外甥女,本想为她寻一门好亲事,只是她娘家人都不在,门第低,再怎么也嫁不到一个好的夫君。
说来可笑,柳儿是她硬塞给傅砚的也就算了,她还要将自己的外甥女送给傅砚做小妾。
傅砚本来就对那个可以视作自己妹妹的人没什么兴趣,别说是许给自己了。
实在很难接受,傅砚根本就阻止不了母亲的执念。
后面居然还想给傅砚下药强行让两人在一起生米煮成熟饭。
可惜后来那个表妹和李氏的阴谋并没有得逞,就是让江晚遭了这罪!
那日的傅砚比前晚还要狠,也不知道李氏是哪里找来的药。
“算了吧,母亲管理的很好.....”
“一天说什么浑话,这本就该你管理。”傅砚却好像真是生气了一样。
江晚搁下筷子,“我这新妇一来,就拿了婆母的权,我可不想被外人指指点点。”
江晚知道镇国公府早就亏空了,上一世自己掌中馈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有很大一笔银子没了去处。
当时自己想到了是李氏的手脚,只是那是自己的婆母,她自是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最后还是自己拿钱补上了那亏损。
如今再来,这中馈谁爱掌谁掌吧,就让她当个闲散妇人,待到父亲归来,自己便请旨和离。
傅砚在旁边看着江晚自顾自的吃着东西,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身边是不是还有人。
“为何?”傅砚平静下来问。
“不喜欢,不会,不想学,仅此而已。”
江晚声音冷淡,就这几句把旁边的下人吓得大气不敢从喘。
夫人怎么敢说这种话的啊,从来就没有哪家夫人不想掌中馈的。
如今公爷都亲自发话了,夫人反倒不要。
送到手里的钥匙又给丢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