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钰小心的下了榻,听到另一个男声。“陛下,我们的人已截杀凌昭成功,遗憾的是,凌昭武功太高,那些手下并没有杀掉他。但凌昭身受重伤,说不定不等太医赶过去就死了。”“凌昭如果那么容易死就不会是魏国的战神了。你通知他们,按原计划行动就行。” 事毕,南宫钰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疼的厉害,可她不敢睡。 她看了眼已经下榻去沐浴的夏侯宸,忍着身上的痛意走到浴桶边,拿过一旁的沐巾,伺候他沐浴。 月凉如水,南宫钰武功被废,又被他折腾,她是
事毕,南宫钰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疼的厉害,可她不敢睡。
她看了眼已经下榻去沐浴的夏侯宸,忍着身上的痛意走到浴桶边,拿过一旁的沐巾,伺候他沐浴。
月凉如水,南宫钰武功被废,又被他折腾,她是真的累了。
困意一点点袭来,她帮他搓着背,手上也渐渐没了力道。
“啊!”一股大力袭来,南宫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到了木桶里。
温热的水划过她的身体,让她的下身没那般疼了。
夏侯宸却突然握住她的脑袋,直接擒上了她的唇。
南宫钰不敢反抗,他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贝齿,缠绵的吻着她。
一吻毕,南宫钰的脸上已满是红晕。
夏侯宸指腹落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摩擦着:“你既跟了孤,往后乖点,孤不会委屈了你。”
南宫钰没有回话。
她跟他,实属被迫。
他夺了她的身,她恨不得杀了他,哪里是他说一句不会委屈她就能完事的。
夏侯宸见她没回话,也没再为难她。
他赤身走出浴桶,吩咐道:“你泡着吧!孤不用伺候。”
直到夏侯宸走出屏风,南宫钰才终于松懈下来,她身体瘫软在浴桶中,有一瞬间,她想,如果闷死在这儿是不是就不用受他的折磨了。
但只是瞬间,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母亲还在魏宫,她死了,母亲怎么办。
或许是实在太累,南宫钰趴在浴桶中没多久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到耳边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接着,身体被人抱了出来,她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南宫钰知道是夏侯宸,但她没有睁开眼睛,继续装睡。
夏侯宸也没揭穿她,他将她抱到榻上,还好心的帮她穿上了衣服。
南宫钰一直没有说话,任他折腾。
“陛下,末将有要事禀报。”
帐外传来了声音,夏侯宸俯身,在她唇上留下一吻,套上披风向外走去。
确定夏侯宸离开后,南宫钰睁开了眼睛。
帐外传来了夏侯宸压低的声音。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南宫钰小心的下了榻,听到另一个男声。
“陛下,我们的人已截杀凌昭成功,遗憾的是,凌昭武功太高,那些手下并没有杀掉他。
但凌昭身受重伤,说不定不等太医赶过去就死了。”
“凌昭如果那么容易死就不会是魏国的战神了。你通知他们,按原计划行动就行。”
“是,末将领命!”
待在帐内的南宫钰只觉得全身冰寒,夏侯宸明明已经答应了退兵,为什么还要截杀凌昭?
凌昭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受伤到底有多严重?还有,夏侯宸说按原计划行动,他还有什么计划?
眼看夏侯宸就要进来,南宫钰急忙跑到榻上。
夏侯宸进来,脱掉披风坐到榻上。
他吹灭床前的烛火,拉过被子,正想睡觉,可里面的南宫钰突的睁开双眼,神色狰狞的将一个珠钗插向夏侯宸的胸口。
“夏侯宸,你这个不守信义的小人,我杀了你!”
“不知死活!”
在珠钗眼看就要插进夏侯宸的胸口时,夏侯宸飞快的握住了南宫钰的手。
下一刻,他一掌把南宫钰甩到地上,又一脚踢飞南宫钰手上的珠钗。
“陛下,您没事吧?”
“陛下,让属下杀了这个贱婢!”
守在外面的亲卫听到动静闯了进来,直接将刀架在了南宫钰的脖子上。
夏侯宸却看也没看那些亲卫一眼,他如苍狼般可怕的目光紧紧落在南宫钰的脸上。
“你说孤不守信义,孤倒想问问你,孤如何不守信义了?”
“你明明答应退兵三十里,可你却又暗杀世子,世子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杀了你!”
南宫钰咬牙切齿的喊道。
夏侯宸阴冷一笑:“南宫钰,你是孤的奴婢,却时时刻刻想要杀了孤。你如此担心凌昭,难不成,你心里早就对他生了情?”
“我没有!”
虽然南宫钰很快否决,但夏侯宸却还是从她的眼中发现了那一闪而过的躲闪。
他突然想起上次他问她可有喜欢的人,她语气中的不正常。
他紧紧握着双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个女人,之前被他灌了那种药还能刺杀他,被他扔到犬园也毫不屈服,后来又烧了大军的粮草逃跑。
他宁愿退兵三十里也要换回她,除了想要折辱她外,他也是真的对她产生了兴趣,甚至对她生出了一点不该有的情愫。
可没想到,她今晚已经被他占有,却还为了其他男人想要再刺杀他一次。
他突然想起她离开城门时看向城中的方向神色忧伤,当时他以为她是舍不得离开魏国,现在想来,当时凌昭可不就站在那个方向。
一股无名的怒火直窜脑门,她是他的奴隶,是他的女人,如今竟还对另一个男人念念不忘?
“来人,将这个敢于刺杀孤的奴隶杖责三十,杖责完后,将她压在大帐门口跪着,没有孤的允许,不准起身。”
“是!”亲卫虽然觉得陛下对这女人惩罚的轻了,敢刺杀陛下,哪个不是死罪?
但陛下如今已经亲口下了命令,便无人再敢违抗,直接架着她往帐外走去。
“夏侯宸,你不守信义,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我一定……呃!”
“碰碰碰!”军棍一下又落在她的身上,南宫钰紧紧咬住嘴唇,嘴唇被咬破,身上早已大汗淋漓,可她倔强的没有叫出声,也不说一句求饶的话。
“用力打,都没吃饭吗?”她的态度激怒了夏侯宸,他冷声呵斥。
打军棍的士兵听到夏侯宸的呵斥,更加卖力的打了起来。
南宫钰的腰间早就被打的皮开肉绽,刚开始,她还觉得腰要断了,到最后,她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
三十军棍打下来,就是男子也丢半条命,但南宫钰一个失去武功的女人不仅生生受了下来,更是连喊都没喊一下。
站在门口的夏侯宸紧抿着唇,帐外的火光照在她单薄的身子上,他看着她被鲜血覆盖的后背,心揪的疼。
“跪好!”士兵粗鲁的将南宫钰从军凳上拽了下来,押着她跪在地上。